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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嬌偏執(zhí)大佬眼底興風(fēng)作浪

第六十八章

  拍賣會場中,不少知名畫家的名畫拍賣,將競賣的錢都捐到慈善機(jī)構(gòu),獲取慈善家美名盛贊。

  這些都是博取關(guān)注虛榮的一種手段,多少人知道明面上愛做慈善的慈善家私底下竟是走私,干著各種黑色的交易。

  楚寧作為城匯銀行正部長的身份出席參與,被安排在第一排的VIP入座。

  上面每展覽的一幅畫,都會引起臺下的人一陣低呼。

  舉世聞名的畫家名不虛傳,在這等場合被展示,他們恨不得使出畢生所學(xué),把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勾勒出惟妙惟肖的程度。

  每一幅畫都驚艷,得到驚呼贊嘆,拍出高價成交后,畫家都會上臺講述作畫的靈感來源。

  楚寧對此沒多大的興趣,正準(zhǔn)備想找個事打發(fā)時,投屏上映出來的那副畫吸引了她的注意。

  畫中的年輕男子冷峻清雋,英氣逼人,穿著軍裝一股民風(fēng)貴公子的氣派。

  這幅畫沒得到群眾的驚呼贊賞,畫風(fēng)簡單,稚嫩,且作畫是誰,作者不明。

  “起拍價10萬?!迸馁u師高聲喊出起拍價。

  這是今晚場內(nèi)最低的,不知作者是誰,價格又低,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一個三流畫家的作品混進(jìn)來,競買的氣氛也不想之前的那樣熱烈。

  在競賣到35萬時,坐在第一排VIP位置的楚寧懶洋洋的舉牌:“50萬?!?p>  拍賣師落錘:“五十萬第一次!”

  “五十萬第二次,有人還想競爭一下嗎?”

  “五十萬第三次,成交?!?p>  一錘定音,這幅畫,被楚寧歸為所有。

  沒有作者上臺講述靈感,這幅畫成為整場最冷清作品。

  …………

  “五十萬,競買一副不知作者的畫,腦子壞掉了?”

  “嘖嘖嘖,是不是有錢咬身?這幅畫什么來歷,讓一個這么理智的女人沖動拍下?”

  “算了算了,你們消停點(diǎn)吧,一幅畫而已,楚寧難得喜歡,你們就別叨叨了?!?p>  楚寧送送畫負(fù)責(zé)人離開,回來時,看到那幾個表兄妹窩在一起看著電視。

  頓在原地幾秒,轉(zhuǎn)而上樓回房,關(guān)上門,把外面的聲音都隔絕在外。

  處理了工作洗漱之后,她靠躺在床頭,望著墻上的那副畫。

  畫中的男人身姿挺拔,一身貴氣,眉峰凜然,戾氣逼人,但楚寧久盯著這幅畫,竟能看出那雙黑如深潭的雙眼隱藏晦澀的笑意,無奈的縱容。

  這幅畫太抓自己的眼球了,視線一個晚上都移不開,直到眼皮打架,實在撐不住了,才合上雙眼,一片漆黑。

  …………

  “江少爺,本軍跟你主動示好多次,不過是看你家中根基深厚,但你要知道,在蔭堂港,也有不少家底深厚的家族,也并非你不可?!?p>  很別扭的口音,真像日本鬼子舌頭打卷,聽著想笑。

  這時,一個磁啞醇厚的聲音響起,不疾不徐道:“中基大將意愿與誰合作,江某不插手,大將隨意。”

  淺酌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江某未婚妻身體不適,不作奉陪,大將隨意?!?p>  江穆寧撩開簾子,看到躺在床上依舊沒醒的女人,眉眼緊攏,滿臉凝重憂愁。

  丫鬟見他,微微欠身,低垂腦袋低聲喊了聲:“少爺。”

  江穆寧脫了鞋子,踩在輕軟的毯子上,到床邊,將昏迷不醒的女人抱起來摁在懷里。

  丫鬟識趣的把藥遞到他手邊,方便他喂藥。

  黑漆麻黑的藥水聞著都苦的難受,更別說咽下去了。

  藥水隨著嘴角流下來,一口都沒咽下去。

  江穆寧猶豫,半晌,他一口含了半碗藥水,掐住女人的下顎,迫使她張唇,撬開牙齒,一滴不剩的喂到她嘴里直到咽下去才松開她的唇。

  丫鬟眼神躲閃,少爺寧小姐平時總是大庭廣眾下親密,但她們這些傭人丫鬟看著主人旁若無人的接吻,還是沒辦法做到淡定。

  藥水很苦,江穆寧喂完之后,口腔里算是苦澀的藥味。

  拿過床頭柜的小毛巾給楚寧擦拭唇瓣,沉聲道:“拿點(diǎn)蜜餞進(jìn)來?!?p>  楚寧在苦的發(fā)澀,甜的發(fā)膩兩者味蕾沖擊下,被刺激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一片陌生。

  腦中很多零碎的片段似走馬觀花沖進(jìn)來。

  江穆寧看她雙眼惺忪迷茫,摟著她的雙手緊了緊,薄唇貼著她的耳畔低聲問:“醒了?哪兒不舒服?”

  聲音很熟悉,好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過來。

  楚寧抬眼,撞上那雙深諳似海的眼睛,腦中瞬間浮起了自己房間那副畫。

  太像了,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出于身體的本能情緒,看到他,眼睛泛酸,好像多年孤苦無依的生活突然有了依靠。

  丫鬟把東西放下,欠身離開房間。

  江穆寧把楚寧放下,脫了身上的大衣,鉆進(jìn)被子里,伸手將女人纖瘦的身體攬進(jìn)懷中,貼著女人嬌嫩蒼白的小臉,閉上眼啞聲道:“別以為你在我面前裝出這幅樣子就省了一頓教訓(xùn),等你好了,該受的還得受?!?p>  楚寧:“…………”

  她私自跑出府中,跟青樓結(jié)識的舞女到河岸邊看舞獅,看到一半,遭到了亂黨的襲擊,人流太多,推推嚷嚷的,楚寧這般單薄,被人不經(jīng)意的一推,掉進(jìn)了湖水里。

  在寒潭冰霜天,整個人都陷進(jìn)湖水里,別說掙扎了,凍得全身僵硬,話都喊不出來。

  如果不是江府管家在橋上經(jīng)過,注意到落湖的人,當(dāng)機(jī)立斷的把東西扔下跳入湖中救出來,再遲點(diǎn),撈上來的恐怕只會是一具僵硬的尸體。

  楚寧記得這些,她對眼前這個緊箍著自己的男人,全身心的依賴與喜愛。

  這種感覺好奇妙。

  江穆寧醒來后,懷中的人兒已經(jīng)不知在什么時候不見蹤影了。

  抹了把臉清醒,掀開被子到廳內(nèi)。

  楚寧正在廳中烘著熱爐,小臉紅撲撲的,眉眼嬌俏生艷,紅唇水嘟,低著頭愁眉苦臉的學(xué)著刺繡。

  江穆寧走過去,看到她一雙纖纖玉手被針扎得無一指頭幸免,擰著眉語氣不善:“一天到晚,瞎折騰,有時間去看兩本話劇打發(fā),別沒事找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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