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霜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并不知道明纮會為了你放了我們?!?p> 伯兮的及時出現(xiàn)以及及時解釋,樂螢火下去不少,也放開了懷霜。
懷霜忍著痛輕揉著自己通紅的耳朵看向伯兮:大恩不言謝,日后有問題盡管找我。
“有人來了?!辈庹f完拽著懷霜躲入九霄云臺內(nèi)。
幾分鐘后,樂螢正想開口問伯兮那哪里來人了,明纮的聲音便傳入耳內(nèi)。
“影兒?!?p> “陛下?!?p> “朕去了椒房殿見你不在,便派人尋你,沒想到你在這里。”
怎么,這才一天沒見你就想我了?
“臣妾閑來無事,出來散步便走到了這里,又被九霄云臺巍峨磅礴的氣勢吸引,所以上來看看?!?p> “影兒,有一事朕要告訴你?!?p> “什么事?”
“你的朋友……他們殺了獄卒逃走了?!?p> 樂螢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樣的表情面對明纮,只好假裝疑惑:“那陛下知道他們?nèi)ツ膬毫藛???p> “你放心,朕已經(jīng)下令封了京城,只允許進不允許出,并派人全城尋找他們?!?p> 明纮話說一完,樂螢便打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大噴嚏。
“你身子本來就弱,怎么也不穿厚一些?還來這么高的地方。來,隨朕回椒房殿?!?p> 明纮的話惜命的樂螢不敢違背,只好跟著明纮離開,暫時把懷霜和伯兮扔在九霄云臺,打算把明纮打發(fā)走之后再來。
來到被胡玉樓吹成花的太平客棧,何夢回本以為胡玉樓一直都在忽悠自己,沒想到一進門便被客棧里的陳設給吸引。
我去,這客棧完完全全是長在了我的審美點上??!
“我沒有騙你吧?”
“你敢?敢騙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公子,請問有什么需要的嗎?”
“給我們安排一間廂房?!?p> “為什么只要一間?你是要睡地上嗎?”
胡玉樓看著何夢回笑得格外燦爛:“娘子,你我是夫妻,為何不同床共枕偏要分開?而且你相公我只帶了一間廂房的銀兩,如果娘子置氣非要與我分房,我也不攔娘子?!?p> 好家伙,這一口一個娘子一口一個相公的,叫著可真親切熟練啊。胡玉樓,等有機會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所以,娘子到底有沒有足夠的銀兩再用一間廂房呢?”
何夢回掃視客棧里的裝修,心里也是猶豫不決,看這裝修質(zhì)量和占地面積,肯定便宜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住到什么時候。不如……就委屈一下,跟胡玉樓擠在一個屋子里?
“那……那就一間吧,省點兒錢來吃飯?!?p> 說完胡玉樓就一臉得逞得攬過何夢回的腰枝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上樓,來到自己租的廂房里。
一進門,便看到擺放著玉琴的案幾,左右都用珠簾來遮擋內(nèi)部,撩起珠簾,左側(cè)是一處足夠十幾個人同時泡的溫水池,池邊還放著幾筐各色各樣的花瓣,右側(cè)繞過繡著閑云野鶴的十二扇屏風,是一張大約直徑四米的圓形大床,上面鋪了三層褥子。
為了讓胡玉樓嫌棄自己,何夢回鞋也不脫一躍而上在床上翻滾著,把本來整潔的床鋪弄得格外皺巴:“哇噻,真舒服!”
胡玉樓站在床前看著滾來滾去的何夢回,任由她把床褥弄得又皺又亂,不僅沒有一絲的不悅還十分“慈祥”地看著何夢回。
“喜歡嗎?”
“當然。”何夢回不假思索。
胡玉樓一言不發(fā)笑了笑,轉(zhuǎn)身朝浴池的方向走過去:“在牢房里呆了十幾天,要不要一起洗一洗?”
“不要?!焙螇艋赜质遣患偎妓?,“男女授受不親?!?p> 對于何夢回的回答胡玉樓早就在預料之中,并沒有多在意。自己來到浴池前褪下自己的衣衫下了浴池,還不忘抓幾把花瓣灑在池水里。
灑下來的花瓣漂在水池上,氤氳的水汽觸及到他裸露在池水外的上半身,化成水珠從他線條分明的下頷線和結(jié)實緊致的胸膛上滑落,讓人浮想起初晨待露的蓓蕾,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活脫脫的一幅美人花浴圖。
“丫頭,你真的不打算洗?”
系統(tǒng):少女,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身上又臟又臭?
有嗎?
