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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蓋世大魔王

第三十六章 兩大掌教親至

我要做蓋世大魔王 夢鍍藍橋 2186 2020-12-11 12:30:00

  道門之人全都面色大變,像是要發(fā)生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重大事件,他們不再留手,發(fā)瘋似的攻擊黑袍人。

  可是,黑袍人三丈之外仿佛存在著某個強大的防護場域,將道門一群人的攻擊全都阻擋在外。

  “老祖宗還未恢復,不管他們目的為何,也不能讓他們得逞!”

  說話的是道門當今掌教丹陽子,他額頭上青筋直冒,冷冷瞥了一眼黑袍人,大吼道:

  “諸位老祖助我!”

  “貧道要斬了這些邪祟!”

  丹陽子作為道門當今掌教,修為魄力都不比那些老怪物弱,只是輩分有些低而已,面對強敵,他自當撐起門面。

  道山之下埋藏著的東西絕對不能出現差池,所以,他顧不上其他,準備直接動用天脊劍。

  道門那些老古董一聽便明白他的意圖,為今之計,也只有天脊劍這尊大殺器了,絕對不能讓陣紋場域影響道山之下埋藏的東西。

  而且,秦皇老祖還在恢復期,不容有失,即便道山之下塵封的東西出事,他也不能出事。

  吱吱吱!

  隨著丹陽子等十來個道門老古董掐訣結印,懸浮在道山之上的天脊劍顫動,發(fā)出嗚嗚嗚的鳴響,蕩出縷縷攝人心魄的至高劍意。

  這是名劍復蘇的征兆,那保護著黑袍人的無形場域再強也不可能阻擋至高名劍的攻擊。

  但是,黑袍人既然敢動手,豈會沒有防備,之前他們就曾祭出同屬八大名劍之一的裁決對抗天脊劍。

  名劍道韻復蘇,他們豈會坐以待斃?

  同樣攝人心魄的劍鳴蕩漾,裁決劍再次出現,橫貫在高空,與天脊劍隔空對峙,至高級別的重寶,唯有同等級的究極武器能夠對抗。

  黑袍人很清楚這個事實,至于另一宗究極至寶震天弓葬月箭,道門根本發(fā)揮不出其蓋世神威。

  之前能夠復蘇一縷道韻,只是司空絕取巧,當然,黑袍人不清楚震天弓葬月箭能否再次復蘇,他們是因為其他道統有人趕來,著急之下孤注一擲,完全不顧后果,放手一搏。

  轟??!

  巨響傳蕩,響徹天上地下,風云倒轉,雷霆肆虐,磅礴浩瀚的劍氣縱橫,兩大名劍復蘇的氣息震動天穹大地,兵家那幾個戰(zhàn)士中有人承受不住這天威般的壓力,倒在地上,差點昏厥。

  司空絕同樣不好受,若不是關鍵時刻那位隱隱有著老古董第一人的道門長老將震天弓與葬月箭掛在了他身上,他恐怕比那倒在地上的兵家戰(zhàn)士還不堪。

  同屬至高級別的重寶,即便沒有復蘇究極道韻,只要不是被針對性侵犯,抵御究極氣息還是很能做到的。

  道門老古董將震天弓與葬月箭交給司空絕,是希望他在危急時刻能以之前的秘法開工射箭,力挽狂瀾。

  對此,司空絕很無奈,以他玄功二重的修為動用至高級別的重寶,偶爾一次倒還好,身體損傷可以用醫(yī)家之法復原,連續(xù)動用,無疑是自掘墳墓。

  他可不敢再強行使用震天弓葬月箭,這宗究極至寶只能暫時用來抵御兩大名劍散發(fā)的恐怖浩瀚氣息。

  “什么人膽敢布置下如此惡毒的陣紋場域,謀害道門?”

