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尾眼中明顯帶著壞人好事的謔笑,一本正經(jīng)地問林曳:“怎么處置?”
蒼鳶不爽地看過去,什么意思嘛,專挑獨處的時候搗亂。
林曳倒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說:“找個干燥暖和的地方讓櫻桃呆著,天一亮,估計那個茸絲就要來了。”
櫻桃眼底染上一層暴虐,四只爪子用力地掙扎,趾甲在雪地上刨出道道印痕,拉長了腔調(diào)嘶吼起來:“蒼鳶,你使詐!”
蒼鳶動都不動一下,斷尾聽完林曳的吩咐以后,就喊著兩只貓把櫻桃?guī)氯チ恕?p> 林曳目送著櫻桃離開的方向,嘴里喃喃道:“這個櫻桃,似乎對茸絲很看重嘛。”
此事蒼鳶略有耳聞,也不介意分享給Alice:“據(jù)說是茸絲撿到了從貓場逃出來的櫻桃,不僅不嫌棄它眼睛上的病,還親自教它怎么在西區(qū)討生活。所以櫻桃對茸絲死心塌地,苦練打斗終于憑自身實力成了西區(qū)的一霸。這一生只要茸絲不主動趕走它,它估計會一直待在西區(qū)吧?!?p> 林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只怕是英雄救美,美動了以身相許的念頭吧。
話又說回來,林曳打量了蒼鳶亮得發(fā)幽的眸子,老氣橫秋地講:“你們可別小瞧這個櫻桃眼的病癥,是只貓都有幾率得,告訴東區(qū)的弟兄們別隨便用臟爪子揉臉,要不個個都能比櫻桃嚴(yán)重?!?p> 蒼鳶被這話嚇得不輕,趕緊把爪子伸到干凈的雪里攥了又攥。
林曳樂得笑出聲來,小尾巴搖到了天上。
“Alice!”蒼鳶抽出濕漉漉的爪子,委屈地瞪過去:“你戲弄我!”
“沒有沒有?!绷忠汾s緊安慰這個傲嬌的東區(qū)之王:“就是高興你能這么相信我而已。”
蒼鳶的表情重新愉悅起來:“你說真的?”
林曳對著湖水發(fā)誓:“比湖里的魚還真呢!”
蒼鳶不再說話,卻往林曳身邊挪了一步,與她僅留了十厘米不到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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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木這幾天差點沒愁白了頭發(fā)!
那天許成奕離開以后,林曳突然跳出他懷里,瘋狂地追出劇場,他被蕭正惜絆住腳,出門之后才見了那個穿著小花襖的身影一秒,她就往東一拐再不見貓了。
龍木掏出手機(jī)給她打電話,機(jī)械音居然說不在服務(wù)區(qū)。
他又從導(dǎo)航上定位,卻發(fā)現(xiàn)只能顯示手表仍在學(xué)校里,想要再精確一步竟是不能。
龍木非常詫異,經(jīng)他手做出來的東西,還從沒有這么不中用的時候。
林曳到底是去了個什么地方,有本事把他的小天才電話手表都消了磁?
他開著車沿著學(xué)校的路徑找,把小樹叢都翻了個遍,就連湖邊他都去過了。
可是不要說林曳,連流浪貓的影子他都沒見。
偏偏這個時候,蕭家的人來了,開著清一色的賓利車隊把他手里這輛只有兩百多萬的MC20堵在了東大門前的環(huán)島轉(zhuǎn)盤里。
蕭奇從車?yán)锵聛?,恭恭敬敬地告訴他,老爺子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他就是蕭家血脈,以后一應(yīng)用度都會按蕭家小少爺?shù)臉?biāo)準(zhǔn)提供。
龍木壓根不想搭理這群攔路的不相干人員,耽誤他找林曳的時間。
就在他打算棄車直接離開的時候,蕭奇一句話讓他改變了主意。
“老爺子說了,小少爺身邊不能沒有人,撥了一隊保鏢給您,全都聽?wèi){小少爺差遣,只認(rèn)小少爺?shù)脑??!?p> 龍木緩緩轉(zhuǎn)回身,好看的嘴角扯出一個得體的笑容:
“是么?”
紙上有黑貓
過渡章,要準(zhǔn)備開啟男女主見面的步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