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城隸屬于‘天戰(zhàn)國’。
但如今,天下大亂的時候,只能算的上邊界孤城。
這里本來是純軍事大營,如今國家早已斷供,只能自謀營生。
無奈之下,只好大開方便之門,拿出內(nèi)地的物品,與盤龍城互通有無。
戰(zhàn)爭歸戰(zhàn)爭,交易歸交易。
如此一來,竟然變得富庶無比。天戰(zhàn)國與天暗國的交易竟然油水十足!雖然商人們怕死,但暴利無法讓人拒絕。
歸途。
許銘坐在裝甲車上,看著來來往往的客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周潼聊著天。
剛剛經(jīng)歷完一場戰(zhàn)爭,卻依然有陸陸續(xù)續(xù)的客商們來來往往。他們怕死,但是戰(zhàn)爭過后物資緊缺,物價飛漲,卻能讓他們狠狠大賺一筆。利潤面前,無懼風(fēng)雨,無懼死亡!
“周潼,我去夜店總能遇到你。你小子年紀(jì)也不小了,少去幾次,找個正經(jīng)媳婦。聽到?jīng)]?老子也是為你好?!?p> 當(dāng)坦克群開進冥城,許銘便要換乘回家了。臨走前,罵罵咧咧教育著周潼。
周潼剛喝著水,差點一口嗆到。心里嘀咕著:你還說我。。。娶了十幾個婆娘,還總?cè)ヒ箍倳€總教育我???
回到城主府。
大廳里,妻子玉蝶已經(jīng)等了好久。
許銘脫掉外套,笑盈盈的走上前去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別抱我,討不討厭?外邊打完仗,又下了這么大的雨,你弄臟我了!”玉蝶斥責(zé)著,一把推開了他。
許銘略顯尷尬,只好退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來,讓婢子倒了杯茶水。
玉蝶還在擦拭衣服,似乎氣憤難平?!翱茨愀傻暮檬拢∥覄倱Q的衣服你知不知道!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把我搶過來?就是為了氣我嗎?”
她說著,控制著輪椅到了許銘的面前?!澳闶懿涣肆耸菃??”玉蝶伸手戳著許銘的胸口,然后冷冷的笑著。
許銘沒有抬頭,只是拿著茶杯喝茶水。抿了抿嘴巴,感覺還是有些干澀。
“對不起。我當(dāng)初不該去搶你回來,本以為你會很高興的。你沒有反抗,我以為你默許了。對不起?!?p> “對不起?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就應(yīng)該下聘禮,娶我過門,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算什么男人?”玉蝶還在冷笑,右手緩緩?fù)衅鹪S銘的頭。
四目相視,許銘有些怯懦,“對不起,我不能把冥城給你。你家守不住這里。會死很多很多的人......”
“你還在找借口,你就是不舍得!莫家用三座城池下聘,我都沒有答應(yīng)。我只問你要一座,因為我喜歡你。我不在乎。而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娶我。從來沒有......”
玉蝶收回自己的手,默默的嘆息。
終于,她還是走了。
這一次,她依舊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