第九章 從頭到尾在騙人
“???”
兩位院花的擁護者很明顯以前認識,關(guān)系還不怎么和睦。
一上臺就開始互相揭短,而且看這架勢,似乎還有上手的趨勢……
一時間火藥味很濃。
“兩位稍微冷靜一下?!睆埑黑s忙站出來打圓場。
要是萬一真打起來,雙方被怒氣沖昏頭腦,忘記付錢怎么辦?
“咦,這個賈全看起來怎么好像有點眼熟。”
近距離觀察之下,張澈感覺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賈全。
很快,他想起來了。
這個賈全不就是當初在路邊“丟了”銀幣那個人嗎?
他記得當初賈全身邊跟過這一個女生來著。
那個女生鐵定絕對不是莫安安。
雖然沒有張澈沒有見過莫安安,但這并不影響張澈做出判斷。
根據(jù)記憶莫安安永遠都是一身白衣,學院里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穿別的顏色的衣服。
而那是賈全身邊跟著的女生,卻是一身綠色長裙。
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家伙看起來胖胖的,竟然還是個渣男。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哼?!?p> “切?!?p> 張澈勸過之后,賈全和黃子啟兩人倒不是沒有繼續(xù)爭吵。
不過明顯還是不對付,時不時你瞪我一眼,我蔑視你一下。
兩個人揭榜之后,這次院花排行榜算是圓滿落下了帷幕。
“兩位稍等兩天,由于兩位院花的特殊情況,我所定制的徽章還沒有做好,等做好之后,馬上給你們送去。”
排行榜上花紋點綴,從上而下寫著十個名字,并沒有標注名次。
這也是張澈能玩這種騷操作的原因。
不過有一點他撒謊了,徽章早就做出來了。
但徽章上卻是標注了名次的。
秦韻第一,莫安安第二。
可如今這情況,把徽章拿出來明顯不合時宜,自相矛盾。
只能找借口作為托詞掩飾一下。
“沒關(guān)系,好飯不怕晚,只有用心制作的徽章,才更能表達我的心意。”黃子啟無所謂回答道。
“我這邊也沒關(guān)系?!辟Z全瞥了黃子啟一眼。
這小子雖然看著就讓人討厭,但有些時候說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既然兩位都沒意見,那我就宣布這次十大院花的排名結(jié)果了?!睆埑狐c了點頭。
雖然之前已經(jīng)念了一次,但最后不來個最后總結(jié)豈不是跟少了靈魂一樣?
“嗯。”
兩人同時微微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感謝大家的支持,我宣布這次院花評選活動正式結(jié)束?!?p> “秦韻,莫安安,并列第一,第二名空缺,第三名顧慧茹,第………”
“等一等。”
張澈還沒念完,便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話。
然后,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男生走上前來。
他的個子不高,比張澈矮了大半頭,身高最多到張澈的鼻子下面,和中等身高的女同學差不多。
來人正是鼴鼠。
此時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怒氣,雙眼中帶著陰翳,目光中帶著銳利,狠狠地看著張澈。
“這位同學有什么事嗎?”張澈看到鼴鼠不由得皺了皺眉。
“哼,事倒是沒有,就是懷疑你這個排行榜是不是有失公正。”鼴鼠回答道。
“哦,同學何出此言?”張澈面露不滿。
“何出此言,我想你自己心知肚明?!饼B鼠陰惻惻一笑。
然后轉(zhuǎn)過頭去大聲說道:“大家不要被這個人給騙了,大家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他口口聲聲說是什么院花評選,其實不過是通過這件事來騙大家的錢而已?!?p> “不僅投票的時候從大家那里騙錢,就連公布排行榜也在想方設(shè)法從大家手里坑錢?!?p> “到目前為止,他從大家手里騙了多少錢你們算過嗎?”
“最少上百枚金幣,甚至在最后關(guān)頭還搞出一個并列第一的噱頭來,不就是想坑更多的錢嗎?”
“并且,大家發(fā)現(xiàn)了沒有,這次活動,說是投票選取,但投票總共有多少你們知道嗎?!?p> “我從開始看到現(xiàn)在,完全是他自己在自說自唱。”
“一直都是他說誰排多少名就是多少名,就連票數(shù)多少也是他自己說多少就是多少?!?p> “真實的票數(shù)是多少大家知道嗎?”
