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果然是牛頭人在嫉妒自己?。ㄇ笫詹赝扑])
姜盛祿在齊府的后院逛了一圈,一滴鼻血也沒流,撇了撇嘴,“真的是,九折水瓶啊。審美觀真的是槽糕。還是回家等著吧。”
之后的事情就特別的順利了,齊家家主齊元風對于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姜盛祿抄完家后上繳了幾千兩銀子,剩下的有藏了幾百萬兩的零花錢,其余的才交給老爹。
現(xiàn)在的姜盛祿可不是之前那個不懂得財迷油鹽貴的死鬼前身了,姜盛祿前世可是受夠了生活的苦,能有錢那絕對是不嫌多。
這也使得奴仆們覺得姜盛祿小氣了很多。
之前的姜少爺那可是視金錢如糞土,不管什么東西就是給五兩,天武帝國五兩才成錠,小碎銀子不好拿。
可是一般的小資之家一月也就入賬十余兩。
但現(xiàn)在的姜盛祿酷愛碎銀子,那真是少找姜盛祿一枚銅錢都不行。
啥玩意?拿碎銀子麻煩?那我這個價值幾十萬兩的芥子戒不用留著上供嗎?
次日,姜盛祿趾高氣昂的走向學院。
這一次可算是揚眉吐氣了,畢竟想想自己年紀輕輕,既是余暉城神職的巔峰——大宗伯,又身家不計其數(shù),這次回學院可謂是衣錦還鄉(xiāng)了。
這群校霸,之前你對我愛答不理,現(xiàn)在我讓你們高攀不起。
姜盛祿想想涂幕凝抱著自己的腿,哭著讓自己原諒她的樣子。
晶紅色的大眼睛隱隱含淚,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吼吼吼,我這么大度的人,就勉強原諒你吧。反正之前霸凌的也不是我。”
許若靈看著姜盛祿瞇著小眼睛甩了甩手,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疑惑:“嗯?盛祿你在干什么鴨?”
這句話頓時把姜盛祿拉回了現(xiàn)實。
姜盛祿尷尬的撓了撓頭,“這不是排練排練么。”
“咦?排練什么?奧奧奧,是你成為實權大宗伯這件事吧,昨天父親都告訴我了。那我以后不就是大宗伯夫人啦!”
“啦啦啦,咱們回學院一定要好好的顯擺一下?!?p> 原本因為尷尬說錯話的姜盛祿,此時卻隱隱有些感動,“這就是女生的善解人意么?我還以為若靈會說類似不要這么虛榮的話呢。”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如果一個男人不小心犯二的時候,他需要的不是一個管教他,說他不要幼稚的媽媽,而是一個陪著他一起犯二的女孩。
男人的心思往往都深沉許多,說一些誰都懂的大道理有什么意義?
這些道理,他的媽媽給他講了無數(shù)遍了,如果娶一個跟自己媽媽一樣的人,那還不如多孝順一下家里的老母親,多聽幾年母親的諄諄教誨呢。
姜盛祿一把將許若靈抱住,“對,你是大宗伯夫人,永遠的大宗伯夫人,唯一的大宗伯夫人。”
姜盛祿突如其來的動情讓許若靈有些恍惚,而且現(xiàn)在是上學的路上,跟他們走一條路的同學很多。
在這個禁欲封閉的時代,姜盛祿的行為顯然是非常的大膽。
許若靈的臉紅的要滴出水來,如同一枚熟透的蜜桃。
可她又舍不得將姜盛祿推開,只能閉上眼睛默默地感受著這份溫暖,無視掉周圍的目光。
這種旖旎的氣氛促使下,兩人扭頭嘴唇漸漸接近,姜盛祿這次刻意的控制著自己即將要流出的鼻血。
一旁的人緊張又期待的看著逐漸要親吻在一起的兩人,學生時代就是這樣,如果有人做了自己不敢做的事情,原本對于這件事情的抵觸情緒就會消失,反而會很支持。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姜盛祿兩人也要進入忘我境界時。
“咳咳咳!”
