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鈴聲一響起,方平就早早的來到了教導(dǎo)處。
這是跟秦雪約定好的地方,中午十一點過來更換社長注冊名單。
大約等了十分鐘,秦雪踩著小碎步過來了。
不得不說秦雪媚意天成。一個普通的襯衫都能讓她傳出風(fēng)情萬種的感覺。
“方平,等了很久了吧?不好意思,我外面工作有點忙?!?p> 秦雪看見方平在等自己,低下頭,一臉歉意。
“沒事,雪兒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p> “我昨天已經(jīng)跟劉主人打過電話了。劉主任已經(jīng)批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走個過場。走吧,我?guī)阏J(rèn)識一下。另外偷偷告訴你哦,陳主任是我一名長輩,同時也是太極拳高手。”
“砰砰砰!”
“進來?!?p> 進了門,辦公室內(nèi)還剩下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戴著眼鏡,看到秦雪,放下手中的報紙,親切笑道:“小雪來了?!?p> “劉叔,這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方平,這位是我們的教導(dǎo)處劉主任。”
“劉主任好。”
方平很有禮貌的鞠躬問好。
劉主任扶了扶眼鏡,仔細打量方平,面帶不悅。
“你就是方平?呵呵,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年少有為呀!不過過剛易折的道理你要明白,有時候愛出風(fēng)頭可不是一件好事?!?p> 方平很奇怪,這個陳主任是第一次見面,按理說兩人之間沒有矛盾,說話怎么夾槍帶棒的,不免把目光投向秦雪。
秦雪也是一臉不解:“劉叔,怎么了,昨天在電話里面不是談的好好的嗎?”
陳廣發(fā)沒好氣說道:“怎么了,他自己干的好事,你去問他!”
方平一臉疑惑,仔細想一想,還是沒想到有什么得罪這位陳主任的地方。
“陳主任,方平剛進入校園。年紀(jì)還小,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對的,請您指點。”
聽完這番話,陳廣發(fā)的臉色才好了起來,恨鐵不成鋼的開口說道:“年紀(jì)輕輕的不學(xué)好,學(xué)人家比武斗狠,怎的!學(xué)校是你家拳擊館呀?是不是要跟我這個教導(dǎo)處主任也比劃比劃?”
秦雪一聽,就明白了陳主任生氣的由來,開口說道:“陳叔,這件事情我清楚,并不是方平的錯。是高洋侮辱太極社在先,然后主動挑戰(zhàn)。方平身為我們太極社的社員,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再說了之前社團之間也經(jīng)常切磋對戰(zhàn)嗎?再說了,真打起來,方平哪里是你的對手呀!“
“小雪,你倒是會替他說話,拳頭長在他身上。他不出手,高洋還能迎上去挨揍不成!”
“哎呀,陳叔,這件事情就過去好不好。我代替方平替你道歉?!鼻匮├愔魅蔚母觳?,竟然撒起嬌來。
方平第一次看到秦雪撒嬌,心中不免一蕩。
這種級別的女人撒起嬌來真的是無敵呀!
“好好好,這一次就算了,那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打起來了?”
“昨天晚上?”秦雪回過頭看向方平,顯然她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方平知道這個時候該自己出場了。
“陳主任,昨天上午高洋挑戰(zhàn)輸了,誰曾想他懷恨在心,當(dāng)天晚上帶著兩名跆拳道社員闖進我的宿舍,不給我反抗的機會,強行把我?guī)У讲賵觯柚仍嚨拿x,挾私報復(fù)?!?p> “哼哼!我可聽說高洋可是被你修理得很慘呀!”
“陳主任,你聽我說完,本來我想忍一忍息事寧人,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可是那個高洋不僅不肯放過我,還口出狂言,說……”
“他說什么了?”
“我不敢說?!?p> “我讓你說你就說,磨磨唧唧。”
方平深吸一口氣,痛心疾首到:“他說什么狗屁太極拳,都是忽悠人的假把式。還說外面的什么太極宗師,都是一些小丑,騙子……”
“放他的狗屁!”
陳廣發(fā)作為一名太極拳資深愛好者,聽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說的如此不堪,當(dāng)場怒拍桌子。
“對對對,主任,我當(dāng)時就跟你一樣的心情。我方平三歲習(xí)武,多年來不曾懈怠,越是修習(xí),越是感受到傳統(tǒng)武術(shù)的博大精深?!?p> “從小我的師傅就告誡我習(xí)武之人,以和為貴。他高洋侮辱我,我就忍一忍無所謂,但是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侮辱傳統(tǒng)武術(shù),我方平第一個不答應(yīng)!”
“你真是這么想的?”
“千真萬確!”
陳廣發(fā)這是的臉色已經(jīng)好轉(zhuǎn)很多,再看向方平的眼神都變得柔和起來了。
“好吧,這件事情就不追究你了。你的具體情況秦雪已經(jīng)告訴我了。按理說大一新生不能參選社長的,可是你們太極社既然一致選你當(dāng)社長,我這個當(dāng)教導(dǎo)主任的也不好說什么,這就給你登記。希望你能在學(xué)校中把太極拳推廣出去,也算不辜負(fù)秦雪的一番苦心?!?p> 一致選舉?
看到秦雪沖著自己不打了一個OK的手勢,方平頓時心理明白了。
看來這個社長這個位置秦雪在背后沒少下功夫。
“放心吧,陳主任,我一定不會給太極社蒙羞的,不會給傳統(tǒng)武術(shù)蒙羞的?!?p> “你有這個想法非常好,那你先回去吧。我跟秦雪還有些事情要談?!?p> 方平關(guān)上門離開,人家兩位親戚談事情,自己的確沒必要留下。
辦公室內(nèi),還剩下秦雪跟陳廣發(fā)。
“小雪,坐吧。”陳廣發(fā)從隔壁桌子搬了一個凳子。
“陳叔,還有什么事情?昨天晚上做方案熬了通宵,等下吃完飯得趕緊補覺。”
“你還真是個大忙人呀!要不是為了方平這件事情,我恐怕一個月都看不到你一次。你來的這四年,師傅他老人家可沒少跟我聯(lián)系?!?p> 秦雪沉默了。
“我跟了師傅那么多年,能不知道他想什么?他老人家嘴上說掛念我這個徒弟,,其實是想從我口中知道你過得好不好?!?p> “都過去那么久了,恨也恨了,再怎么說也是你親爺爺,你也該給他老人家回個消息了?!?p> “陳叔,你不要再說了?!?p> “砰!”
秦雪面色冷峻,起身離開,留下重重的關(guān)門聲。
“哎!冤孽呀!”
辦公室內(nèi)留下陳廣發(fā)一人長吁短嘆。
我嘞個去,這個月那么多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