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帝國陽云宮內(nèi),陳瀟坐在了千帝的位置上:“找我何事?”
千帝跪在陳瀟面前:“九爺,我手下沒找到陳曦,婚約的事情怎么辦?”
陳瀟抿了一口那杯上好的茶:“你等五年,他就會出現(xiàn),不過不要讓世人知道他會回來。”
千帝看著陳瀟:“陳曦到底怎么了?”
陳曦不緊不慢地說道:“不可說,我走了,告訴你個好消息,你還要維持這個身份五年?!?p> 千帝點了點頭:“天陽北邊蠻夷入侵,望九爺出手相助?!?p> 陳瀟剛剛走到紅漆大門,轉(zhuǎn)過頭來:“你以為我為何晚來了半柱香?”
陳瀟踏著明月離去,一個穿著盔甲,胸前別著青鳥羽毛的信使一陣小跑跪到千帝面前。
“甲組二十八號青鳥使帶來捷報,陳九爺以一己之力視百萬蠻夷為草莽,斷弦破軍!”
千帝聽到后,不自覺地笑道:“不愧是你啊,九爺?!?p> 此時,墓碑小世界內(nèi),陳曦看著面前的山珍海味,飛禽走獸一個不缺。
“師傅...我...”
姚晨輕輕搖扇:“不會吧,我當(dāng)初修煉可是一頓飯吃掉了一頭黑角金牛和一條斷虛鯤尾啊!”
不說鯤尾,黑角金牛也有四米高。
“好吧!”
陳曦拿起一碗面條,吞食了起來,剛剛吞完后,又塞入一塊雞腿肉。
姚晨眼睛中流露出一絲驚訝,她剛剛說的黑角金牛什么的,完全是在框他,武道的確需要大量食物,但也不至于這么多。
將面前食物一掃而空的陳曦,拍了拍肚子:“還剛剛好!我知道了,師傅,你一定是計算好了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師傅不會坑我。”
姚晨尷尬地點了點頭。
在小世界的另一端,萬里端著一把弩箭,瞄準(zhǔn)著一只蒼蠅的翅膀:“小徒弟的食量有點大?!?p> 法案笑到:“又不是養(yǎng)不起,話說你準(zhǔn)備傳他什么?”
萬里轉(zhuǎn)身說道:“身法,射術(shù)!”
接著一個轉(zhuǎn)身,弩箭應(yīng)聲飛出,穿過五十里外蒼蠅的翅膀。
神匠李乾與天丹神洛交談著。
“李乾,你給小徒弟一把天階,我再給他一瓶圣品丹藥?!?p> 李乾搖了搖頭。
神洛還以為他小氣:“就一個徒弟,寵著點,到時候后繼無人!”
李乾撇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像你?別忘了我為什么被叫神匠!不給小徒弟神器,我都沒面子!”
神洛笑了起開:“法圣月茗,劍鬼離山,撼天女帝姚晨,影剎蘭潯,書圣杜鈺,真佛法案,神鵬萬里,神匠李乾,毒弒天毒蘿以及我天丹神洛。也不知天底下會出個什么樣的小怪物?!?p> 李乾搖了搖頭,笑道:“希望不要像他爹一樣吧。”
神洛來了興趣:“你見過他爹?是個什么樣的人?”
李乾似乎有些驕傲:“我見到他爹已是暮年,你知道么,他帶著一頭蛟龍的尸體來找我煉器,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獨自獵殺帶有蛟龍的人。我當(dāng)時就答應(yīng)了,練就出了龍匣巨劍和玄音古琴?!?p> 神洛不以為然:“蛟龍似乎沒什么稀奇的。”
李乾輕笑道:“他是四方大妖之一的南方大妖,龍?zhí)?,是一頭黑龍與嘲風(fēng)所生的孩子,有四分之三的龍族血脈,剩下的也是最純潔的鳳凰血脈,我當(dāng)時也是沒想到那是龍?zhí)??!?p> “神獸血脈,那有點意思!”
李乾像是嘲笑神洛似的:“豈止是有點?我跟你講,那龍筋所做的琴弦,斷裂時發(fā)出的波動可震百萬雄師于五里外,而且龍?zhí)斓慕蠲}會自動修復(fù),斷弦就是這把琴爹大殺器!”
神洛來了興致:“那龍匣呢?”
李乾笑了起來:“別怪我嘮叨,龍匣更值得一說,全身鍛造沒有參雜任何一絲其他的料子,全部由龍骨制成,即使是我當(dāng)初做出來的天候也未必比他好?”
“天候?那把神器?據(jù)說如果落在地面上,地面就會裂開一條大縫!龍匣當(dāng)真有他好?”
李乾點頭:“毫不客氣的說,和他比,天候就是個辣雞!他不是神器,而是神器之上,圣器之下!”
神洛臉色凝重:“怕是沒有這么簡單吧!”
李乾點頭:“龍?zhí)煲呀?jīng)算是神獸了,鍛造出來的武器會差?他之所以神器之上,圣器之下,是因為這個世界只能存在圣器以下的武器,只有陳瀟飛升,才能知道龍匣的具體品階。”
神洛點頭:“龍?zhí)忑埖み€有嗎?我拿來給小徒弟煉丹。”
李乾搖了搖頭:“龍丹被我放在我的墓里面了,到時候嚷小徒弟自己去拿?!?p> 萬里觀望著陳曦:“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半天,干什么?”
李乾看到萬里來了,馬上湊了過去:“萬里,最近有有趣都事兒沒?”
萬里收回了萬里神鵬眼,說道:“剛好,說到你們剛剛聊的了。”
“小徒弟他爹?”
萬里點頭:“他斷弦發(fā)出的余波還在回蕩呢!破軍百萬,不錯,虎子無犬父!”
杜鈺不知從哪里飄了過來:“虎父無犬子!”
萬里笑呵呵地說道:“沒事,沒事,差不多啦。”
神洛突然想起來什么:“話說你們來了這么久了,那法圣月茗見過了沒?四大美人之一呢!”
李乾搖了搖頭:“靈體出現(xiàn)過一次,但是看不清楚?!?p> 這些人并不知道,月茗此刻正在萬里云空上觀察著一切,這個地方也只有撼天女帝和影剎知道。
蘭潯出現(xiàn)在躺在云上的月茗背后:“誒嘿!”
月茗被瞎了一個激靈:“蘭姐姐!”
蘭潯笑了起來:“喂,不是我說你,有了小徒弟,多看看小徒弟呀!”
月茗剛想說她,但轉(zhuǎn)念一想說道:“我才不會和你爭寵呢!畢竟你都幾十年沒見過好看的男人了!”
蘭潯可不中套:“喲,小妮子!忘記激怒我的下場了嗎?”
月茗的白色長裙手臂沒有布料,蘭潯直接撲了上去,撓著胳肢窩。
月茗不停滾動著并開始了求饒,看著那對玉足,蘭潯轉(zhuǎn)變了目標(biāo)。
“蘭姐姐,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蘭潯驕傲的仰起頭,看著披頭散發(fā)的月茗:“若是讓世人看見法圣這個樣子,也不知是什么樣子!”
月茗仰起頭:“我可不在乎那些臭男人的看法,我自己一個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