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里的頂級廂房內(nèi),蕭楓斜靠在椅子上,目光審視著面前的十位濃妝艷抹,衣裳華麗的姑娘。
花姐站在蕭楓身邊,說道:“大人,覺得這批如何?”
蕭楓的手指擦了擦眉心,手掌揮了揮,語氣平靜的說道:“換一批!”
“換一批?大人不喜歡。”花姐有些語塞,這人要求這么高,自大他進(jìn)來已經(jīng)換三批了。
面前這十位姑娘,無論是姿色還是才藝在溫柔里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所有點(diǎn)過的客人,都說好!
“不行,不行。趕緊換一批!”盡管面前這些妹子長得漂亮,氣質(zhì)也好,但是衣服太暴露了。感覺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稍有不慎蕭楓就可能被系統(tǒng)太監(jiān)掉。
“大人喜歡什么樣的,我給你安排!”花姐搖了搖手中團(tuán)扇,問道。
“首先長得要漂亮,氣質(zhì)要出眾,身材要好,要能歌善舞。最最最關(guān)鍵的是衣服不能太暴露了,但也不能太保守,要那種朦朧美,你懂吧!”蕭楓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花姐聽完,偏過頭來翻了個白眼,這人真是另類。還朦朧美,別的客人來溫柔里,都是衣服越少越暴露越好。這人倒好,竟然反過來了。
既然是開門做生意的,花姐自然不能怠慢了這位大金主。畢竟人家一進(jìn)門出手就是三十萬的銀卡,直呼包場。
花姐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將里面的這些姑娘領(lǐng)了出去。
清風(fēng)扶月至我懷:主播,為什么要換,這批的質(zhì)量明明比上一批好太多了。
甲基苯丙:同上,莫非主播不行?
蕭楓:家人們,我冒著被太監(jiān)的風(fēng)險給你們發(fā)福利,你們竟然這么說我。那我可就下播吃獨(dú)食了!
如果不是系統(tǒng)限制,蕭楓恐怕早就放飛自我了。
HLBE大草原:主播,我們錯了。請不要吃獨(dú)食!
然后,直播間的屏幕被“我們錯了”刷屏。飛機(jī),火箭,游艇各種的禮物一波接一波。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不到,老鴇花姐重新領(lǐng)著一批姑娘進(jìn)來了。大約有二十人左右,都是按照蕭楓的要求篩選出來的。
“大人,您這會瞧瞧,看這批符不符合您的條件?”花姐道。
蕭楓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人群之間,近距離觀察她們每一個人。
實(shí)際上是將選擇權(quán)交給直播間的觀眾們!
直播間的觀眾們一個個打了雞血似的。
“嗯,不錯。這里面有二十萬,就當(dāng)給她們的小費(fèi)?!笔挆鞒鍪珠熅b,又拿出一張銀卡放在桌上。
花姐眼睛都直了,這是哪家的大人,干這行那么多年頭一回見到出手這么闊綽的。
就連烏坦城三大家族的族長,長老都沒這么闊綽。
“姑娘們,好好伺候這位大人!”花姐一臉財迷的把銀卡收好,扭著腰出了門。
二十個姑娘各司其職,有的替圍著蕭楓,替他揉肩捏腿,喂酒喂水果。有的跳舞,彈琴吹簫。
“伺候好了,本大爺我還有重賞?!笔挆饕荒槓芤獾南硎苤@一切。
富貴逼人:主播用我們打賞的錢去逛青樓,想想就好氣喔。
可愛的攔精靈:這畫面讓我想起了我在會所的那些年。
不給就送:萬惡的有錢人。
就在蕭楓享受的正起勁時,樓下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蕭楓不耐煩的推開門,朝樓下看去。花姐正在與一年輕人交談。
年輕人一臉的桀驁,身后還帶著三名斗師境界的護(hù)衛(wèi)。
“喔,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他了?!笔挆饕谎劬驼J(rèn)出了對方,那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與蕭楓有過沖突的柳席。
“吵吵什么?不知道今個我包場了嘛!”蕭楓從樓上扔下一個酒杯,啪嗒一聲,酒杯摔的稀碎。
眾人抬頭看去,柳席打量了一番蕭楓,并未認(rèn)出他來。反倒是一臉的不屑。
這下話花姐更加為難了。
柳席是溫柔里的???,身份特殊不僅是加列家族的座上賓,更是一位一品煉藥師。
蕭楓又是出手闊綽的大金主。
花姐誰都不想得罪。
“柳大人實(shí)在不好意思,樓上那位大人花重金包下溫柔里。要不明天您再來,溫柔里的姑娘隨你挑?!被ń阍俅蜗蛄忉尩?。
可柳席一副今天我嫖定了的樣子,直接放言威脅道:“花姐,我就直說吧!若是今天夢柔姑娘沒出來伺候我,明天你的溫柔里可就別想開張了。”
花姐面色一沉,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只能上去和蕭楓談一下,大不了退蕭楓些錢。
“大人,要不……”花姐看向樓上的蕭楓,想和他打個商量。
“都出來!”蕭楓沒有理會花姐,而是將房間里的二十位姑娘給叫了出來,依次排在他的兩邊。
“哪位是夢柔呀?”蕭楓又道。
一位模樣清純可人,身材窈窕,婀娜多姿的姑娘站了出來。
蕭楓當(dāng)著柳席的面將這位叫做夢柔的姑娘摟入懷中,用鼻子在她脖子出嗅了嗅,說道:“真香?!?p> 聞完之后,還不忘看向樓下的柳席。
懟天懟地對空氣:好家伙,當(dāng)面NTR,主播真有種。
沖浪選手:我十八年前也愛干這事,現(xiàn)在我剛過十八歲生日。
柳席怒視蕭楓,這完全就是沒將他放在眼里。
見對方面露怒色,蕭楓動作又大了些。一把解開夢柔的腰帶!
“你欺人太甚。”柳席大怒。身后三名斗師已經(jīng)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這位公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以趺淳推勰闾趿??我可是花了錢的,你要是也想玩,那你就花錢玩呀。”蕭楓一臉玩味的看著樓下的柳席。
說著,蕭楓又對一旁的夢柔動手動腳的刺激柳席。
“他多少錢包下來的?”柳席問向一旁的花姐。
“五十萬?!被ń阏f道。
聽到這個數(shù),柳席脾氣立刻消了大半,盡管五十萬并不多,但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怎么,沒錢?沒錢你還想逛青樓!”蕭楓立刻嘲笑道。
“我看你找死,把他給我抓下來!”柳席徹底怒了,他與樓上此人無冤無仇,但此人所言所行處處針對他。
身后三名斗師正欲出手,卻被花姐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只見花姐周身斗氣盤旋,粉色的斗氣覆蓋在身上,逐漸凝實(shí),一副粉色的鎧甲若隱若現(xiàn)。
斗氣凝甲,這是大斗師的標(biāo)志。
柳席與身后三位斗師皆面露懼色,真是沒想到這溫柔里的老鴇竟是一位大斗師。
樓上的蕭楓卻流露出微笑,他早就猜到這花姐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