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為何有一人頻頻冒頭打尖的人,原來這人是喬然然安排的,果然她還是小看了喬然然這朵毒蓮花。
“這一切全是因為你聰明,與我無關(guān)的,多謝你了?!?p> 喬然然微微一笑,神情里滿是溫柔,說著她又咳嗽了幾聲,顯得更加我見猶憐了,那人見了連忙扶著喬然然躺在了病床上。
“然然,你快好好休息吧,江夏那個小賤人害你中毒,我們是不會放過她的?!?p> 那人說的義憤填膺,喬然然連忙搖頭:“她畢竟是江家的大小姐,你們?yōu)榱宋业米锼恢诞數(shù)?,咳咳。?p> 嘖,真讓人心疼,不愧是白蓮花本蓮。
在門口偷看的江夏都忍不住發(fā)出了這聲感慨,里面那人則更加感動,她又連忙安慰了喬然然一番并表明了忠心,這才替喬然然掖了掖被角離開了。
江夏連忙躲到一旁避開了那人,但她卻偷偷將那人的樣子拍了下來。
這樣下次找人她也有個目標。
正當她準備進去的時候,病房里又傳來了一陣交談聲,她通過縫隙看過去,竟發(fā)現(xiàn)那屋里不知從何冒出了一個男子,那男子她也認得的,他便是喬然然的經(jīng)紀人。
“然然,煽動粉絲對付江夏是不是不太好。”
經(jīng)濟人到底膽小,他畏畏縮縮的說道,喬然然見了恨鐵不成鋼的拿卷起的報紙砸向他。
“這事你不說我不說怎么可能有別的人知道?也不知道你瞎操什么心。”
對于喬然然的態(tài)度,經(jīng)紀人早就習慣了,默默的將地上的報紙撿起來放到一邊,他又接著說道。
“即使如此,然然你中毒這件事還是虧了,我可聽說因為你的身子,有好幾個準備和你洽談的劇本都換了別的人選?!?p> 中毒?
聽到這個字眼,江夏瞬間豎起了耳朵,她本以為喬然然這次中毒是偶然發(fā)生的,如今看起來倒是另有隱情。
“你當我想,我若不故意給自己下毒,那周牧塵怕真要被江夏那個小賤人勾了去。”
喬然然說這話時心里也有些煩躁,若不是當時周牧塵看到江夏家里的權(quán)勢動了別的心思,她又怎么會動心思兵走險招,只可惜還是虧了,沒害到江夏不說,反而還讓自己丟了幾個本該大爆的劇本。
“話雖是這么說,但到底還是惹怒了那……”
經(jīng)紀人話還沒說完,江夏的耳邊便出現(xiàn)了一道聒噪的聲音。
“江夏,你怎么會在這里?”
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江夏轉(zhuǎn)過身來滿臉嫌棄的看著周牧塵,他來的也真不是時候,否則她說不定能聽出更多的內(nèi)幕來。
周牧塵可看不出江夏的想法,他只當江夏是后悔在宴會上同自己提分手的事情所以專門來這里蹲自己求復合的。
想著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倨傲的神情:“你今日若是向我道歉,宴會上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p> 聽到他的這句話,江夏的臉上滿是驚訝,她的耳朵怕不是出了毛病了吧?這周牧塵哪里看出她想要道歉了?
就因為周牧塵這張腫著的豬臉上露出的自傲?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