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的吩咐小人皆以辦妥!”一個頭戴青銅厲鬼面具的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唐櫻的面前,他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嘶啞的聲音從面具下面發(fā)出來。
“嗯,此事辦的還算不錯!”唐櫻坐在石凳上看著手中的詩經(jīng)輕聲說道:“本公主不想要再見到像三年前一樣陰暗處充滿混亂的長安,至于那些不安分的,本公主給你兩天天的時間處理干凈?!?p> 黑衣人點了點頭起身如同一直貓咪一樣悄無聲息的轉(zhuǎn)身離開,接下來他將為自己的主人鏟除那些害蟲。
隨著唐櫻聲音的落下便代表這今后的兩天長安城的暗中將會有很多人失去生命,其中甚至還要涉及到一些朝中權(quán)貴府上的各大管事。
在長安的陰影中唐櫻雖不是一個地下王者,但她的心情好壞卻是在無時無刻的影響著暗中的變化。
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清楚或者明白唐櫻的手中到底掌握這多少力量,甚至有些力量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真正的主人是誰,他們互相之間僅靠一枚玉飾當(dāng)作聯(lián)系的紐帶。
“殿下您的茶。”云袖將一盞茶放在石桌上輕聲說道:“宮內(nèi)的東西均以裝箱,明日便可以往齊王府搬運?!?p> 沒錯,唐櫻接下來所要居住的宅子便是四皇子唐楓之前的王府,至于為何選擇在哪里這就不得而知了,遠(yuǎn)在他處的唐楓會不會同意,這就和唐櫻本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原先齊王府的雜役仆從是如何處置的?”唐櫻繼續(x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手中的詩書道。
“原本屬于我們的人依舊留下,其他各家的探子都被我處理了,身世清白的皆給足了金銀回家?!痹菩湟荒樄Ь吹卣f道:“王府原有的防御皆以被鸞鳳司接管,暗中的保護(hù)也已布置妥當(dāng),現(xiàn)在只剩下您所需要的必需品搬到王府?!?p> “辦的還算不錯,最近你要多多煉至些毒藥,屆時我自有用處。此次跟隨我搬出鳳陽閣居住除了你和婉兒及鸞鳳司的保護(hù)外其余人一律呆在鳳陽閣。”唐櫻將書放在石桌上端起茶盞輕聲說道:
“奴婢尊旨,”云袖行了個禮又接著說道:“殿下秦侯哪里是否需要報復(fù)回去?”
“不過是一群奴婢自作主張而已,以后有的是時間和她們算賬,接下來幾日將目光多加轉(zhuǎn)移到那群江湖人士的身上。”唐櫻敲打了幾下石桌桌面又接著說道:“他們對本公主而言可是一群上好的炮灰,我可還指望著他們替我消耗一些那老匹夫手下的精銳?!?p> “奴婢會讓人在暗中保護(hù)好他們,那人手下的一些死忠最近開始蠢蠢欲動,你看是否需要把他們……”云袖說著用手在雪白的脖頸間比劃了個割頸的動作。
“不需要,既然他們對她那么的忠心,那么就讓他們發(fā)揮出最后的余熱吧?!碧茩押攘丝诓栎p微的搖動自己的頭顱說道:“我給他們的機會太多了,既然都死不悔改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了?!?p> “奴婢知道該怎么做了?!痹菩溲鄄€下垂輕聲說道:“他們將會成為您手中最為鋒銳的利刃之一?!?p> 唐櫻將茶盞放回石桌上重新拿起詩經(jīng)說道:“隨你,本公主現(xiàn)在手上的利刃是不是有些過多?平日也不經(jīng)常使用,也不知道有些利刃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鈍了?!?p> 云袖低頭不說話,這時候若是接話指不定哪天被公主殿下報復(fù)還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
“小袖兒你現(xiàn)去忙吧,對了順便把婉兒叫來,就說本公主找她?!碧茩逊^一頁詩書津津有味的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隨口說道。
“諾!”
唐櫻聽到后嘴角微微弧起露出一絲俏皮的笑意,只要在忍上今日他就可以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了。
不在受唐皇和影衛(wèi)管控只能算是半點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她是要讓皇后的母族開始斷子絕孫,屆時事發(fā)之后唐櫻敢肯定那時候皇后一定會天天找上門來。
所以還不如趁現(xiàn)在早早的看是在外面住,至于那些殺手之流如果趕來的話唐櫻敢保證對方還尚未靠近變會成為一對肉泥。
如果是實在不行的話,唐櫻也不介意使用自己最大靠山“太子哥哥”。
只要太子哥哥出馬就沒有什么事情解決不了的,雖然有些事情唐櫻自己也能輕而易舉的解決,但是因為有人幫忙那就為何還要自己親自動手呢?
不一會兒上官婉兒身著一身淡紅色的宮裙施施然然的來到唐櫻的面前道:“上官見過公主殿下?!?p> “免禮!”唐櫻輕聲說道:“本公主找你來有要事需要你去辦,劍舞圖的事情本公主就不再多說了,接下來本公主需要你去在暗中尋找一個女人?!?p> “殿下那人可有什么明顯得特征?”上官婉兒尋問道。
“關(guān)于那人的畫像等會兒自有人給你送過去,記住不到萬不得已時可不要傷其生命,此人對本公主有著比較大的用處?!碧茩押仙显姇乱庾R地敲打著詩書的封面道。
“喏!”
此刻唐櫻不知為何發(fā)出一聲輕笑道:“以后少和影衛(wèi)發(fā)生沖突,如果你和她勢力相當(dāng)本公主自然不會去攔你?!?p> “我心有不甘!”上官婉兒聽了唐櫻的話后心有不甘的說道:“她明明是您的下屬,然而每天去總是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更何況有時竟然敢以下犯上當(dāng)眾訓(xùn)斥您,我雖不是所謂的君子,但尚且明白什么是主辱臣死!”
唐櫻頗為無奈的揉了揉眉頭,對于上官婉兒這種倔性子她是第一次感到無奈。
這要是那一天應(yīng)為忍不住了,到時候一巴掌下去上官婉兒的小命絕對保不住,到時后心痛的還是她自己。
說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啊,無論是誰受了傷唐櫻都會感到難受,所以她想要讓上官婉兒放棄對影衛(wèi)的敵意。
“婉兒啊,你要知道本公主自小是由影衛(wèi)撫養(yǎng)長大,在某種意義上她也算是我的養(yǎng)母,所以……”唐櫻苦口婆心的勸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