“他的目的只不過是想法設(shè)法的從我們這里坑錢而已?!?p> “甚至我懷疑,他在寫這個排行榜的時候是不是也從中謀利。”
“比如誰給的錢多誰就排第一,誰如果沒有給錢,就算票數(shù)上了榜也重新給你踢下去。”
“什么排行榜,我看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p> 鼴鼠憤慨無比,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后甚至伸出手來,用平常人發(fā)誓時慣用的手勢,指指點點。
“我去,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庇腥寺犕挲B鼠的話,恍然大悟。
“圈錢,暗箱操作,把人當傻子耍,幸虧我英明,早就看明白了其中的內(nèi)幕,根本沒有參與這件事。”有人咂舌,騷包的把自己額前的頭發(fā)往后理了理。
“可是我前天,好像看到你排隊在那里買卡投票來著,好像你還排隊買了兩張。”
“啊,啥時候的事,你肯定看錯了,前天我一直在宿舍潛心修煉,根本沒有出門………”
這些發(fā)發(fā)牢騷的人,還是好的。
有些人直接罵了起來。
“垃圾,騙子,狗n養(yǎng)的,給老子退錢。”
“王八蛋,騙人騙到學院來了?!?p> “玩弄大家的感情,豬狗不如的渣渣?!?p> …………
各種污言碎語的話直接充斥了全場。
很多群眾都是沒有辨別能力的。
所謂三人成虎。
一旦周圍的人全都那么認為,就算是假的也變成真的了。
更何況稍微一想,鼴鼠說的還挺有道理。
見有人開罵,周圍的人難免會開始跟風。
既然大家都在罵,那我不罵兩句豈不是跟不上潮流。
算了,我罵兩句過過癮,反正又不會掉塊肉,這么多人都在罵,他能拿我怎么樣?
就連普通人都這樣了。
那本來心里不舒服的人,就更來勁了。
不管在哪里都少不了醋王和檸檬精。
見別人有錢競拍揭榜而他卻沒機會,心里早就不平衡了。
心里的嫉恨正愁無處發(fā)泄呢,就逮到機會了。
正火大的時候,看到有機可乘,還不見縫插針,沖上去爽一爽?
反正不沖白不沖。
這誰的忍的住?。?!
真的假的對他們來說根本不重要。
他們就是單純的想罵人而已。
“嘿嘿??茨闶碌饺缃襁€怎么解釋?!饼B鼠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
“你不要在那里血口噴人,有本事你拿出證據(jù)來?!壁w恒率先忍不住了。
這場活動他怎么來說,也算是最主要的參與者之一。
雖然此時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在罵張澈,但他和猴子作為幫忙賣卡的人,又怎么能躲過這么大范圍的火力覆蓋?
有些人罵著罵著就把他和猴子也給捎帶上了。
在許多人眼里,猴子與他和張澈是狼狽為奸,一丘之貉。
罵一個也是罵,罵三個也是罵,干脆就都捎帶上吧。
對于那些單純只想罵人的人來說,罵上一句,更是能夠收獲三倍的快樂。
這讓趙恒如何能忍?
擼起袖子就想上前和鼴鼠來一場親切的交流。
“唉,不要激動。”眼看趙恒想要上頭,張澈連忙拉住了他,淡淡的說道:“只有女人才會血口噴人,他這最多算是憑空污人清白?!?p> “???”
趙恒聽到這句話,不由的愣了一下,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倒是兩邊還站著的賈全和黃子啟聽到這句話,眼前一亮,向張澈投去了耐人尋味的眼神。
“不要著急,你要在如果打了他,豈不是就落人口實了?”
“要是他再反咬一口,說我們沆瀣一氣,卑鄙無恥,見事情敗露就出手傷人,我們豈不是更加被動。”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恐怕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p> 張澈小聲對趙恒講出了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
“這……”
趙恒攥了攥拳頭,一臉不甘心,明顯依舊氣不過,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就這么任由他抹黑?”
“放心吧,不要著急,交給我來解決?!睆埑盒α诵?,一臉平靜。
“你有辦法?”
“試試看吧。”
“那好吧。”
看到張澈平靜的樣子,趙恒雖然生氣,但還是盡力壓制了自己的火氣。
他也明白,張澈說的很有道理。
現(xiàn)在如果不分青紅皂白的上去打鼴鼠一頓,那么聯(lián)合起來騙人的名頭可能就要坐實了。
雖然他自認為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顧慮,感覺若是英明神武的自己身上留下這么一個污點,終歸不是什么好事………
先看看張澈有什么辦法沒有,如果真的不行,到時候再動手也不晚。
相比于趙恒,猴子看起來倒是淡定了不少,但臉色明顯也不怎么好看,望向鼴鼠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殺氣。
看這眼神,張澈就瞬間明白。
猴子明顯也處于了快要暴走的邊緣。
而且不像趙恒,猴子如果真的怒了,肯定不是三兩句話就能夠勸住的。
因為猴子屬于那種比較平穩(wěn)的性格,一般不會發(fā)脾氣。
不過一旦發(fā)脾氣,基本就如同火山噴發(fā)一樣,很難攔的住。
對此張澈無可奈何,向前走兩步,來到鼴鼠面前,希望能在趙恒和猴子忍無可忍之前,把事情給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