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納蘭語嫣便也被挑中了,對方是一個粗曠的壯碩男子,下巴上是滿滿的胡子,講話粗聲粗氣,嗓門也大,但是在寨子里的地位不低。
他一把將納蘭語嫣抗在了肩膀上,大嗓門高興的道:“走咯,哈哈哈!”
周圍的人一片起哄。
場面很是熱鬧,每個人都非??簥^,拍打著桌子,桌上的酒碗酒壇子‘砰砰’作響。
納蘭語嫣衣袖中的雙手緊緊握住,指甲陷入了肉里,咬緊牙關,忍住心里的害怕,強迫自己一定要冷靜,眼里帶著幾分堅定。
男子把納蘭語嫣一把扔在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正好肩膀上的傷口也撞了上去,整個人痛得一陣蜷縮,眼里帶著幾分淚花。
男子把門一關,便向著納蘭語嫣走了過來,手中的動作不停,門剛關上,外衣邊已經(jīng)脫掉了,隨手扔在了地上。
納蘭語嫣手指狠狠的掐進肉里,深吸了一口氣,自己伸手不著痕跡的往自己身上大力的擰了一下,原本因疼痛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水立馬奪眶而出。
手捂著肩膀上的傷口,望著向她走來,已經(jīng)到了眼前的粗曠男子,帶著幾分委屈,輕咬了一下嘴唇,嬌嬌弱弱的輕輕開口道:“疼~”
雖然這句話沒有聲音出來,可粗曠男子卻一下子領悟到了她所說的話。
也仿佛聽到了她輕輕柔柔、委委屈屈的話語。
一下子就擊中了粗曠男子內(nèi)心的某一根心弦。
面對這么矯柔可人的小女人,他反倒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以前的女人哪個被拉回寨子里不是尋死覓活的,各種反抗,可有哪個像眼前這個女子,面對他,不打不罵,不尋死覓活,而是委委屈屈眉目如畫的跟他撒嬌。
這讓他這粗漢子一下子整得倒是有點不不知所措,心里泛出了不一樣的柔軟。
“咳~,咳!”握拳假裝低咳了兩聲,盡可能的放低了自己的大嗓門:“撞疼了?是我太用力了,忘記了你這矯柔的身子受不了這么用力的一扔?!?p> 納蘭語嫣也不說話,就這樣淚眼汪汪的盯著他看,水珠子隨著美麗的臉龐留了下來,輕輕抽泣。
粗曠男子濃密的眉毛緊皺在一起,有些煩躁,想開口又怕他這大嗓門一出來,把人家小姑娘嚇得更厲害了,不開口吧,看著這么嬌俏的小姑娘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又心里癢癢的。
左右也不是。
納蘭語嫣看他眉頭皺了起來,一時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在看不見的角度,雙手緊握著,關節(jié)都泛白了。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指了指手臂上捂著的傷口,無聲的說著:“傷口疼~”因為害怕聲音她的身子還帶著一絲絲的顫動。
好在這會兒她因為傷口疼痛哭泣,就算看出來了也誤以為是傷口疼痛的原因,倒是沒有引起注意。
這時,粗曠男子才注意到納蘭語嫣捂著的傷口。
納蘭語嫣微微將手移開了些,能看見隔著布料那塊地方已經(jīng)滲出了血跡。
粗曠男子眉頭更是一皺,不過也沒說什么。
這傷口是寨子里給她們刻上字造成的,想必也是這兩天弄上去的,本來寨子里有專門的特效藥,按理來說問題不大,可估計是他方才下手沒個輕重,本來就沒愈合的傷口現(xiàn)在又撕裂開了。
粗曠男子把本來半開的里衣又攏了回去,轉(zhuǎn)頭從柜子上取了一瓶藥過來,帶著幾分別扭,咳了兩聲,道:“這是傷藥,先把你傷口的血止住了再干別的!”
