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公主不開心的嘟起了小嘴巴,一副我很不開心快來哄我的樣子。
一邊的云袖則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高掛起的樣子,委實是自家主子這墻角挖得太過明目張膽和過分了。
唐櫻見沒人來安慰自己裝作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轉(zhuǎn)頭離開,而作為他小尾巴的云袖自然是緊隨其后,而錦瑟揮揮手示意是所有人都散去。
這位的收集癖還真是,真是令人感到稍微的頭痛,錦瑟看著唐櫻的背影美眸微閃在心中中想道。
至于圍觀的士卒則是做群鳥散去的樣子,尤其是神射營那幫子人跑的比誰都要快,畢竟沒有人想要失去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
此刻在審訊女刺客的營帳內(nèi)。
秦子墨一臉冷漠的看著因疼痛而滿頭大漢的女刺客,冰冷的雙眸毫無任何多余的感情。
唐子植站在一旁手中的折扇輕搖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然而雙眸中卻是如同秦子墨般充滿了寒意。
而影衛(wèi)因為有斗笠的遮蓋使得人看不清楚她任何的表情,但僅憑那散發(fā)出越來越令人感到森寒的冷意便可得知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哈哈,有趣,有趣,實在是有趣,雜家實在是未曾想到竟然有人能熬過這第五針,雜家今日實在是太開心了!”陰柔男子無視掉女刺客那充滿恨意的雙眼,反而像是一個得到了耐玩的玩具一般輕拍著雙手一臉贊嘆的說道。
那是還沒有見過那些內(nèi)功深厚的人如何面不改色撐過十三針,恐怕等你見到了以后會比現(xiàn)在還要開心歡呼不已。
影衛(wèi)看著陰陽人一副病態(tài)十足的樣子在心中暗想,像這種人天生就是干這一行的料子,若不是怕暴露了‘鎮(zhèn)獄司’的存在影衛(wèi)都想把對方吸收到自己的手下。
“還要多長時間?”秦子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畢竟他可沒有興趣在這里看他一直折磨犯人,有這個多余的閑空看不如多看看底下的士兵最近的訓(xùn)練如何。
“呵呵,侯爺果真是一如既往的心急,可是雜家都說過多少遍了這刑訊之事是急不來的,這需要一步步的進行,就像是頂尖的雕刻大師在雕刻師需要不斷地雕琢觀察才能出精品。”
陰陽人輕輕的彈了下女刺客蒼白地面頰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道,后者渾身上下不自覺地扭曲起來手上額頭上的的青筋隱隱的浮現(xiàn)出紫色,雙眸中的血絲更是快要占據(jù)了她的雙眼。
“本侯沒有興趣在這里聽你喋喋不休,我只關(guān)心你最終給我的結(jié)果,至于過程如何我從不關(guān)心!”秦侯坐在輪椅上冰冷聲音中充滿了不耐。
“嘖嘖,侯爺果真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标庩柸苏Z氣真誠的說道,但在其他人聽起來卻是極為的陰陽怪氣。
唐子凡第一次對這位侯爺有所改觀,在待人之上這位侯爺看起來對于有才之人還是有幾分耐心的。
若是換了別人敢如此對他這般說話,他一定會對方剁碎了拿去喂狗。
他雖然也是極其尊重人才,但并不代表他允許對方敢頂撞自己的威嚴(yán)以及反駁自己臉面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說完陰陽人從胸中掏出一個小瓶,他一臉心疼的說道:“侯爺雜家只剩這寶貝不剩多少了,回頭記得讓人去幫雜家去尋覓藥材?!?p> 說完拔開瓶塞,一手掐著女刺客的下巴,往她的口中滴了兩滴烏黑的液體,接著將她的下巴安回來。
“侯爺現(xiàn)在您可以問了,至于結(jié)果如何就看她的心智如何了?!标庩柸艘荒樞耐吹膶⑺砩系你y針拔去,今天很不開心到頭來自己還是沒有玩的盡興。
改天是不是要提出來幾個江湖人士玩玩,反正是侯爺也從來沒有把他們當(dāng)作人看。
“性命?”冰冷的聲音從秦子墨的口中發(fā)出。
“董、董昭!”女刺客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充滿了血絲的雙眸中充滿了掙扎。
“幕后指使者何人?”唐子植忽然輕聲問道。
“李……李……李老……老……”女刺客的換還未說完便聽到營帳外一陣吵鬧聲,這時女刺客像是清醒了過來用盡全身最后的力量從口中吐出一團帶有血色的東西。
“快點讓開,本公主要進去!知道她是誰嗎,我可告隨你們得罪了她你們就等著姓秦的治罪吧!”某位公主尖銳刺耳的聲音傳進大帳內(nèi),直接使得審問功敗垂成,不得不說唐櫻打了一手好助攻。
陰陽人手中閃過一到銀光,下一刻此刻身上各處插著銀針。
“呼!幸好雜家眼疾手快保住了她一條小命,只可惜了雜家的寶貝了?!标庩柸瞬亮瞬磷约侯~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說道。
“放她們進來!”秦子墨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喜怒,一如既往的冷漠不參雜任何多余的感情。
唐子植看到被放進來的唐櫻三人,一臉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并走到從女刺客吐出來的東西前將其踩在腳下。
“咦,還以為里面有什么,原來是你們在審問這個刺客?!碧茩芽辞宄撕笠荒樖恼f道,虧得還以為這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怎么樣,有沒有問出來什么東西?”唐櫻絲毫沒有注意到營帳內(nèi)詭異的氣氛,也沒有任何自己打斷了他們審問到關(guān)鍵地方的覺悟,反而一臉好奇的問道:
“是不是什么都沒有請問出來,要不要本公主幫忙?我可告訴你們,本公主對于刑訊向來有一套,哼哼,只要讓本公主出手,保證她有什么招什么!”唐櫻信誓旦旦的看著一臉冰冷的秦子墨和臉上略帶著尷尬之色的唐子植說道。
“哦,不知殿下有何好方法讓犯人招供,雜家可是對殿下的法子很是感興趣?”陰陽人雙眼中充滿興趣不由得開口問道,至于錦瑟向他投來警告的目光則被選擇性的無視掉。
“當(dāng)然是拿雞毛撓撓她的腳心,讓她腳心癢癢個不??此胁徽?!”唐櫻一臉自信心的說道:“平常我就是這樣對待小袖兒她們的,我可告隨你這種刑法可好使了!”
眠瀧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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