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批和蠢貨不是一樣?”許銘川好笑的看著時涼,她就不能說句好話哄哄他,比如說他帥之類的。
“是一樣,所以我在罵你?!睍r涼笑道。
她過于期待一場大雪,只希望大雪紛飛那天,人人都可以坐在屋里與自己愛的人看雪。
許銘川沒有生氣,哈氣在窗戶上寫下:【雪花紛飛,鐘意于你】
時涼也學著許銘川哈氣在窗戶上寫下:【暖陽驕縱,如君所愿】
兩句話,看似相反,實則更像兩句情話。
兩人相視一笑,空中彌漫著大雪,注定今晚必定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時涼和許銘川的手機在同一時間響了,兩人接完電話,互相對視,眼里都充滿了復雜的神情。
“沈檸告訴我,陳瑩蘊受傷了,是被人襲擊的?!睍r涼握緊手機,沈檸在電話中沒有說的很清楚,她在這也只能干著急,也不知道是誰襲擊了她。
“同事告訴我余昭他也受了傷,陳瑩蘊在警局等他,下班后兩人本想一起回家的,可是半路遭到了兩名黑衣人的襲擊,他為了保護陳瑩蘊沒有與人硬碰硬,帶著她一路跑,可是還是被人劃傷了手臂?!痹S銘川穿上外套,他得去看一下。
“你要回到醫(yī)院嗎?”時涼見他穿上衣服,很急的樣子。
“對,你要一起去嗎?”許銘川見她也穿上外套,就知道她要跟著自己一起去。
“嗯,看一下陳瑩蘊怎么樣了,我不放心她?!睍r涼沒有穿高跟鞋,選了一雙保暖的平底鞋,高跟鞋在雪路中不好走路。
來到醫(yī)院,時涼來到病房就看見沈檸和她哥哥沈城珺,陳瑩蘊躺在床上,臉上有輕微擦傷,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大礙。
余昭的則嚴重一點,他的手臂劃傷,現(xiàn)在已經治療了,估計一個多月左右就完全好了。
陳瑩蘊見時涼匆匆忙忙的趕來,看向沈檸,聲音里帶著一些責怪:“叫你不要把她叫來,非要把她叫來,這么冷的天,要是半路出事了怎么辦。”
沈檸道:“我也沒想這么多,看見你受傷頭腦一熱,就打電話給她了,我這不是也來了嘛,你怎么就不會關心關心我。”
“知道是誰襲擊你們的嗎?”許銘川走病房問道。
余昭搖搖頭,道:“帶著面具,全身黑,身材挺高大的。”
見兩人沒什么大礙,時涼也放心了,許銘川去處理其他事情了,沈檸道:“你怎么跟他一起來的。”
時涼說:“去超市中途看見他,他怕我心情不好,跟著我到家里,給我做了一頓飯,想著晚上會下暴雪,就把他留下來了?!?p> 沈檸點點頭,她應該去陪她的,可是自己的哥哥整天都不知道在搗鼓什么東西,把她困在家里,用她的血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所以她出不去,內心有些愧疚。
時涼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們受傷的?!?p> “我哥說的?!彼钢驹谶h處的沈城珺,他身姿挺拔,眼眸半深邃幽暗的看著窗外的雪花,身穿黑色大衣,雙手放在衣兜里。
“你好!”沈城珺轉身微笑的看著時涼,他笑起來很好看,如冬天的暖陽,和煦溫暖。
“你好!”時涼禮貌的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他們余昭和陳瑩受傷的?”時涼問道。
“晚上經過那里,恰巧碰見他們,所以帶他們來到醫(yī)院,我妹妹聽見了她也趕了過來?!鄙虺乾B解釋,時涼有些好奇,這么冷的天他怎么會經過那里,不應該在家里待著嗎!而且下大雪路也不好走。
不過時涼沒有問,如果他不想說自己怎么問也沒有用。
走出病房,在走廊上撞見了劉生和劉韻韻,他們兩個小孩一看見自己想了很久的姐姐,里面奔了過來。
“姐姐,我們兩個想死你了?!眲㈨嶍嵄е鴷r涼的大腿,一個勁的撒嬌,劉生則成熟一些,臉紅紅的,害羞靦腆的他不敢抱時涼,只是身子緊緊的靠近她。
時涼道:“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這?!?p> 抬頭就看見后面跟著的劉超升,時涼第一個反應就是傅之城,可現(xiàn)在還不方便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
“時小姐你好?!眲⒊稚夏弥恍〈?,里面有各種感冒沖劑。
“你好!”說完,她就伸手摸摸劉生的額頭,又摸摸劉韻韻的額頭,原來是劉韻韻發(fā)燒了,手上還有針扎的痕跡,可能是來醫(yī)院打點滴的。
“孩子有些發(fā)燒?!睍r涼看向劉超升,他看起來顯然憔悴了許多,不知道是老婆的離去還是什么其他原因。
“嗯,我是帶他們兩個來看醫(yī)生的?!眲⒊曇羯硢?,白頭發(fā)看起來也多了很多,他現(xiàn)在才四十歲,可看起來卻像八十歲的老人。
時涼還是好心勸說道:“好好照顧自己,就當是為了孩子,他們兩個很可憐,沒了父母,他們只有你了,也很依賴你,我知道你對他們好,可你也得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他們才能好?!?p> 孩子沒有了大人依靠,很多人都可以欺負他,這個時涼深有體會,所以不僅僅可以依賴大人,更要自己變強,她想,劉生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劉超升點點頭,他活了半輩子,也只剩這兩個侄兒了,以后不求他們可以養(yǎng)回來,只希望他們可以健康長大,他也死而無憾了。
跟劉超升他們道別之后,時涼來到許銘的幫公司,剛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
“你在做什么?!睍r涼見他穿著白大褂背對著她,好奇的詢問。
許銘川見有人來了,轉身推她出去:“這味道很刺鼻,快出去,我怕對你身體有傷害。”
時涼不想出去,拿了一個干凈的口罩戴上,雖然還可以聞到刺鼻的酸味,可是沒有剛剛這么濃了。
時涼走進一看,他在用藥水浸泡一塊石頭:“上面有我的血跡!”她看見了自己的血,已經凝固了,在藥水的浸泡下開始消失。
“在我消失那段時間要你每天都滴血來融合磁場真是辛苦?!痹S銘川不明白為什么時涼的血液可以將兩個小說世界的磁場融合,所以他在研究。
“你這,把石頭弄壞了我怎么回去?!睍r涼指著浸泡在藥水里的石頭,她開始看這石頭還有巴掌這么一大塊,現(xiàn)在都碎成了只有小拇指這么大塊。
“那就不回去了,留在這,我養(yǎng)你?!痹S銘川笑笑,手上繼續(xù)往容器里倒不同的藥水。
“養(yǎng)你個頭,我要你養(yǎng),我讀這么多年書是白讀的嗎!”動不動就要說養(yǎng)她,他一個醫(yī)生的工資和她做老師的差不多,大家半斤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