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帝一早將樓輕染招進宮里。
“賜座?!被噬蠈χ赃叺膶m女命令道。
“謝圣上?!睒禽p染拱禮道謝。
“安然郡主??!今日招你前來其實就是想,和你聊聊,你不必拘謹?!被噬弦荒樅吞@的說到。
“不知圣上想聊什么。”樓輕染一派淡然,不見半分拘謹。
“就是,你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打打殺殺本就不好,更會影響聲譽。”皇上勸道。
“臣不怕這些虛的?!睒禽p染無畏道。
“你不在乎,那朕還在乎呢?你看看你,堂堂一品郡主都可和公主一般了,卻要去打仗,這是讓誰沒面子???”皇上一臉氣急敗壞說到,“你可知他國是如何嘲笑我大燕國的,你可知大燕百姓是如何看待你,又是如何看待朕的?”
“嘲笑?是笑自己連個女子都打不過嗎?大燕的百姓如何看待我,我護住他們只是因為我愿意,我管他們?nèi)绾慰创麄內(nèi)绾慰吹奖菹履潜闶潜菹碌氖铝??!睒禽p染一臉無所謂的說到。
“樓輕染,你這是在頂撞朕?”皇上一臉怒氣的拍案而起,驚得一眾宮人齊齊跪下。
“臣只是實話實說,”樓輕染起身向皇帝行了禮,“若陛下聽不慣,那臣便退下了。”
樓輕染說完看也沒看怒氣沖沖的皇上便徑自離開了。
當(dāng)天,皇上便下旨說樓輕染圣前出言不遜,沒收軍符,罰思過一月。
李盧一聽到這個消息便立馬想去找樓輕染,但思過期間圣上不讓樓輕染見任何人,他也只能干著急,最后還是樓輕染讓青二去傳話,他才安心下來。
“主子,這次為何這般沖動?”青二從李盧那回來便問。
“把軍符要回去總要有由頭的,”樓輕染淡淡說著,“我只是把這個由頭送到他的面前罷了?!?p> “我怎么覺得,你就是想懟他呢?”青二笑著說道。
“氣一氣十年少(shao第三聲),禍害還是不要留太久了?!睒禽p染打趣道。
“但我還是覺得虧了。”青二沉思道。
“不干活,照拿俸祿,虧在哪了?”樓輕染笑著說道。
“好像也是哦!”青二恍然大悟,“讓別人干自己的活,錢還是自己拿,確實不虧?!?p> “好了,這一個月咱們就好好休息,之后可能還有很多事呢?”
“主子,還有什么事???”青二有點懵,青衛(wèi)那邊有青一青三照看,戰(zhàn)事也平了,還會有什么事?
“胡人不會這么容易就放棄的。”樓輕染有些惆悵的說道。
現(xiàn)在京都權(quán)貴沒有一個想再戰(zhàn)的,圣上也一直畏畏縮縮,一邊想收了胡人,一邊又怕胡人報復(fù)。
而且國庫早就被圣上搬進自己的私庫里了,要是打仗的話,便又要加大稅收,這樣受苦的還是百姓。
可以這么說現(xiàn)在京都可能沒幾個權(quán)貴是真正為國的,他們想的最多的便是利益是否受損。
外強中干說的便是現(xiàn)在的大燕了。樓輕染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為大燕迎來一個新的君王,和給大燕創(chuàng)造一個恢復(fù)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