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章 先被氣死,然后急死!
怎么解釋?
當(dāng)然是實話實說!
當(dāng)虞挽年醒來,聽到風(fēng)翹把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毫不隱瞞,讓她一次性聽懂沒有疑問的時候,氣得她直撓床板!
“長孫殿下真的無法無天了是吧?”,虞挽年拿靠枕到處砸,發(fā)泄自己的怒氣,“不怕遭雷劈嗎?”
風(fēng)翹一聽,臉色變了變,趕緊安撫道,“郡主息怒,殿下可能是考慮著您剛遇刺不久,見不得血腥場面,才出此下策!”
“下策?”
“他還知道這是下策?。俊?p> 虞挽年青筋突突的冒起!
“我緊緊張張在里面陪了他半天,大氣都不敢吭一聲,生怕他哪里不滿意我遭了殃,。
他可倒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我迷暈了!”
你說氣不氣?
“郡主…要是打了招呼,又怎么能叫迷暈?zāi)兀 ?,晚霽迅速搭話。
她覺得她說得沒錯,卻吃了虞挽年一枕頭,“你向著誰呢?你家郡主都被人暗算了你還幫著人說話?”
“也不算暗算吧…”,晚霽正義感忽然爆棚,“殿下他也沒做什么!而且就像風(fēng)翹姐姐說的,殿下是為你考慮罷了!
我勸你現(xiàn)在還是軟一些,往后好辦事!”
聽聽…聽聽!??!
這…這…才一天呢,人怎么就變了?
虞挽年委屈,手指著晚霽要哭不哭,嚎道,“你們一個都不向著我是吧?
他贏扶川那么過分…”
“郡主…”,晚霽打斷她,“不可直呼殿下名諱!”
“我…我……”
虞挽年指尖顫抖,一口怨氣全給堵在了心肝口…氣得疼!
這造了什么孽,才攤上這么個人。
“郡主…您消消氣…”
風(fēng)翹到底是個溫柔細(xì)心的姑娘,她順著虞挽年的背,柔聲勸道,“雖然今天這事兒,確實是長孫殿下做得不厚道。
但仔細(xì)想想,殿下雖然不能全說是為了您好,可也沒存什么壞心思。
殿下他這兩年常待軍營,旁邊都是些粗獷將士,這日子一長,行事風(fēng)格也不免簡單粗暴一些。
郡主您大人大量,不跟一個粗人計較,行不行?”
粗人?
虞挽年眨眼睛,這算不算在背后罵贏扶川?
姑且算吧…因為聽著舒心。
“郡主…”,看著虞挽年臉色稍好,風(fēng)翹再接再厲,“其實殿下也是關(guān)心您的,到了莊上,看您一直不醒,就遣了自己帶來的醫(yī)師給您診脈。
醫(yī)師說沒什么大礙,他才回去辦自己的事兒的!”
虞挽年哼,“這也是應(yīng)該的,誰叫他下手沒個輕重!”
她明明記得,她昏睡過去之前午時還不到,可現(xiàn)在醒來,天上都掛著星星了。
也難怪是宮里那堆娘娘一起把她他養(yǎng)大的,好的不學(xué),專挑壞的,瞅著跟她姑姑一個德行。
“是是是,都是殿下該做的…”,風(fēng)翹順著她過去了,“那郡主可能原諒長孫殿下這次的魯莽?”
“我能不原諒嗎?”
說的好像她能胳膊擰得過大腿一樣。
“郡主大人大量,自然不會計較…”
風(fēng)翹忽然嚴(yán)肅的退了一步然后跪下,“但徐侍衛(wèi)心系郡主,他知道郡主受了委屈,實在氣不過,就沖撞了長孫殿下!”
“什么??”,虞挽年驚坐起。
沖撞?!
“怎么個沖撞法?”
“提劍砍!”,晚霽淡淡,“所以才叫你軟一些,好辦事!”
天吶??!
這要是往大了說,是行刺皇長孫,這是天大的罪啊!
虞挽年驚得全身都在顫抖,“那…那徐懷城他……他有沒有…”
“郡主放心…”,風(fēng)翹安撫她,“長孫殿下顧念徐侍衛(wèi)是跟著郡主的,又是宮里的娘娘們親自給您選的人,所以暫時沒動他…”
沒動他?沒動他?
好!!
好?。?p> 虞挽年爬起來,起得太快,一下子天昏地暗,好在晚霽動作快,把她扶住了…
“風(fēng)翹…殿下住哪個院子?”,虞挽年抓起衣服套好。
“殿下就住正院??!”
“快…帶我去??!”
耽擱不得…
不管外面關(guān)于贏扶川的傳聞?wù)娌徽?,都不能挑?zhàn)皇家權(quán)威。
公然行刺皇長孫是多大的罪名,稍微不小心就會株連眾多,更何況她和她姑姑的身份又特殊,徐懷城他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路飛奔往正院,發(fā)現(xiàn)一個三進(jìn)院落的莊子,卻到處都有侍衛(wèi),院里都是這架勢,還不知道院外什么光景。
“殿下這次出行?到底帶了多少人?”,虞挽年皺眉問。
“隨行出城只一百精兵!”,風(fēng)翹低頭,“但途中遭了刺客,消息快馬傳回陽城,陛下大怒,就又派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帶五百禁軍護(hù)殿下此行安危,人傍晚的時候就到了?!?p> 五百?
這么多?
“那徐懷城動手的時候是在禁軍到之前還是之后?”
“之前…”
那…那還好!
禁軍只效忠皇上,所有消息也是點對點傳達(dá)圣聽。他們此行就是為了贏扶川,如果禁軍親眼看到徐懷城所為,是不可能不上報皇帝的。
到時候就算贏扶川有意隱瞞也不一定行,更可況,他的性子,也不是會無緣無故替人說話的那種。
那才是真的讓人頭疼!
虞挽年匆匆而來,正院門口站在禁軍,虞挽年試探著跨兩步進(jìn)去,瞅著沒有要攔的意思,就直接沖往院內(nèi)。
“哎喲…郡主…您怎么來了?”,高西迎上來,“怎么不多休養(yǎng)一下?”
“高公公…殿下呢?”
“殿下正和止戈在書房里議事呢!郡主要是有事見殿下,老奴去稟報一聲。”
“不用勞煩公公…年年自己過去!”
虞挽年急步往書房。
高西瞅著不對,也急步跟上,“郡主…您切莫沖動,有話咱好好說!”
虞挽年不理,自己走自己的…直到書房門停下…
門緊閉,燭火映出屋里兩人的線條,該是說什么重要的事。
“郡主莫急…”,高西上前,“殿下下了令,議事不準(zhǔn)任何人打擾,所以請容老奴進(jìn)去稟報一聲?!?p> “不用…”
既然不允許人打擾,那就不打擾!
虞挽年吸了口氣,然后膝蓋直直跪下…
“郡主!?。∧@是干什么!快起來!”
虞挽年不理…
她頭匐地,大聲道,“年年約束屬下不力,沖撞了長孫殿下,請殿下責(z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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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游的豬豬
年年在宮里當(dāng)了十年宮女,怎么可能不知進(jìn)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