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晏紫悠悠轉醒,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想著身旁的男人不知離去了多久,心里有些難受,不過她向來不喜歡離別,更何況還是自己的愛人!不在也好,這樣免得傷感!收拾好情緒,晏紫穿了一身男裝,墨發(fā)豎起,妥妥的小鮮肉一枚!出了房間并便看見炎樂等在那里,看見晏紫一身男裝打扮心中了然?!爸髯?,您還沒吃早飯,我這就去給您端來!”“不必了,我們走吧。”晏紫哪里有胃口?“這次我們騎馬”說著吹了一聲口哨,然后又對炎樂說“去準備吧!”
一刻鐘之后,兩人低調(diào)的從太子府后門策馬離去。出了城,踏雪也沒了顧忌,撒了歡的一路狂奔,苦逼的炎樂嘴角一陣陣抽,他跟不上啊!其實晏紫已經(jīng)在控制踏雪了,感受著踏雪閃電一樣的速度,心情也好了很多,多愁善感什么的真的不適合她,想開了,晏紫回頭對炎樂說“跟上”!炎樂想哭,因為他的馬不叫踏雪!
一炷香的時間兩人就到了十里外的送君亭,可是遠遠的望過去,亭中坐著的那個優(yōu)雅挺拔的男人為什么那么像她心中牽腸掛肚的人呢?可能是太想念了吧!晏紫這樣安慰自己!可是,不是才剛剛分開嗎?晏紫想不明白,轉眼到了亭子前!踏雪還沒站穩(wěn),晏紫就飛了下去,因為此刻她真的可以確認亭子中的就是她家的男人!“你……”晏紫有些激動,“怎么,看見為夫高興傻了?”墨軒低沉的帶著調(diào)侃的聲音傳來,“你是來送我的?”晏紫詢問!“嗯,不過我不想騎著踏雪送你,那樣太快,我有馬車,可以慢慢送,愛妃覺得如何?”晏紫還在思索墨軒是什么意思,就被男人一個公主抱攬在懷里“我們上車,你慢慢考慮!”
晏紫看著這輛外表低調(diào),內(nèi)里卻極致奢華的馬車,突然有種自己被人坑了的感覺!這個男人老早就準備好了與她同往,卻沒有告訴她,以至于她像個小傻瓜一樣獨自一人在哪里傷感,而那個腹黑貨一定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嘲笑她,想到這晏紫就想大哭一場,哭她白白浪費的感情!哭她因為陷入愛河而丟失的智商!哭她昨夜因離別而失去的理智!哭她因瘋狂而差點折斷的小蠻腰!想到這,晏紫伸手覆在腰間,眼中的怒火已經(jīng)掩飾不住,墨軒知道此刻某人需要發(fā)泄,已經(jīng)做好了挨揍的準備,可當他剛要開口承認錯誤,就聽到某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嚇得墨軒趕緊把人摟在懷里安慰“不哭了,是為夫的錯,我不該騙你,不過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晏紫鼻涕眼淚一大把,全都往墨軒身上招呼,墨軒哪里敢反抗,正不知該如何勸下去的時候,晏紫突然開口了“墨軒,你個混蛋,你賠我的感情,賠我的智商,賠我的腰……”炎樂聽見里面的動靜終于放下心來,不過女主子的話是什么意思?感覺好深奧?。『呛呛恰?p> 墨軒終于把晏紫哄的不哭了,因為兩人要乘坐馬車,所以晏紫吹了一聲口哨,讓踏雪把炎樂的坐騎一同帶回太子府。踏雪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這么無功而返,別扭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兒,表示自己在抗議,但是,抗議無效!最后在女主人的淫威下不得不委屈的原路返回。炎樂充當了馬夫,三人一路向仙醫(yī)島的方向而去。
炎樂早就把毒王谷的地形圖給晏紫找好了。在距離越都千里以外有一個小城鎮(zhèn),鎮(zhèn)子南邊有一個碼頭,從碼頭坐船一路南下就可以到仙醫(yī)島了。而從鎮(zhèn)子北頭一路北上,百里外就是毒王谷。所以晏紫此行的目的很明顯,先去收拾了毒王谷,再一路南下去往仙醫(yī)島!計劃都在心中,此刻,晏紫躺在踏上補眠,任墨軒怎么討好,都不理他,因為她的氣還沒消呢!
這一路他們行了七日,遇到城鎮(zhèn)三個人就找個客棧留宿。晏紫和墨軒倒是無所謂,因為他們有空間,無論何時都不會委屈自己。不過對于自己的屬下,該心疼還是要心疼的。要是遇不上城鎮(zhèn)就只能委屈炎樂了。終于在第七日的傍晚到達了毒王谷外圍的城鎮(zhèn)。這個城鎮(zhèn)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做“鳳碟”,幾個人找了一個酒樓住下,在掌柜的口中得知,這個鎮(zhèn)子之所以叫鳳蝶,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得名的。
二十多年前,鎮(zhèn)子上不知從哪里來了一對父女,而且醫(yī)術高明,兩人看到這個鎮(zhèn)子的百姓既貧窮又多病,就決定暫時留下行醫(yī)濟世,后來不知出了什么事,女子的父親去世了,女子也傷心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后來大家為了感謝這對父女對鎮(zhèn)子上百姓的幫助,才給這個鎮(zhèn)子取名鳳蝶,因為這正是那個女子名諱。
三人一邊吃飯,一邊聽掌柜的講述,因為這個鎮(zhèn)子平時來的人不多,突然看到有陌生人進來又對他們的鎮(zhèn)子好奇,掌柜的也很想把他們這個鎮(zhèn)上美麗的傳說告訴別人,所以也就在那兒滔滔不絕的講起來。吃完飯三人要了兩間上房就去休息了。晏紫讓炎樂子時以后前往毒王谷探探地形,打算明天晚上動手。進到房間之前,晏紫給了炎樂一包藥粉,告訴他進入毒王谷之前,把藥粉撒在身上。那么他身上的氣息就會和那些僵尸人一樣,不會引起谷中人的懷疑,只要他小心一些就能全身而退!又交代了幾句,兩人就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