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課桌前的一護,有些懶散地用用手托著下巴??粗眠`的教室,以及周圍永遠都活力四射的同學(xué)們,一護也不知不覺中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織姬現(xiàn)在正在與龍貴還有一些好友談著一些有趣的事情,織姬和龍貴時不時地會朝一護這里看一眼,而一護也是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
雨龍這邊受到了同學(xué)拜托修補玩偶的請求后,快速地拿出了背包里的針線盒,以快到出現(xiàn)殘影般的速度,輕松地在上課前將玩偶修補。對于同學(xué)的感謝,雨龍只是輕輕推了推眼鏡,輕笑一聲,同時酷酷地說道:
“不用謝,小事一樁?!?p> 茶渡這邊一個假期過去,身上的肌肉似乎是更加健壯了一些,他來到一護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一護的肩膀,而一護也是轉(zhuǎn)身打了個招呼。
雖然在尸魂界的經(jīng)歷足夠精彩刺激,但是學(xué)校里的這種輕松的生活,才是一護最為喜歡的。每當置身其中,他的身心都能得到很好的放松。
對于新的學(xué)期,學(xué)生們大多都會期待一些新的變化。而今天,開學(xué)的第一天,一護他們的班上也喜聞樂見地迎來了新變化,轉(zhuǎn)學(xué)生。
“扁平的平,小妹子的子,真的很長的真,辛子明太子的子,我就是平子真子請多關(guān)照?!?p> 看著講臺上這個一臉提不起勁的金色短發(fā)男子,同學(xué)們原本聽到班主任所說轉(zhuǎn)學(xué)生時的興奮感,也澆滅了大半。
一護對于前面這個家伙,也著實提不起什么興趣,索性他就直接將目光看向了一大早有些空曠的操場。同時,在心里面回想著母親所教導(dǎo)的靈壓的掌控方法。
結(jié)果一護沒能注意到,那個他并不感興趣的新同學(xué),徑直來到了他的身邊,坐在了他右側(cè)的空座位上。
“咱倆挨著哦,讓我們好好相處吧?!?p> “誒?好的,好的?!?p> 不過,在一護剛剛回過神來后,他腰間的死神代理證,閃爍起了淡淡的光芒,這是有虛來襲時的信號,一護也及時覺察到了這一點,所以就像往常一樣使用了廁所遁。
看著一護仿佛馬上要拉肚子一樣,急沖沖地跑了出去,平子微笑著輕聲說道: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是一名有趣的少年啊。”
開學(xué)初的興奮感很快,就隨著時間浪潮的沖刷快速褪去,學(xué)生們開始進入了平淡且枯燥的課程當中。而一護與織姬,雨龍還有茶渡他們幾個,相比單調(diào)的學(xué)習(xí)生涯,還多了一些雜魚虛的助興,所以還算不太無聊。
本以為,至少自己這學(xué)期應(yīng)該不會遇到什么太大事件的一護,僅僅在兩天過后的現(xiàn)在,就遇到了他不愿出現(xiàn)的狀況。
剛剛放學(xué)后不到一個小時,在家感受到遠處那遠超雜魚虛的靈壓后,一護知道這次的敵人并不簡單,他第一時間便使用了義魂丸,讓魂留在家里,而他則是快速地趕往了靈壓所在地。
與此同時,雨龍織姬和茶渡,也在同一時刻感知到了那股極強的靈壓,毫不猶豫地前去了靈壓所爆發(fā)的地點。
在一護趕到附近時,發(fā)現(xiàn)路人們竟然都昏倒在了地上,這異常的狀況毫無疑問是前方的敵人所引發(fā)的。而當一護趕到之際,現(xiàn)場的情況讓他十分憤怒,茶渡已經(jīng)躺倒在地,胳膊上溢出了大量的鮮血,而織姬則是擋在茶渡身前,眼看就要被一名壯漢的巴掌就要伸了過來。
一護急忙用手中的斬魄刀擋在了織姬的身前,看著身后的兩名同伴,一護抱歉地說道:
“我來晚了,井上?!?p> 壯漢見到這突然出現(xiàn)的情況,動作猛然一滯,略微看了一眼一旁的另一名瘦挑的男子,但對方并沒有什么表示,所以壯漢也暫時沒有動作。
“我要將你們在此解決掉!卍,解!”
傷害了他同伴的敵人,一護是絕對不會留情的,更何況對面這兩人,從靈壓上一護可以清楚確定對方為虛,干練的黑色長袍再度披掛在身,手中的斬魄刀濃縮為了褐色的細刃。
“不會錯了,他就是目標?!?p> 原本一直都冷漠寡言的男子,在確定了一護身上的幾個特征后,第一時間將這個信息告知了壯漢。聽罷,壯漢揮舞著手臂,興奮地朝著一護砸去,結(jié)果預(yù)想之中的對方被他的鐵拳砸扁在地的場景并沒有發(fā)生,那細細的刀刃竟然真的抵擋住了他的鐵拳。
更讓他驚訝的事情還在后面,隨著一護猛地撤刀然后從他身上跳過,他的右臂也隨著刀光一道脫離了身體。
憤怒的壯漢仿佛被踩到了狗尾巴般,痛叫著揮舞左臂瘋狂地砸向一護,但是他那笨拙的身軀在一護的卍解面前,宛如孩童打鬧般連一護的衣擺都沒能碰到,數(shù)次碰撞之后,壯漢的身上已經(jīng)被肆意的畫下了無數(shù)血花,而一護的身上依舊光潔如初。
惱羞成怒的牙密,作勢要拔出自己腰間的刀刃,同時身上的靈壓也開始大量釋放出來。儼然一副死神即將始解的模樣。
“渾球兒,我要在這里宰了你!”
“牙密,你的斬魄刀并不適合用在這里,接下來進行換人吧?!?p> “不行,我。。?!?p> 原本打算繼續(xù)固執(zhí)下去的被稱為牙密的壯漢,在看到身后男子那依舊平靜的眼神,以及那漸漸朝他釋放而來的靈壓后,他松開了原本打算拔出的刀刃,有些不爽地后退到了那名冷漠男子的身后。
現(xiàn)在的牙密雖然很是憤怒,但還沒到?jīng)_昏了頭腦的地步,對于他搭檔的話,他還是比較聽從的。仔細想想,在這里解放的話,確實也有些施展不開,索性他就將戰(zhàn)斗交給搭檔了。
“那交給你了,烏爾奇奧拉?!?p> 名為烏爾奇奧拉的男子,緩緩地從牙密身后走出,他可不是像牙密一樣一位想著戰(zhàn)斗,幾乎將腦袋放空的家伙,從剛剛起他就一直有注意著一護的靈壓。
雖然對于靈壓并不算密實,但也算對于靈壓有所掌控,如果將面前的一護當做是雜魚一般對待,那么必然會像牙密一樣吃虧的。
果斷地拔出斬魄刀,沒有使用響轉(zhuǎn),他就這么一步步地走向了一護。剛剛可以輕松擊敗牙密的一護,此刻的額頭不知不覺中浮出了些許汗水,他的心頭警報狂響。
這家伙很強,比剛剛的牙密要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