  一道鏗鏘有力且含著怒氣的大吼忽然傳蕩,緊接著,天穹上仿若被巨力撕開了一個缺口,兩道沐浴在元力流光下的身影沖了出來。

  那倆人一個戰(zhàn)意滔天,一個三尺之外游蕩者蝌蚪般的陣紋,倆人一出現目光與注意力就被黑袍人吸引。

  “兵家掌教與法家掌教!”

  丹陽子一眼認出了倆人身份,頓時烏黑暗淡的面容上露出喜色,他朗聲道:

  “兩位道兄來得正好,且助我一臂之力,斬了這些邪祟!”

  丹陽子話落,兵家掌教滔天戰(zhàn)意凝聚成一尊頂天立地的戰(zhàn)魂,他一閃身沒入戰(zhàn)魂眉心,御魂而動,橫在道門眾人與黑袍人之間,將司空絕等人保護在身后。

  同一時刻,法家掌教輕輕一揮手,三尺之外的陣紋迅速排列組合,而后擴散,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形成一個以他為核心,幾百米直徑的圓形法陣。

  揮手成陣,這位法家掌教陣紋造詣絕對達到了大師級,他的注意力始終在那些黑袍人身上。

  他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大地,看清沒入地下,那覆蓋幾公里范圍的大型陣紋場域,瞅了片刻,他眉頭皺起,駕馭著法陣落到丹陽子身旁,疑惑問道:

  “道門地下到底有什么?”

  “如此龐大的陣紋場域,戰(zhàn)古之后,本尊還未聽說有誰能布置?!?p>  “而且,這是一個大型封印法陣,布置絕非一朝一夕,以如此龐大的法陣鎮(zhèn)壓,封印之物肯定了不得?!?p>  “戰(zhàn)古之后,法家都未曾出過能在三個月內掌控這幾個級別陣紋的高手,那些人如何能掌控陣紋?”

  法家掌教連續(xù)說出了好幾個疑惑,道門之人卻是一臉發(fā)懵,他的疑惑,也是道門一群人的疑惑。

  “這個陣紋場域,道門內沒有記載!”

  “或許與戰(zhàn)古末期的動亂有關!”

  丹陽子沉默了片刻,說出這么一句話,法家掌教聽完,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沐浴在密密麻麻的陣紋光華下,眸子中閃過思索之色,沉吟了片刻,望向丹陽子說道:

  “道門鎮(zhèn)壓怨血湖,難道,這下面鎮(zhèn)壓的東西與那里有關?”

  法家掌教的話仿佛讓丹陽子想到了什么,他臉色變換,沉吟道:

  “應該是了,這些黑袍人對戰(zhàn)古的許多密辛了解比道門記載的還多,他們費盡心機開啟陣紋場域,應該就是要釋放道山之下鎮(zhèn)壓的東西。”

  法家長教聞言,臉色亦是變換,沉聲說道:

  “看來,當年那位將道宮鎮(zhèn)壓在地下,還有著其他目的!”

  丹陽子與法家掌教交談,特意設置了隔音措施,所以,外人并不知道他倆說了些些什么。

  黑袍人不顧外界發(fā)生之事,一心撲在控制陣紋場域上,兵家掌教則像是戰(zhàn)神一般橫在中間,他沒有著急動手,懸浮在戰(zhàn)魂眉心處,眸中帶著好奇,一直在打量司空絕。

  戰(zhàn)古時期的將軍府雖然自成一系,卻是出自兵家,所以,將軍府后人,司空一脈后裔,全都算得上是兵家弟子。

  戰(zhàn)古那場清算之后,連七雄那樣的蓋世人物都消逝了,突然冒出一個司空一脈從戰(zhàn)古活到現在的老古董,怎能不叫人驚奇?

  司空絕被兵家掌教看得全身發(fā)毛,他有種被脫光了丟進寡婦群中的感覺,若非大敵當前,他甚至覺得這位兵家掌教會將他翻來覆去,剝光打量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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