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怡一進(jìn)酒店就聽到員工說:“老板回來了?!?p> 慕容怡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鹿簡饒,才明白員工的話,鹿簡饒就是鹿宅的老板。
“你是這兒的老板?”慕容怡不可思議的問鹿簡饒。
“不可以嗎?”鹿簡饒?zhí)籼裘肌?p> “可是她們說你現(xiàn)在在XZ啊。”慕容怡剛來的時候跟前臺的小姐姐打聽過鹿宅老板的下落。
因為她總聽少歡那個文藝青年說她多么多么向往大理,因為大理有個流浪作家開了一家客棧……
“咳,跑不過可可西里的藏羚羊一氣之下就回來了。”鹿簡饒跟慕容怡開玩笑。
“小妹妹,你昨晚喝多了還是饒哥送你回來的呢?!爆幀幵谂赃叴钤捳f。
“這不是昨晚在冰子酒吧里又哭又鬧的女孩嗎?怎么著跟男朋友和好啦?”邊沐說。
“沒有,分手了?!蹦饺葩樕行╇y看。
“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瑤瑤捏著邊沐的耳朵去喂貓了。
“別搭理他,他就是長了一張欠打的嘴?!甭购嗮埜饺葩f。
“沒什么,本來也是我自己遇人不淑,我先上去休息了,晚安?!蹦饺葩戎迕椎母吒胤块g去了。
鹿簡饒站在原地看著遠(yuǎn)去的女孩,今天的她跟昨天的她形同兩人,昨天的她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裝妝容也是清湯寡水的,而今天的她太過于成熟。
鹿簡饒讓邊沐買了一些奶茶的材料,他自己是有咖啡師資歷的,因為喜歡咖啡所以特意去學(xué)過。
沖奶茶比沖咖啡要簡單,鹿簡饒把奶茶自己從XZ帶回來的杯子。他的店一樓是咖啡廳,一樓以上是住宿的地方,因為喜歡大理所以干脆在大理給自己按了一個家。店里的杯子都不一樣,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是他從世界各地背回來的。
鹿簡饒敲響慕容怡的房門,慕容怡已經(jīng)卸了妝穿上睡衣準(zhǔn)備泡澡了。
“呃,這個給你,看你今天挺喜歡這個口味的,我自己試著調(diào)了一下,你嘗嘗。”鹿簡饒看著慕容怡素顏的樣子說。
“謝謝。”
慕容怡穿著幼稚的兔子睡衣站在門口有些尷尬。
“那個,我已經(jīng)換上睡衣了,就不請大叔進(jìn)來了,大叔早點睡吧。”慕容怡實在不想讓自己高冷的女神形象因為這一身兔子睡衣一落千丈啊。
“好吧,哦,對了,你今晚不是說要找工作嗎?我們這兒剛好在招義工,包吃包住,一個月兩千你愿意試試嗎?”鹿簡饒說。
“當(dāng)然可以啦,這樣我明天就可以直接上崗了,都省的去挨個找了。”聽到有工作還包吃包住慕容怡這才真正開心的笑起來。
“快喝吧,一會兒涼了,我先下去了,明天見,晚安?!甭购嗮堈f。
“晚安大叔~”慕容怡臉上掛著笑語氣也歡快了不少。
關(guān)上門慕容怡坐在陽臺的沙發(fā)上哼著小曲兒喝著奶茶,然后她撥通了少歡的電話。
“干嘛呢?”少歡正在打點滴,電話那頭傳來隔壁老爺爺收音機里唱戲的聲音。
“老爺爺又在聽?wèi)虬 !蹦饺葩攘艘豢谀滩韪贇g說。
“對啊,老人家嘛,你在喝啥呢?”少歡注意到慕容怡手上的杯子。
“奶茶啊,酒店老板做的?!?p> “厲琛瑄呢?”少歡還不知道厲琛瑄進(jìn)局子的事兒。
“我決定跟他分手了。”
“為啥啊,那么多人都勸你離他遠(yuǎn)點你都不聽,怎么兩個人一起出去旅行一次你就大徹大悟了?”少歡帶上耳機跟慕容怡說。
“看開了唄,大理這么美的景色,我干嘛非要腦子一熱扎他身上啊,祖國的大好河山,中華的熱血男兒我慕容怡一樣都還沒見識過。”慕容怡又喝了一口奶茶,她故意把杯子往中間移了移。
“停,你這杯子怎么那么眼熟呢?”少歡仔細(xì)盯著杯子看。
“是嗎?”
“你住在哪個酒店?”少歡問慕容怡。
“也沒那個啊,就是那個你經(jīng)常嘟囔的那個流浪作家的民宿唄?!?p> “啊啊啊~你去鹿簡饒那兒啦,那你見到他了嗎?”少歡激動的喊起來。
“見到啦,人也就有那么一丟丟優(yōu)秀吧,除了喜歡做咖啡喜歡寫東西長的有點帥以外,也沒什么特點了嘛~”慕容怡故意這樣說。
“閉嘴女人,你不懂鹿簡饒在我們文藝女青年心目中的地位。我現(xiàn)在真想拔了針管兒買張機票就找你去?!鄙贇g羨慕的說。
“那你就想著吧,我呀,不僅住這兒了,我還要在這兒上班呢。”慕容怡故意顯擺說。
“親愛的慕慕一定給我要一張鹿簡饒的簽名啊。”
“好啦好啦我也累了一天了,要去洗澡了?!蹦饺葩鄣那靶刭N后背。
“哎等等,怪不得那個杯子我覺得眼熟呢,鹿簡饒發(fā)過微博,說這個杯子是他最喜歡的一個,他竟然舍得讓你用,平時都是珍藏起來放著的?!鄙贇g說。
“可能是覺得我可愛吧,不說了我去洗澡了。”慕容怡掛了視頻。
“最喜歡的一個杯子?”慕容怡在想鹿簡饒是何用意,難不成是覺得她萬一不小心打碎了剛好扣她工資?
“奸商?!蹦饺葩驯酉锤蓛羧缓笮⌒囊硪淼姆帕似饋怼?p> ……
第二天慕容怡起了個大早來樓下吃早餐。
“早。”慕容怡跟鹿簡饒打招呼。
“早,你也起這么早啊?!甭购嗮埜饺葩f。
“這不是第一天上班嘛,當(dāng)然要早一點來啦!”慕容怡說。
“想吃什么?”鹿簡饒問她。
“啊,想吃什么還可以點的呀?!蹦饺葩南敫伤囆g(shù)的就是不一樣,心懷遠(yuǎn)大。
“大叔你昨晚沒睡好嗎?”慕容怡看著鹿簡饒眼眶下的黑眼圈說。
“哦,有點吧,你還挺細(xì)心的,這都能看出來。”鹿簡饒沒太大精氣神兒的說。
鹿簡饒昨晚依舊因為慕容怡那晚的吻而輾轉(zhuǎn)反側(cè),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連續(xù)兩天睡不著。
“大叔你去喂貓吧,我做早飯吧?!蹦饺葩绰购嗮埖臍馍拇_沒昨天好,心想畢竟鹿簡饒是奔三的男人,夜生活豐富點也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