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到一會兒
“我跟你說,那破和尚廟可不是很好去處,我之前就聽說那和尚廟忒邪。”絡(luò)腮胡男人摸了下絡(luò)腮胡說著。
尤戲疑惑的看向他:“忒邪?邪在哪?”
絡(luò)腮胡男人笑著沉默了一下,而后笑著看向那片隱秘而陰邪的竹林。
“聽聞那破和尚廟之前死過人,還是那種被人勒死的,死狀極其的難看——舌頭伸出,露出了難看的大門牙和菜綠色的一排其余的牙,臉張開的特大,眼睛像饅頭一樣大……你……”絡(luò)腮胡男人看向尤戲,想問問她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害怕,可結(jié)果……
尤戲笑著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些點心,正發(fā)餓的啃著,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只小松鼠。
小松鼠?絡(luò)腮胡男人輕笑了一下,怎么會這么想?
“你真的不害怕嗎?”絡(luò)腮胡男人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還是繼續(xù)問著她。
尤戲邊啃著點心邊搖搖頭:“我既不信神佛,也不信鬼魅。所以對于你說的那些,我一點也不害怕?!?p> 絡(luò)腮胡男人疑惑的看了尤戲一眼,而后慢慢吐露:“不信神佛,不信鬼魅?那你信什么?”
尤戲舔舔嘴邊的碎屑,看向他,伸手指向天邊:“我信我自己?!?p> “那你指天干嘛?”
“我愿意,你管的著嗎?”尤戲反問著。
“好吧,咱們換個話題?!苯j(luò)腮胡男人轉(zhuǎn)了話茬,繼續(xù)跟尤戲說著。
“你去破和尚廟干嘛?”
尤戲看了他一眼,眼中略帶些傷心:“當(dāng)然是去救人了?!?p> “救人?你說破和尚廟今天有這好玩的?”絡(luò)腮胡男人眼睛一亮,好像除了這事兒,天大的事情都不算事兒。
“你,怎么看著這樣的激動?難不成你喜歡看干架的?”尤戲蹬蹬腿,甩甩手,手指之間發(fā)出嘎吱的聲音。
絡(luò)腮胡男人撇撇嘴:“小姑娘,這身體得練練??!不好好練的話很容易受傷?!?p> 尤戲笑了一下:“那不用擔(dān)心。我這體格干架還是可以的,你看這健壯的小臂,再看這粗壯的大腿。這勁兒肯定厲害?!?p> 不是我自賣自夸,我尤戲敢稱第一,沒有敢稱第二。
尤戲眨著清亮的眼睛看著他,還不時擺擺自己的大小腿。
絡(luò)腮胡男人瞅著她那嬌小的身材,無奈的搖搖頭:“小姑娘,話別說太早,就憑你這小身板,干架的話肯定吃虧?!?p> 尤戲搖搖頭:“不會的。我這人雖然有時很不著調(diào),但是大部分緊急情況下還是可以的?!?p> “……”絡(luò)腮胡男人無奈的看著她。
“你實在不行的話,還可以……”
“不用!”
絡(luò)腮胡男人本想說實在不行的話,還可以站在他身后。
但是尤戲直接拒絕了,好像她一開始便知道什么是的。
他看著她,帶著疑問,跟著她來到了破和尚廟。
這時的破和尚廟,時間回溯到現(xiàn)在。
“你們想干嘛?”江筠咳嗽了幾聲看著面前這堆火柴。
“擅闖此地者,死!覬覦此地東西者,死!”一位身穿奇裝異服者人手中拿著一個火把,對著這邊的火柴。
江筠、姜知和江寧都被抓到了這邊。
江筠看看四周,呼吸中還是帶著些急促,再加上手臂上的黑線有些攢動,好像要破殼而出。
“這里不是清水寺嗎?怎么能是擅闖?”姜知疑惑的問著。
“哼!這里當(dāng)然是清水寺,但是,這里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清水寺了。這里可是我們的地盤?!敝鞒忠泊┲患G色帶有花紋的衣服,走了過來。
“你們的地盤?”江寧問。
“當(dāng)然啦!你們沒聽說過在這以前死過人么?還是以一種特別瘆人的姿勢死掉的嗎?”那位身穿蛇形怪異服裝的人說著。
“幾年前那件事情,是你們做的吧?”江筠淡定的問,兩只手尋找著姜知身上的細(xì)針。
蛇形怪異服裝的人帶著笑意的“看”向江筠:“你說的不錯。幾年前的事情,還真就是我們做的?!?p> ‘他好像看不著’,姜知朝著江筠眨著眼睛。
江筠點點頭,而后看向那位像是領(lǐng)袖的人。
“你們這是要舉行什么儀式?”江筠直眼看著那人。
那人“看”了江筠一眼,而后走到江筠面前,好奇的問:“你怎么知道我們在舉行什么儀式?”
江筠嘴角一撇,而后眼睛望向那邊的大水缸和通向遠(yuǎn)處、望不著盡頭的長廊。
那位蛇形怪異服裝的人笑了笑:“果然不虧是江府公子啊!”
“不敢不敢。您也挺厲害。”江筠謙虛道。
“只是這次,你們必定是要被祭祖了?!蹦侨藶榻迖@息道:“真是太可惜了,你要是沒來這里,我們還可能做朋友?!?p> 江筠望了一下他那瞎著的眼睛:“那你可想多了?!?p>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江筠往空氣中灑下了一些藥粉,在藥粉蔓延之際,其余人的繩子已經(jīng)被解開。
“公子,小心!”只見有人拿刀砍向江筠,江寧趕緊拿劍擋下,而后跟那人打了起來。
江筠望向那邊的那人,在藥粉蔓延中,那人始終沒有再動,好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
江筠喊了聲姜知:“你看那邊。”
“他那是、在干嘛?”姜知疑惑的問著江筠。
江筠點了下頭:“好像是被人操控一般。他此刻神智肯定不清,只是現(xiàn)在,咱們也沒辦法牽制住他。況且還有他?!?p> 江筠指向那邊的主持,卻總感覺那主持有些奇怪。
按理說,這清水寺也是在幾年前才建造起來,這主持來這也沒有多久,他是什么時候建立起來的這么一些信奉者?
江筠挑眉看了會兒,然后忽然想起了些什么。
“姜知,你往那人的某某穴位用針扎一下?!?p> “怎么了?”姜知不解的問。
“我覺得……”
“!行,我去試試?!苯文_便去了那邊,手拿起針,手起針落,只見那人的身體化為了虛殼。
“!怎么回事?!”姜知跑向江筠這邊疑惑的問。
“很簡單,金蟬脫殼?!?p> “江寧,速戰(zhàn)速決,這邊肯定有他們的老巢,咱們得去看看?!苯蕹瓕幠沁吅傲寺?,自己走到了大水缸那邊。
這邊的大水缸被按照五行八卦安排著,又結(jié)合了金木水火土等元素。
“這里水缸的方向,怎么這么的奇怪?!苯尴肷斐鍪峙鲆幌赂變?nèi)的水。
“等等!”有人大力的推開門走了進來,大聲沖著江筠喊道。
江筠眼睛一亮,眼睛便往門那邊看去。
“江筠,小心?。?!”尤戲大聲喊著,手中的銀針隨即扔了出去。
江筠剛邁出一步,后面的人便倒下了,他詫異且沒有在意的往尤戲那邊跑去。
“尤尤,你終于來了!”江筠笑的開心的抱起尤戲,大轉(zhuǎn)了一圈后又放下她。
笑意蔓延到整個戰(zhàn)場上,空氣變的香甜,陽光也照耀了下這片竹林。
一切似乎并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