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父母離開前,留下的,”樓阜拿出一張早已泛黃的信紙,對著樓輕染說到,“信上說的地方,我去查過了,有人居住過的痕跡,但我去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離開了。”
“就憑這個?”
“還有這個,你母親的東西?!睒歉穼⒁粭l項鏈遞給樓輕染。
樓輕染并沒見過母親,所以她接過項鏈便給了孟康。
孟康看著熟悉的項鏈,頓時熱烈盈眶。
樓輕染看著孟康的樣子也大概猜到了。
“他們可能還活著,只是可能現(xiàn)在不宜出現(xiàn)。”樓阜有些猜測的說到。
“我知道了,項鏈可以留給我嗎?”樓輕染詢問道。
“可以,它本就是你母親的東西?!?p> 見樓阜答應了,便直接讓孟康自個留著。
“那你可愿與我回去?”樓阜將之前長輩姿態(tài)全然拋了,小心的詢問道。
邊上的保鏢看著自家老家主,如此小心,也是一驚。不過在心里已經(jīng)有自己的盤算了,明白了眼前的這位小姐,是他們定不能惹的存在。
“樓家,我可以去?!睒禽p染說的是“去”而不是“回去”,這表明了她還是不認樓家,但樓阜也已然管不了那么多了。
與樓阜了解了一下現(xiàn)在樓家的情況。
樓家有三子一女,老大便是樓輕染的父親——樓易祁,妻子——孟湯湯,育有一女便是樓輕染。
老二樓易峰,妻子肖珠兒,育有二子,大的叫樓航宇十歲,小的叫樓航瀟八歲。
老三叫樓易錫至今浪蕩在花叢中,未成家。
老四叫樓茜茜與老三是龍鳳胎,已成家夫家是京都的梁家,一般不回樓家。
而現(xiàn)在樓家最大的危機便是,樓輕染名義上的二爺爺家了。
因可以當家的老大失蹤,而老二難當大任,老三完全指望不上。
樓家的旁支便有些安耐不住了,這次樓阜想將樓輕染叫回去,就是因為大的不能用,小的用不了。本打算讓樓輕染坐上家主的位置,然后自己在后面操控。
要不是樓家家規(guī)明文規(guī)定,已退位的家主,不能再上位,樓阜也不會不遠千里來找樓輕染。
現(xiàn)在見到樓輕染,大概也明白她不是一個好拿捏的主,還有那性子竟比當年的老大還適合當家主,樓阜便想著直接將樓輕染培養(yǎng)成真正的繼承人。
“我需要整理一下。”樓輕染大概明白了樓家現(xiàn)在的狀況,說道。
“好,我車上等你。”樓阜應道,便轉身上了車。
“乖孫,你決定要去了?其實沒事的,我有乖孫就好了?!泵峡蹬伦约航o樓輕染帶來了壓力,安撫道。
“爺爺,有些事也是時候弄清楚了。”樓輕染笑著拉著孟康往屋里走,去收拾行李。
其實樓輕染并沒什么東西,就是簡單的拿了幾件衣服和一些自個研究的藥粉。
“爺爺,我走了?!睒禽p染看著一路相送到的孟康說道。
“注意安全,你是最重要的。”孟康不舍的說到。
“好,等事情完了,我?guī)闳ネ妗!睒禽p染笑著告別了孟康,來到了車前,保鏢很自覺的幫樓輕染打開車門,樓輕染道了一聲謝便上車了。
開門的保鏢也有懵,我去,小姐與我說謝謝了,還是另一個保鏢碰了一下他,他才反應過來,將車門關上。
“我會將你送到京一中讀高三,明年參加高考,期間我會請家教教你,有問題嗎?”樓阜自認樓輕染沒上過學,雖然也樣說也對,因為樓輕染一般都是自學的。
“沒有。”樓輕染也不解釋,就應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