一聲清脆的咳嗽聲打斷了兩人的旖旎。
許若靈頓時害羞的低下了頭,而姜盛祿卻是生在新時代的思想開放的一代。
雖然也有點羞赧但還是氣憤居多一些,“誰誰誰,站出來,我倒是看看是誰打擾了爺?shù)暮檬?。”說話的語氣極其的囂張,顯然已經(jīng)代入了紈绔的身份。
沒想到眾人一哄而散,人群之中只有一人一動不動的用冰冷的眸子看著姜盛祿。
姜盛祿看著那標志性的晶紅色眸子,以及貧乳黑長直,頓時火消了一半。
“誒,原來是被老婆大人捉奸了?!薄斑?!”姜盛祿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完了完了,禍從口出啊。
果不其然,原本輕松愉快的上學路頓時變成了修羅場。
姜盛祿感覺自己左右身子的溫度都不一樣了。
左邊是怒火中燒的涂幕凝帶來的熾熱,右邊是委屈巴巴的許若靈帶來的清涼。
向來仇視男人的涂幕凝率先開口,“姜盛祿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連我你也敢輕?。空l是你老婆?!你給我說清楚!”
“我最為討厭妖冶的男人,你最好收回這句話,否則我無法保證你能完整的回到姜府!”
沒想到姜盛祿還沒說話,委屈巴巴的許若靈卻先反駁道:“你有是什么意思?勾引別人夫君還要倒打一耙么?作為小妾居然還威脅自己的夫君?你簡直是個不守婦道的悍婦!”
許若靈看姜盛祿將這個‘老婆’喊得如此順嘴,自然是以為他們二人相識良久了,但實際上姜盛祿只不過是喊了二次元的那個涂幕凝十幾年的老婆改不過嘴來……
雖然姜盛祿剛才還對她說過她是唯一的大宗伯夫人,可是作為飽受三妻四妾這種封建思想荼毒的許若靈自然不會太過于在意。
在許若靈心里,如果一個男人只有一個正妻是非常窩囊的存在,可是作為小妾居然還敢威脅自己的夫君簡直是罪不可赦。
許若靈作為正室顯然要給涂幕凝一點教訓。
沒想到許若靈已經(jīng)以六宮之主自居了,可涂幕凝卻沒有代入任何的角色。
涂幕凝被他二人這樣輪番輕薄,實在有些惱羞成怒,“你閉嘴,我們涂家最為厭惡的就是姜盛祿這種妖冶的男子!長得這么好看有什么用啊!惡心死了!”
“要不是你們這種男人,我母上怎么可能會跟人私奔,父親又怎么會變得這般喜怒無常!”
“我最恨長相妖冶的男人了!”涂幕凝說這句話的時候竟有些嗚咽了,一顆顆大大的淚珠在晶紅色的眸子里打轉,可嘴巴還撅的老高,不肯哭出一點聲音。
涂幕凝的這段話信息量顯然有些大,弄得姜盛祿和許若靈有些懵逼,辛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上課時間,只有他們三個人還在校外磨蹭,沒有外人聽見。
不然這個涂郡守居然是個牛頭人的消息恐怕要傳遍大江南北了。
姜盛祿可算明白這父女兩人到底是為什么這么討厭自己了,“誒~長得帥果然也是一種煩惱啊,今天算是體會到了?!?p> 雖然許若靈也很同情涂幕凝可是話趕話趕到這,許若靈總不能也迎著她說什么,“對啊,對啊,姐妹你別哭了,姜盛祿就是惡心!”
許若靈沉吟了一會,“哼!你就是嘴硬!你有本事仔細看看我家盛祿,你敢說你不動心?!”
涂幕凝也是大小姐性子,“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看個男人嗎?”
此時的涂幕凝還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以及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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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菜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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