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你們在干什么!”
病房門被猛然打開,嚴(yán)格飛速沖了進(jìn)來。
床上的沈安達(dá)面無血色,還有一個虛弱的女人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中間站了三個人,二狗剛剛釋放完,渾身舒暢,其他兩個人估計還在震驚中沒緩過神來。
“嚴(yán)醫(yī)生,沈安達(dá)大概是不用開刀了……”
“沈小姐,你是醫(yī)生嗎?”
不知道為什么,嚴(yán)格比以前嚴(yán)肅得多。
“我不是,但是我確信?!?p> 二狗留下一個自信的笑容,走出病房。
剛走到醫(yī)院門口,一個急匆匆的身影撞入二狗懷中。
“瞎眼了?!你……沈嬌?!”
二狗看眼前這個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婦女,一時竟然想不起是誰,一直在腦海中搜尋這個形象。
不知為什么,越想心中竟然越有一股沒來由的憤怒。
“呵,不在你的破店待著來醫(yī)院做什么?難道……安達(dá)生病和你有關(guān)系?!”
不提倒好,一提沈安達(dá)二狗總算是想起來了。
眼前不就是沈傲那個糟老頭子的正房太太宋靜么?
“呵,這你也能瞎掰,厲害了!早知道你來,我就讓沈安達(dá)再痛上兩天?!?p> “你這個不要臉的,真是你!”
宋靜一邊罵著一邊伸手想要抓二狗的頭發(fā)。
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二狗的手一把擋住宋靜的手,緊緊捏住。
“賤丫頭,反了你了!”
二狗冷冷一笑,腦海中出現(xiàn)了沈嬌從小到大被宋靜拽住頭發(fā)在地上拖打的情景。
呵,落我手里了,有你好受的。
“反?你算老娘什么人?管得到我?”
二狗眉眼一挑,手上的力道漸漸加大。別人看來只是兩個女人握住了雙手,但是只有宋靜知道,此刻她的手仿佛忽然被一只鱷魚咬到。
二狗悄悄變幻著手法,加大了力道,宋靜手上的骨頭都變形了,卻不骨折,反而更加疼痛。她被巨大的疼痛弄得連叫都叫不出來,臉憋成了絳紫色。
二狗猛得松手,宋靜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知覺。
“知道我為什么不捏碎你的手嗎?”
宋靜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眼中嘲笑狠毒的目光,身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眼前雖是沈嬌,可是仿佛和過去完全不一樣。
“因為這里就是醫(yī)院,弄傷了你,馬上就會有人給你治。你說,是不是便宜你了?哈哈哈哈”
二狗大笑著走出了門口,折騰一夜,剛剛一用勁把肚子弄餓了。
必須要去大吃一頓!
二狗的影子被朝陽投成了一片陰影,籠罩在宋靜身上。
官亦云!這就是你養(yǎng)出來的玩意兒!
二狗幫著沈嬌報仇了,渾身暢快,吃得格外多。
“小姐,已經(jīng)十籠蟹黃包了,你確定還要嗎?”
“一籠才放4個,都不夠我塞牙縫,再上十籠!”
二狗正嘬著湯汁,忽然,手機(jī)響了。
是沈瑞。
“嬌嬌,今天來一趟家里吧。”
“家里?”
“咳,沈家大宅。”
“沒空。”
“官亦云在。”
“我媽去干嘛?”
“你先來吧?!?p> 呸!
二狗一口吞下了一個湯包,狠狠想道:
要不是沈嬌她媽在,看我去不去!
心里這么說,二狗吃完了還是打了輛車去。
不過沈家大宅有點偏,司機(jī)隔了2公里就把二狗放下了。
雖然接近中午,附近的荒涼還是嚇到二狗。
“這幫有錢人怎么想的,鳥不拉屎的地方……”
二狗只顧著抱怨,卻沒注意到身后有個人正在悄悄接近。
忽然,二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一陣潮濕的霉味直沖鼻子,二狗被熏得干嘔了幾下,才悠悠轉(zhuǎn)醒。
渾身骨頭硌得生疼,應(yīng)該是躺在了地上,頭上一陣陣疼,自己被偷襲了。
“誰?”
二狗大聲喊著,回聲一陣陣蕩漾開去,感覺是在一個大房間里面。
沈瑞!一定是沈瑞干的!
除了他還有誰知道自己的行程,誰又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媽的,自己還沒想奪了沈家的財產(chǎn),沈瑞先動手了。
看這架勢,是要?dú)⑷藴缈凇?p> “嘿嘿嘿”
二狗正在滿腦子跑火車,忽然,一陣猥瑣的笑聲響起來。
“我等了你這么久,終于等到今天?!?p> “誰?”
“你不記得我了嗎?小美女?我的身上上,還有一個你給的禮物?!?p> 出租車司機(jī)!
二狗終于反應(yīng)過來那個猥瑣的笑聲是誰了!
“我裝病從醫(yī)院逃出來,你可不知道,從你離開我的那一刻起,我滿腦子都是你。”
二狗聽他口齒不清,怕是精神也有點問題。她感覺到,有個顫抖的手正在慢慢接近自己。
“媽的!”
二狗罵了一句,雖然她也想快點想離開這個破系統(tǒng),但是她寧愿一路通關(guān),滿級登頂,也不愿意受盡折磨再去。
要是回去都得被他們笑死,以后她沈二狗還怎么在魔城混?!
“小美人,你知道嗎?你發(fā)起脾氣來,特別漂亮!”
身邊這個人顯然已經(jīng)不正常,該怎么辦?
“大哥,你把我頭悶住你都看不見我的臉,有什么有趣的?”
“小美人,你說的對!”
話音剛落,二狗的眼前忽然一亮。
出租車司機(jī)居然真的拿開了頭套。
現(xiàn)在她身處一個巨大空曠的廢棄倉庫里。
四周陰暗潮濕,堆砌著廢舊的機(jī)器。屋頂上黑漆漆的,要不是破敗的屋頂縫隙中射進(jìn)幾縷陽光,二狗根本看不清室內(nèi)的環(huán)境。
一個滿臉胡渣,五官分不清,身上都是破爛衣服的男人蹲在二狗面前,正在忘情得嗅著她的氣味。
“大哥,你這么臭,要不要去洗個澡?”
二狗邊假裝笑臉,一邊在手下暗暗使勁。
糟了,居然用牛皮繩綁的,根本掙不斷!
“不是我臭,是那里!”
司機(jī)指著二狗身邊不遠(yuǎn)的一個池子。二狗探著脖子打量,一池污水,散發(fā)著惡臭味。
“上次,我扔了個女人進(jìn)去,她太臭了,在里面洗澡。”
他居然之前就犯過罪?!看來自己今天是兇多吉少了!
“大哥,你看,你身上臟,要不要也去洗洗澡?”
“好!”
沒想到司機(jī)乖乖點了點頭,立刻就往污水池跑去。
二狗趁他跑了,想挪動幾下,哪知道這個人,瘋是瘋,但是力氣絲毫不影響,居然把她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
只見他在池水中撈了幾下,忽然自顧自笑起來。
“我找到小曼了,她說她洗好了!”
正說著,他抱起了一具濕淋淋的黑色腐shi,一股惡臭至極的味道瞬時彌漫開來。
“嘔,嘔”
二狗熏得眼淚都出來了,打了幾個干嘔,早上吃的80個蟹粉湯包差點要出來,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能再餓著肚子走!這一次,一定要吃得飽飽的再離開!
淚眼朦朧中,二狗忽然看見,對面的兩個人,一起對她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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