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樓這句話沒有直說但也表示得很清楚:他只要何夢回一個人。
但是悅心似乎并沒有要就此罷休的意思。
“沒關(guān)系,悅心愿意做胡公子的侍女,跟隨在公子身邊伺候公子一輩子?!?p> 悅心看胡玉樓的眼神,勢在必得。
看來今天這個叫悅心的女人要搞事啊,閨蜜有難樂螢又怎么可能在一旁無動于衷?不兩肋插刀那就是不講義氣!這女人也不知道是傻還是瞎,何夢回既然能和胡玉樓坐在一起肯定和胡玉樓關(guān)系不簡單啊,就這還上趕著貼?不露一手我看你是不知道人心有多險惡。
樂螢還沒開口,何夢回便示意樂螢不要輕舉妄動,自己有辦法治她。
小姑娘,就讓我來讓你看看祖國的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胡玉樓,你如果要她的話我立馬回去搬走,到邵長庚這里來住?!焙螇艋販惤駱窃谒呅÷暤馈?p> 一提到搬走而且還是搬到邵長庚的邵府,胡玉樓本來打算逗逗何夢回的主意立馬打消,義正言辭:“我不缺人伺候,不必了。”
“既然如此,悅心也沒有臉面再活在這個世上,請公子賜悅心一個體面的死法。”
“不用她賜給你,那兒,那兒有一根柱子,你往那里使勁一撞,輕則腦震蕩植物人,重則當場歸西一命嗚呼,不僅能留一個全尸,還能留下一個愛而不得為愛犧牲的美名??烊ァ!睒肺炓慌蚤_心地攛掇著,“快呀,愣著干嘛?你不是覺得沒臉再活著一心求死嗎?多么干脆利索的死法,都省的別人動手了。”
“樂螢姑娘……”礙于何夢回的面子,邵長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現(xiàn)在這個僵持的局面。
當邵長庚看向伯兮求助時,伯兮搖搖頭示意邵長庚不必勸和。
“悅心!”
在悅心的頭即將撞上柱子的那一刻,距離她最近的懷霜大袖一甩將悅心彈開,柔柔弱弱的美人向后仰去跌倒在地上。
“夠了悅心,你太讓我失望了。來人,帶她下去好生照料,待她傷好之后送她出府?!?p> 摔得挺慘的美人被幾名侍女攙扶著離開,屋子里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
系統(tǒng):開通江湖幫派功能,二號玩家,你攤上事兒了。
“我怎么了又?”樂螢疑惑不解。
系統(tǒng):方才一號玩家觸發(fā)的隱藏劇情里出現(xiàn)的人物悅心是鬼門弟子,你之前因為好奇解放了懷霜的同時也斷送了你和寒松子的師徒之情,成了鬼門的叛徒和頭號通緝犯,剛才你又懟了鬼門弟子,一旦她認出你來你就完了。
“你怎么不早說?!”
系統(tǒng):早說就不好玩了嘛。
“怎么,害怕了?”懷霜一臉嘲諷地看著樂螢,“如果害怕的話,要不要考慮和我……”
“你休想?!毕胱屛腋汶p修?門兒都沒有,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哼,無趣?!?p> 為了緩解氣氛,邵長庚立刻安排府里的舞姬們上場助興,好打消剛剛發(fā)生的不愉快。
聽說自己惹上了大麻煩之后樂螢再也沒心思吃東西,滿臉愁容望著眼前一桌子的美食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她剛才看了看幫派排行榜,第一名赫然寫著的“鬼門“”兩個大字讓她當場石化。
任務(wù)還沒怎么做,倒先惹了和大麻煩,這點兒也太背了……
宴席結(jié)束,坐在回府的馬車上回憶著自己的悲慘遭遇,越想越想哭,樂螢差一點當場飆淚。
老天爺,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還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
“怎么了?一路上見你愁眉苦臉的,跟別人欠了你八百萬似的。”回到府邸,何夢回直接把胡玉樓扔給侍女就撒手不再管,一路小跑回到回夢樓一屁股坐在樂螢身邊。
“我攤上事兒了,我攤上大事兒了!”
樂螢一句話把何夢回說的一愣一愣的:“啥?攤上啥大事兒了?”
“我被鬼門通緝了!”
少女,不得不承認,你很優(yōu)秀。
“你干什么惹著她們了?”
“你還記得朱華夫人和胭脂嗎?她們就是鬼門的人,朱華夫人就是鬼門的長老,胭脂是鬼門的門主?!?p> “那鬼門又為什么通緝你???雖然和她們關(guān)系一般,但至少沒有矛盾吧?就算是要通緝不應(yīng)該通緝我嗎?我還捅了胭脂一劍來著。”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
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跌進回夢樓內(nèi)。
“胡玉樓?!”何夢回驚呼。
趕來的侍女連忙扶起胡玉樓:“何姑娘,你走了之后公子他就不讓我們碰他,不管我們怎么勸都執(zhí)意要過來找你,我們實在沒辦法了,姑娘可不可以幫幫我們幫公子寬衣解帶?”
