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文牒有什么問題嗎?”
曹秀試探著問道,一張紙爹爹都快盯一刻鐘了,那還能盯出花來不成。
“文牒沒問題,只是這人的身份太尊貴,恐怕咱們家廟小,容不下這尊大佛?!?p> “這——佛多大?”
“文牒上說他是幽州東陽郡郡守,此番出來是進京述職?!?p> 汗!以為來了個高官干部,結(jié)果就是個市長,爹爹還把他視做一尊大佛。這大渝國皇帝也不嫌事多,市長都要進京述職,這個年代又沒有高鐵飛機,等到京城猴年馬月了,路上再因為水土不服耽誤幾日,妥妥的都在路上辦公吧!
“也就是說這張文牒是真的?”
“嗯!”
父女倆各有所思。
曹秀:文牒真的就行,古仔能留下來了,哦耶!
曹昂:得趕快把人送走,夜長夢多。
經(jīng)過幾日調(diào)理,古仔身體逐漸恢復,這幾天更是早早起床和王橫練功。曹秀在美男的誘惑下,也加入到練功隊伍中,看得出來古仔身手不錯,掌心布滿老繭,應該是長年習武所致。
古仔的記憶依然模糊,曹秀帶著他去了后山兩次,他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曹秀安慰他慢慢來,總能想起來,秀兒娘給他縫制了一身新衣,他偶爾也會和王橫下地耕犁。全家人慢慢接受了他這個外來客,除了曹昂。
十月以后,農(nóng)忙結(jié)束了,村里人有了閑暇時光,年老的聚在一起下棋,女人們?nèi)齼蓛蓽愒谝黄痖_始縫制冬衣。
“秀兒他娘,秀兒表哥還在你家住著?說親了沒?”一大娘邊縫衣服眼睛卻不時盯著院中和王橫劈柴的古仔。
曹秀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對外說古仔是她的遠房表哥,官府沒人來查文牒,村里人也沒多事去報官,也許這就是帥哥效應。
“早走也等過了冬天再走,至于說親我還真不知道,也沒問過。”
“你瞅機會問問,我家花枝和他年紀相仿?!?p> 哈哈哈,一個大嗓門女人揶揄道:“你家花枝能配上古仔,也不看看自己閨女的相貌,要說般配還是我家綠桐?!?p> “吆,就綠桐那五短身材你也好意思端出來礙眼!”
“你說什么,再說一句,看我不撕爛你那張嘴?!?p> “說了又如何!”
剛開始秀兒娘肯定會居中調(diào)停,只是每次都因為古仔吵吵,她也習以為常了。
秀兒娘以前一直認為秀兒應該嫁給王橫,直到古仔出現(xiàn)。奈何人家是郡守,咱們高攀不起,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不是如此,哪輪到她們在這亂點鴛鴦譜。
“古仔,累了吧,擦擦汗!”
曹秀拿出娟帕踮著腳尖,想給古仔擦汗。
“我自己來!”古仔并不領情。
曹秀不只一次想過古仔的性取向,我這么善良漂亮的美女上桿子獻殷勤,而他永遠這么冷漠。
哼!
王橫笑嘻嘻的看著曹秀:“又吃癟了吧!”
“要你管!”曹秀氣呼呼回屋去聽鄰居大媽吵架,她們吵的越兇,她就越舒服,最起碼古仔和我同在一個屋檐下,你們只能望梅止渴。
平靜日子過久了,生活就給你添點漣漪。
程麥家又開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