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是打算回去的嗎?報一下你們的居住區(qū),房屋編號?!弊谝巫由厦娴怯涍M出的人感覺到有個人影隨后說道。
因為人影是從外往里的,所以,登記人員也懶得抬頭,就說道。
“額,我們不是這個營地的,現(xiàn)在還沒有居住地方。”懷良朋語氣平緩的說道。
“我管你們有沒有住的地方,趕緊的報上來,別TM的給你臉不要臉。”一臉暴躁的登記人員滿嘴臟話的說道。
絲毫沒有注意到剛才懷良朋的話。
而這個城防隊員的話,也是瞬間讓原本平淡的臉色的懷良朋瞬間變黑了,他TM的都是什么事呀!
高高興興的來這里與他們營地來進行交易,再怎么說,他們也是帶著誠意來的吧!可是對方確是一點也是不領情,直接就開罵了。
要不是原來的他養(yǎng)氣功夫做的不錯,恐怕他早就和對方懟起來了。
而剛打算再次和對方解釋的時候一個人出現(xiàn)了,正是昨天和他稱兄道弟的那一人。
此時剛來到這里,手上一個粗糙的大巴掌就拍上了這個城防隊員的后腦勺。
一下子,直接把這個隊員腦瓜子拍的嗡嗡的響。
“誰TM……額,隊長呀!您不知道有什么吩咐?!眲偙┢饻蕚溆矚獾幕貞贿^去的城防隊員看著一臉陰沉顏色的毛臉男子,馬上就慫下來了。
快速的轉折,讓身邊的城防隊員也是臉上有些憋不住了。
“你個癟犢子玩意,敢和我兄弟這么說話?滾蛋……”毛臉男子說道。
“是是是,隊長您請?!边@個城防隊員笑嘻嘻的彎腰請隊長往前走。
而毛臉男子,原本陰沉的臉色,在看向了懷良朋的時候,瞬間變成了笑臉。
“哦,我這個弟兄有點不懂事,你也稍微的擔待點?!泵樐凶诱f道。
“沒事,我們就是想要進場,然后和你們營地里面的人進行交易?!睉蚜寂髶u搖頭,表示沒有關系,接著說道。
“哦,原來是如此呀!那大兄弟你算是來對了,不過,你也知道的,規(guī)矩是規(guī)矩,所以,這個……”說著,毛臉男子手中做出搓手的動作。
“這個放心,一切都入鄉(xiāng)隨俗。”懷良朋表示理解,說道。
“那就好說,好說。那兄弟,里面請?!泵樐凶有χf道。
說著,帶著兩人前往了他呆著的辦公室。
…………
在通過了第二道大門之后,在鐵門的旁邊,有著一個鐵制的房間,在這里也就是毛臉男子的辦公室。
“來,兄弟,里面請,外面天冷,這里面暖和一點?!闭f著,就帶著兩人進入了屋子里面。
到了屋子里面,瞬間一股暖洋洋的熱氣把懷良朋兩人包裹著。
這樣是情況,也是讓兩人一陣意外。
“怎么樣,兩個兄弟,我這個屋子不錯吧!”毛臉男子說道。
“嗯,不錯,看來大兄弟你的生活還是不錯呀!”懷良朋笑了笑,說道。
“嗯,也就這樣了,像是下面的那層的那些大人物,那生活才是真的好。天天吃好的穿好的。在營地里面最漂亮的女人他們玩著,我是比不上了?!睋u搖頭,毛臉男有些苦笑的說道。
幾乎他下面的隊員,都以為他的生活很不錯,但是只有他知道,在下面,那群大人物的生活,那才是真正的奢華。
雖然說現(xiàn)在外界資源匱乏,但是他們的生活確是一點也不見差的。
“不說這個了,我想,大兄弟還不知道我叫什么呢,我呢,叫王遠山,你可以叫我王隊長。我呢看你們兩位身上穿的衣服,應該都是近期工業(yè)制品吧!看來你們所在的那個營地恐怕不簡單呀!”王遠山說道。
“嗯,確實,我們所在的勢力,基礎工業(yè)恢復已經(jīng)完成了。”懷良朋睜眼說瞎話道。
這讓一旁的另外一人臉上稍微變化了一下欲言欲止。
而這樣的表情,放在王遠山的目光中,就是因為懷良朋透露他們勢力的底,讓他有些不高興了。
而結合一下,瞬間王遠山就構思出來了一個繁榮的工業(yè)化營地。
而在結合兩人來這里,為的恐怕就是勢力影響了。
思索到這里,王遠山不自覺的感覺,要交好眼前的人。
而就這樣,懷良朋什么都沒有做,自己就背靠了一個強大的勢力。
“嗯,那老弟呢,想要在這里經(jīng)營交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吧!我希望呢,老弟也首這里的規(guī)矩。如果要是小事情,老哥我給你兜著,像是……”說著,悄咪咪的將嘴放在懷良朋耳邊說道。
全程懷良朋都嘴角帶著笑意,一旁的另外一個動員兵看著懷良朋的樣子,直想知道到底是王遠山給懷良朋說了什么。
不過嘛,現(xiàn)在確是也不適合知道的太多。
“哦,那就多謝王哥了。來,這個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闭f著,懷良朋從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了幾盒的粗制罐頭,放在了桌子上面,對著王遠山說道。
“哈哈哈,那老哥我就不客氣了?!闭f著,不動聲色的將罐頭給收了起來。
…………
后面,就開始了流程化的商業(yè)互捧。在兩人離開了王遠山的房間之后,他們兩人背包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少了百分之十的量。
“不是,剛才你們說了什么?”身邊的另一個動員兵說道。
“當然是一些比較隱私的事情了?!睉蚜寂笮α诵Γf道。
“說說唄。”另一個動員兵說道。
“田賦,怎么,你想知道?”說著就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對方。
而田賦,就是這次與懷良朋來到這里的一個動員兵。他的前身,不像是懷良朋那么位高權重,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要說實在特殊的身份,就是他的前身,是一個安保公司的隊員。
是的,就是這么簡單的身份。
要是百多年前,安保的標準十分廣泛。但是到了這個時代,安保的身份就已經(jīng)十分的職業(yè)化了,幾乎所有安保隊員都是有軍隊退伍的軍人組成,屬于一個高風險高薪資群體。所以,就武力而言,也算是相當不低的存在。
“過來,我和你說說。”說著,就讓田賦湊過身子。
隨后,開始和田賦說起來到底之前王遠山給他說的東西。
在聽完之后,田賦整個人臉色也是變得怪異起來。
“原來,堂堂懷總,也是一個衣冠禽獸?!弊詈筇镔x憋出來一句話,說道。
“哈哈,食色性也,食色性也……”說完,就笑著往前面走去。
愣了一下的田賦,緊跟著懷良朋的步伐,開始向著黃嵐營地的地下二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