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我們是不是該官宣一下,發(fā)個說說什么的?”伍漢卿就想告訴全天下他有女朋友了,也想讓陸之汀告訴所有人,他是陸之汀的男朋友。
“好啊,文案怎么寫呢?”陸之汀當然也是一樣的想法。
“交給我就行了!我想好了給你說一下?!蔽闈h卿決定運用自己一個理科生僅剩不多的文學細胞。
伍漢卿覺得,官宣的文案,要是想很驚艷,只有一個原則,就是說別人都無法模仿的話,別人只能看懂表面而實際上,對于兩個人自己,有另外一種只有兩個人之間才能看看得懂的故事。
有了,就這樣!
“鹿鹿,我想到一個——
一見鐘情,我的鹿鹿女孩!
配圖的話,就一張你的照片和一張合照,你看怎么樣?”
“這樣很好啊,原來是這個鹿啊,我還以為是我名字里的陸。”
“大家都喊你陸陸,喊的就是你名字里的陸,我當然要和他們不一樣。而且我覺得鹿是最可愛的動物,看起來憨憨的?!蔽闈h卿才不會告訴陸之汀下半句——但是鹿有時候非常兇,像某人一樣。
“是是是,你不一樣,你最不一樣,發(fā)說說吧,再不發(fā)都到明天了?!?p> “一見鐘情,我的鹿鹿女孩@鹿鹿”
“一見鐘情,我的豬豬男孩@豬豬”
兩個人的說說,當然少不了照片了。發(fā)完說說,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兩個人互道晚安——
“晚安,鹿鹿,做個好夢!”
“晚安,笨豬豬,要夢帶我呀!”
美好的今天結束了。
夢是白天的延續(xù),是夜的開始——
“這是哪?我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也在這里?”伍漢卿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生。
只見她剛要開口說話,回答伍漢卿一連串的問題。只聽見有個男生在喊她——
“沐沐,過來呀!快過來!”
那個女生連再見也沒有說,就急匆匆的、雀躍著的朝聲音的源頭小跑而去。
伍漢卿下意識地伸出手,卻抓了個空。明明知道什么也抓不住,卻不甘心地想要再嘗試一遍,在試最后一次。
果然,沒有出乎伍漢卿的意料,抓空了。這次,伍漢卿沒有哭沒有悲痛,只有一種終于可以說服自己放下的輕松感,這種釋懷的感覺,很舒服。
伍漢卿看了看抓空的手,聳了聳肩,就放下了。感覺心里有點空空的,不是因為失去了什么,而是一種從未擁有過的空。
“嘿!笨豬豬!在想什么呢?”
突然,場景一邊,不再是剛剛的慘白空間,變成了冒著粉紅色心形泡泡的,暖黃燈光渲染著的,杏黃色空間。
伍漢卿的手,忽然被一雙溫暖的手抓著,伍漢卿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陸之汀依偎在自己身旁。
伍漢卿笑了,滿足地笑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既得鹿鹿心,此生不愿負。
伍漢卿伸出手,用十指刮了刮陸之汀地鼻尖,十分寵溺地說一一句:“小鬼頭!”
如果劉一力或者陳宇鵬現(xiàn)在起來上廁所,恰好看一眼正在熟睡中的伍漢卿,一定會好奇伍漢卿做了什么美夢,嘴角快翹到眉毛上了。
還好大家剛來大學,睡得比較早,要不一定能聽見陸之汀傻乎乎的夢話和呆呆的傻笑聲。
Echo子又
貧賤夫妻百事哀。一定要幸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