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月過去了,姬青草也在周家住了一個月。
而這一個月之中,姬青草也慢慢的被周齊所感動,所以她很愉快的當(dāng)起了周齊專屬的小廚娘。
如今雖然她算是半個奴仆了,但姬青草從小也沒活在奴仆成群的高門大戶里,因此到現(xiàn)在她也還是弄不清楚很多規(guī)矩。
周齊又不愿拘著她,因此規(guī)矩也就是個半懂。
而今天,姬青草就想問問,如果周齊是真的心悅她,她是愿意的。
這一次姬青草不是為了高門富貴,只單單的被周齊感動了,這一個月以來,周齊的種種舉動都很順?biāo)男摹?p> 姬青草做好了晚膳,準(zhǔn)備跟周齊說清楚,可晚膳的時候不管怎么等都沒有等來周齊人,等到酉時多的時候府里傳來了消息,說是周齊不見了,讓出門去找呢!
姬青草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人,她心里只覺得要找到了,不能把人弄丟了,她話還沒有說出口呢?可不能讓她留下遺憾。
姬青草跟著人群找了一整夜,一整夜也沒有見到周齊。
姬青草覺得,自己的一生有頗多的遺憾,就像這未說出口的情意一樣,明明滿心雀躍,卻還是不得不胎死腹中。
姬青草原想著,再找找,找不到自己就離開。
可萬萬沒有想到,第二天的時候,門房就抬了周齊的尸體進(jìn)來。一起進(jìn)來的還有一個落魄男子,滿身的酒氣,嚷嚷著要找周齊的父親周豐。
姬青草只來得及看周齊,哪里顧得上這名陌生男子的話。
“我的兒,誰怎么敢這樣?我的兒???老爺,老爺,快報官。”周夫人哭著沖了出來,她只聽見門房說抬了二少爺?shù)氖w回來。如今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要說這周齊,因為當(dāng)時周夫人生他的時候難產(chǎn),險些就一尸兩命,周齊的身子也一直不大好。
而那次生產(chǎn),周夫人也因此傷了身子,往后是難有孕了,如今周齊再沒了,周夫人只覺得這是有人在挖她的心肝。
“我的兒,我的兒??!你這是怎么了?是誰害了你???我的兒……”
周夫人哭的肝腸寸斷,旁邊的陌生男子卻開了口:“夫人,你家孩子是我殺的,但是你也莫怪我,我如今殺了人也是不打算活了,我跟你說這些只是為了讓你知道冤有頭債有主,若不是周老板害人在先,我也不會報復(fù)他的兒子。我也不會過成現(xiàn)在這種落魄的樣子?!?p> “你這個天殺的,你還我兒命來,你有什么沖著我來啊,為何要害我的兒,我的兒啊……”
“呵呵,呵呵,你可知周豐害我妻子的命,如今算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我殺了人我認(rèn),周豐也別想跑掉,他也是一個劊子手?!?p> 李洵,也就是那個陌生男子,坐在地上哈哈直笑,他如今終于可以去陪著李染了。
很快,周豐就匆匆忙忙的跑來了。
“周老板,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李洵看到周老板,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放松了。
“李洵?你怎么會在這?”周豐有些震驚!
“喏!”李洵朝著尸體的方向努努嘴,周豐順著視線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小兒子。
一瞬間,周豐覺得是自己做的孽,才讓小兒子受了這般罪,但很快周豐又覺得與自己無關(guān)。
“李洵?你殺了周齊??。磕阗r我兒子,李洵,你個王八蛋,你拿命來!”
周豐瘋瘋癲癲的沖了上去。
“周老板,也不必如此,當(dāng)初你利用我,逼死我妻子,如今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周老板也不是戲子,不用這番表現(xiàn)?!?p> 李洵無謂的聳聳肩,他是真的活夠了,多方打聽知道了周老板的家,又看準(zhǔn)了廚王大賽,只是可惜,他沒能通過廚王大賽接近周家公子。
不過這二公子是個待不住的,常常出門喝酒應(yīng)酬,又是個愛玩的性子,一段時間可算叫李洵摸清楚了他的蹤跡,也趁機(jī)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