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戰(zhàn)力衡量單位,四鸞之力!
白止思考了一下王翦目前的身體狀況,開口問道:
“王伯,王翦大哥一年前就已經(jīng)踏足了武夫五品之境,現(xiàn)在應該可以突破四品了吧?
如果早日破入三品,那王伯你應該也不用擔心了吧。。”
王龁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我當然知道,其實他半年前就可以破入四品,但是我讓他繼續(xù)壓著,積蓄底蘊?!?p> 說著,王龁笑道:
“想來止兒你應該不清楚,畢竟你一直不喜武道。
我們武夫不同于儒修,每一次突破都是有講究的。
儒家養(yǎng)胸中浩然之氣,武夫則是錘煉己身的血氣,而血氣的來源就是在自己體內(nèi)十二正經(jīng)和奇經(jīng)八脈中流轉(zhuǎn)的精氣。
而在武夫破入四品御空之境時有機會提煉到另一種玄而又玄的氣,名為衛(wèi)氣。
衛(wèi)氣內(nèi)干五臟,外絡枝節(jié),故而想提煉到衛(wèi)氣,對武夫的天賦和底蘊要求都頗高。
每一位破入三品境界的武夫,都必然提煉過衛(wèi)氣,天賦越高,底蘊越雄厚,所提取的衛(wèi)氣必然越多?!?p> 白止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王伯,你當初提煉過多少衛(wèi)氣?”
王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傲然:
“我當初強壓在五品之境足足三載,每日都與我的父親切磋,破入四品之時僥幸提取了十八縷衛(wèi)氣?!?p> 白止的額頭不由的掛起了幾道黑線,王伯,何必說的那么儒雅呢?
直接說你五品的時候天天遭受著你父親的毒打就好了唄。
合著這父親打兒子還真就就是傳統(tǒng)了唄。
白止咳嗽了一聲,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王伯你知道我爺爺當初提取了多少縷衛(wèi)氣嗎?”
王龁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了一抹肅然和敬服:
“當然知道,武安君可稱秦國自開國以來的武道第一高峰。
當初他破入四品之時,提取衛(wèi)氣足足七十二縷!”
白止默然。
白起在世的時候,常年在外征戰(zhàn),歸家時間極少,而且自己的父親當初還和他不合。
也就長平之戰(zhàn)過后,白起才有時間待在家里,而那時他也沒有與白止說過有關武道上的事情。
在白止的眼中,當時的白起只是一個有點嘮叨,有點愛吹牛的平凡老頭而已。
而這樣一個老頭,卻是所有秦國武夫都敬服,仰視的存在。
“十八縷,七十二縷,這差距有點大啊王伯。。。”
白止有些感嘆。
而王龁臉上卻滿是理所當然:
“我怎么可能配與武安君相提并論?他可是當世惟一一個以武夫二品之境,沒有在軍陣加持下轟殺過一品存在的武夫。
而且武安君這樣的人,舉世只有一位!
只要提取超過三濾衛(wèi)氣,就板上釘釘能夠突破武夫三品之境,超過十縷的,都稱得上天資過人?!?p> 我懷疑你順帶著吹了一下你自己,而且我有證據(jù)。
王龁則是接著說道:
“衛(wèi)氣能夠顯著加持武夫氣血的持久和爆發(fā)能力,這也是我為什么一直壓著王翦不讓他突破的原因。
比如今日那個趙國的龐鸞,當初破入武夫四品之境,只提煉了五縷衛(wèi)氣。
而我和他同境界的話,我一個人能打四個龐鸞。。。
不過他有一個哥哥,當初破入武夫四品境界的時候,提煉了十六縷衛(wèi)氣,算得上是趙國有名的天才。
唔,應該能打三個龐鸞。。。”
聽著王龁的低聲念叨,白止嘴角微抽。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啥時候一個三品武夫直接成了戰(zhàn)力衡量單位了?
四鸞之力可還行。
王龁停住了念叨,搖了搖頭,開口道:
“不提這個了,反正你帶了養(yǎng)生酒過來,正好秦王也下了詔令,讓我回咸陽,暫時不用為王翦擔心。
倒是你,你什么時候和天刑樓扯上了關系?!”
王龁的神情有些嚴肅,盯著白止。
天刑樓的名頭在七國算不上好,王龁自然有些擔心白止和這個神秘的天刑樓牽扯過深。
白止卻是臉上帶著茫然和疑惑道:
“天刑樓?我不知道啊,我什么時候和這玩意扯上關系了?”
王龁眉頭微皺,問道:
“那異人公子的孩子嬴政,你是怎么從趙國接回來的?”
白止恍然道:
“哦,這個啊。
我父親在我來之前,排了一個人保護我,并且說如果我遇到了什么困難,或者有什么事情解決不了,可以向那個保護我的人提出來。
當時我就是讓他去接回嬴政的。。。”
反正我老頭現(xiàn)在在咸陽,到時候回家了再和他說一聲。
老爹嘛,不就是為兒子背黑鍋的嘛。。。
白仲?
王龁看著滿臉坦然的白止,自然選擇了相信白止的話。
這才符合常理,白止不過是一個讀書人,的確也接觸不到天刑樓,倒是白仲倒是有些可能。
自從白起離世,白仲便仿佛變了一個人,王龁現(xiàn)在都有些看不透他。
不過這對白家而言倒是好事。
“王伯,你說那個人是天刑樓的人,你怎么知道的?”
白止開口問道。
王龁回復道:
“我去找你們的時候,那個龐鸞和我說的。
他說我大秦買通了天刑樓,屠戮了五千趙卒,還說我大秦有意挑起兩國之爭。
呵,也不想想,現(xiàn)在他趙國有什么資格同我大秦爭斗?!?p> 王龁不屑冷笑,看向白止開口問道:
“那現(xiàn)在那個人,你知道在哪嗎?”
白止砸吧了一下嘴巴,似乎有些驚嘆有人一己之力屠戮了五千趙卒。
聽到王龁的詢問,馬上道:
“那人派人把嬴政交給我之后,就沒有現(xiàn)身過了,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p> 王龁點了點頭:
“行,等回了咸陽我再問問你的父親,你就不用管了。
還有,以后不要再一個人身處險境,畢竟你是白家現(xiàn)如今唯一的血脈。
和那個天刑樓也最好不要扯上關系,那個組織,很危險!”
王龁輕聲告誡,白止自然乖乖點頭。
此時,營帳外傳來了一道渾厚的聲音,語氣有些急促:
“將軍,趙國傳來了緊急軍情!”
王龁神色一變,立刻起身離開營帳,前往議事廳。
白止則是一個人待在了營帳中,沉思了一會兒,手中驟然浮現(xiàn)了一縷紅潤透亮的氣體。
如果王龁在這里,定然能認出,這就是他之前所說的玄而又玄的,衛(wèi)氣!
南柯醉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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