何夢回看著衣衫有些凌亂的胡玉樓驚愕地指著自己:“我?給他脫衣服伺候他睡覺?!”
“是……”侍女低著頭跪下不敢看何夢回。
何夢回與樂螢面面相覷。
雖然自己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大小姐,但是伺候別人睡覺這事她還真不會,在家里向來只有自己媽幫自己脫衣服,還沒給別人脫過衣服。
這家伙會不會是想趁機揩油吃豆腐吧?
“姑娘,求求你了,幫幫忙吧,我們給你磕頭了!”
“別別別!”
何夢回慌忙去扶磕頭的侍女,趁機不爽地瞪了一眼胡玉樓。
“樂螢,你在屋里等我回來?!?p> 等到了胡玉樓的住處,何夢回剛把胡玉樓扔到床上,身后的侍女立即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商量好似的把門一關(guān)。等何夢回轉(zhuǎn)身想問問怎么解開胡玉樓腰上那該死的腰帶時,屋里的侍女早已經(jīng)全部走光,偌大的屋子只剩下何夢回和胡玉樓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不行啊,這要是傳出去敗壞我名聲啊!
“外頭有人不?”何夢回大喊。
回答她的是一陣風聲。
我去,這是全都跑路了?
“喂,醒醒,別睡了,自己把衣服脫了?!焙螇艋嘏牧伺暮駱欠杭t的臉龐,試著把他叫醒。
沒想到胡玉樓喝得爛醉如泥,任憑何夢回怎么弄都不醒。
看著胡玉樓被自己拍的有些腫的半邊臉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順眼,翻過胡玉樓的身子讓他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脫了鞋跳上床湊近他,在他的另外半張臉開始拍打起來。
當最后一巴掌落下,兩邊臉完美對稱的同時,胡玉樓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
“丫頭……”
“你醒了?醒了就自己把腰帶解開,我不會解?!?p> 胡玉樓伸手三兩下就將腰間的帶子扯開,然后平躺著一動不動。
“別停啊,繼續(xù),自己把衣服脫了,省的我動手。”
或許是喝醉了意識比較模糊,胡玉樓聽話的自己開時脫衣服,一層又一層的衣裳被扒下來,到最后只剩下貼身的白色里衣。
“哎別,你別……你別脫褲子,要脫等我走了你再脫!”何夢回驚得連忙去捂胡玉樓解自己里衣褲帶的手。
但是萬萬沒想到用力過猛瞄準有些偏差,一雙咸豬手直奔胡玉樓某處。
啊啊?。?p> 何夢回老臉瞬間通紅連忙收手。
突如其來的事故直接把胡玉樓的醉意刺激得沒了一半。
“丫頭你……”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胡玉樓……”哎呦我去,這種事到底該怎么解釋啊?!
“沒關(guān)系?!焙駱敲螇艋氐念^,“我不怪你,是我喝醉了?!?p> “那……我先回去了哈,你好好休息……”何夢回說著就準備下床。
“等等?!?p> 床幔自動落下,遮住了何夢回的視線,胡玉樓坐起身攔腰將她攬入懷中。
“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
“啊這……”
“夢回?!焙駱歉┦纵p吻何夢回的耳垂,“試著來愛我,可好?”
系統(tǒng):胡玉樓好感度加十,目前好感度四十。
“胡玉樓,我……”
“不需要你有多愛我,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滿足了?!焙駱谴驍嗨?p> 他的吻如初春的小雨般落在她的頸間,溫柔細膩格外舒服,何夢回一時間竟忘了推開他。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親近時女人若是不反抗便是愿意。
于是胡玉樓抱緊了她,趁她意亂情迷時輕輕放她在自己身邊躺下,在她有一點清醒的時候再次讓她淪陷。
他伸手與她十指相扣,身體循序漸進地靠近她,讓她的身體慢慢接受并適應(yīng)自己,擾亂她的呼吸,讓她不由自主地主動接近自己。
一番男女氣息糾纏下,雙方只要有一絲情愫,就都回被勾起對彼此的渴望。
當何夢回闔眼,手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的那一刻,胡玉樓就知道,他賭贏了。
他成功得勾起了何夢回內(nèi)心最深處對他的愛欲。
“夢夢,你愛我嗎?”
“愛……”何夢回不假思索。
“乖?!?p> “胡玉樓……”
“嗯?”
胡玉樓湊近她想聽一聽沒有任何心理防線下的何夢回有什么話想告訴他,但是卻沒了聲音。
似乎是睡著入了夢鄉(xiāng)。
胡玉樓凝望著懷里的人兒,心滿意足地闔眼:來日方長。丫頭,在你真正完全接受我之前,我不會違背你的意愿碰你。不過今夜發(fā)生的事,等你醒了我可要好好敲詐你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