何夢回試探著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差點兒沒當場去世。
哎呦我的娘嘞,這迷人的味道……真讓人無法思考。算了,我還是好好洗洗吧,我自己都嫌棄我自己。
“你洗好之后讓人換一下水。”何夢回說著解開自己的包袱挑選換洗的衣服。
洗好的胡玉樓披了一件白色長衫,臉和胸膛上還掛著水珠,站在床前看著正跪坐在床上專心致志挑衣服的何夢回。
“胡玉樓你……”何夢回回頭便看見赤裸著大片胸膛的胡玉樓,驚得頓時呆住,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口水。
這是……要光著屁股和我睡一張床?
“看夠了嗎?”胡玉樓伸手用食指輕輕彈了一下何夢回的額頭,“再看可就要收費了?!?p> 何夢回立馬回過神趕緊抱起衣服從床上下來,趁胡玉樓不注意悄悄把嘴角的哈喇子擦干凈走向浴池。
來到浴池前,何夢回再三確認胡玉樓沒有偷窺自己后,將剩下的花瓣全部倒進浴池里,把要換的干凈的衣裳放在浴池邊上,解開自己的衣帶后順著浴池入口的臺階走下去,直到池水正好沒過胸部,俯身坐在一節(jié)臺階上靠著上一級臺階,兩只胳膊搭在臺階上,闔眼放輕松享受著溫度剛剛好的池水。
“你要是再不來,就見不到我了?!?p> 懷霜縱使對樂螢的不告而別有多不快,在見到樂螢的那一刻全部都被拋得一干二凈。
伯兮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個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男人無奈地搖頭。
“我那時事出有因,明纮這個人占有欲比較強,而且不允許被人違背自己,為了保住我的小命我不敢不從啊?!?p> “說到底你不就是怕他么?!?p> “你這不是廢話,難道你想找死?”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用再怕他?!?p> “什么辦法?”樂螢驚喜地問道。
“和我雙修?!?p> 樂螢的臉眨眼黑了半邊:“趁早打消你這個邪惡的念頭,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是絕對不會跟你修煉那個邪門歪道的。”
懷霜這條死龍,什么時候能放棄走這樣的捷徑小路老老實實修煉升天?堂堂龍王天天想著和女人魚水歡樂成何體統(tǒng)?也不怕被別人笑話。
“樂螢,你總是這樣拒絕我我會很沒面子的?!?p> 你說這種不知道害臊的話就不知道“厚顏無恥”這四個字怎么寫?對你我可算是完美詮釋了什么叫溫婉柔順,要是你敢這么跟夢回那丫頭說話,她保準懟到你懷疑人生。
“你都落魄到要靠我一個弱女子救你了還要什么面子?面子能當飯吃嗎?”
“可是……”
“別可是了,別忘了我們來京城是干嘛來的,你們進了一次牢獄有沒有見到邵長庚?”
“我們并沒有和邵長庚關在一個牢獄里,我們出來之前看過所有牢房,沒有邵長庚?!?p> 沒有?難道在其他的牢獄里?
“你確定他沒在?”
“沒在?!睉阉獔远ú灰啤?p> 那明纮把邵長庚關到哪兒去了?這里她也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她也不知道這偌大的京城到底有幾個牢獄又分別都在哪里,更不知道這些問題到底該問誰。
“伯兮,你對京城的情況了解嗎?”懷霜扭頭問一旁看戲的伯兮。
“并不多,我從小生長在錦樂城,只有每年只有一次入京的機會,其他的時候無詔不得入京?!?p> “為什么?”樂螢不解。
“不知,陛下這么做,可能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吧,也有可能是為了防止權(quán)臣出現(xiàn),獨攬國家政事?!?p> “你要是再不來,就見不到我了?!?p> 懷霜縱使對樂螢的不告而別有多不快,在見到樂螢的那一刻全部都被拋得一干二凈。
伯兮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個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男人無奈地搖頭。
“我那時事出有因,明纮這個人占有欲比較強,而且不允許被人違背自己,為了保住我的小命我不敢不從啊。”
“說到底你不就是怕他么。”
“你這不是廢話,難道你想找死?”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用再怕他。”
“什么辦法?”樂螢驚喜地問道。
“和我雙修?!?p> 樂螢的臉眨眼黑了半邊:“趁早打消你這個邪惡的念頭,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是絕對不會跟你修煉那個邪門歪道的?!?p> “什么叫歪門邪道啊?哪里歪哪里邪了?再說了,我……”
“你如果再說一個字我就揍你了?。?!”樂螢說著舉起自己的手作勢要錘他。
這一幕令懷霜回想起當初中秋節(jié)時馬車里調(diào)侃樂螢差點沒兒被當場捶死,懷霜頓時慫了不少,立馬閉上了嘴。
他怕樂螢急了真的一拳捶死一個兒。
“趕緊想辦法怎么把邵長庚給撈出來,夢回和胡玉樓那倆看來算是指望不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