納蘭語嫣本來稍微松了一口氣,一聽完這后面這句話,內(nèi)心咯噔了一下,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手掌早就被她的指甲劃出一道道的痕跡。
接過藥瓶子,見對方?jīng)]有絲毫要避讓的意思,她垂下了眸子,手掌內(nèi)的傷痕更深了一些。
傷口在上臂,想要上藥也只能是把衣服褪到上臂的位置。
納蘭語嫣沒辦法,只能咬咬牙,將衣服從肩膀的位置拉了下去,露出傷口的位置。
余光喵了一眼男子,果然正盯著她露出來的皮膚看。
粗曠男子本來略微沉浸下來的心,此時隨著納蘭語嫣的動作不禁又躁動起來。
看著那如白玉般溫潤細膩的皮膚慢慢的從脖子的位置逐漸擴大,直到露出了香肩。
粗曠男子的目光變得熾熱起來,伸手扯了扯他合攏上的里衣,舔了舔嘴唇。
納蘭語嫣手忍不住顫抖起來,帶著幾分慌張的將藥粉胡亂的撒了上去,便立馬將衣服拉了上去。
抬頭看見粗曠男子不滿的看著她,臉色開始變的陰沉起來。
男子冷哼了一聲,奪過納蘭語嫣的藥瓶子,憤恨的狠狠扔在了地上。
變臉變得極其之快。
納蘭語嫣心道不好,這人已經(jīng)惱怒起來了,眼下是不可能放過她的了。
她也一改前面嬌柔的模樣,一臉防備的看著粗曠男子,并將身子往后挪。
粗曠男子見此也知道對方方才的模樣是裝出來的,說不生氣那是假的,誰也不喜歡被騙。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一批的女子確實是很不錯,模樣最差也長得清秀,好看的就更不用說了。
像眼前的女子,皮膚吹彈可破,白皙細膩,依他看來,可不比那有錢人家里的大家閨秀差,甚至還能蓋過那些大家閨秀。
寨子里的兄弟早就饞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了,還經(jīng)常打趣,讓兄弟們下次去整幾個回來,看看是不是像人們所說的那么香、那么美。
難不成這次弄來的真是一批大家閨秀?
粗曠男子不禁想道。
他摩擦著手掌,剛才的憤恨也轉(zhuǎn)換成了激動與興奮,想到自己也可以對著這大家閨秀的姑娘下手,嘴上是止不住的笑聲:“哈哈哈,沒想到老子也能有這么好的艷遇,真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哈哈哈”
粗曠的嗓門直接吼得不遠處巡邏的兄弟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巡邏的兄弟對視了一眼,遺憾的搖搖頭:“虎哥可真好呀,看看,這美人溫柔鄉(xiāng)讓他一大字不識一個的粗人也念起詩來了。”
剛才他們可都看見了,虎哥挑的那可是里面最美的女人,不過誰讓虎哥的地位高呢,先挑的肯定是最好最合心意的。
雖然大當家的先挑,挑的那名女子容貌不如虎哥的美,可那長得也是嫵媚動人,特別是那身材,可是辣到不行。
此時他們聽著虎哥的大笑,心里十分不得勁,內(nèi)心想著,待會兒巡邏的時候要離虎哥這兒稍微遠一點點,免得虎哥那大嗓門又說出或者發(fā)出一些讓他們不得勁兒的話來。
他們也一點都不擔心虎哥的安全,虎哥可不是白叫的,那可是能打虎的狠人。
大家不約而同的里這屋子遠了一點。
這虎哥本來就迫不及待了,要不是剛才這女人整出那一處,早就辦上事兒了,這會兒早就按耐不住了。
三兩下將衣服扯開,便朝著納蘭語嫣撲了過去。
納蘭語嫣一個翻身,朝另外一邊閃了過去,像個受驚的小白兔,紅著眼眶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虎哥,隨時做好躲閃的準備。
虎哥見納蘭語嫣躲開了,此時也不惱,把這貓捉老鼠當成了一種情趣,陪著納蘭語嫣玩了幾個來回。
納蘭語嫣那小身板哪里是眼前這習武的強壯之人能比的,幾個來回下來早就氣喘吁吁了,身上的衣服也變得凌亂不堪。
虎哥愉悅的哈哈大笑:“好玩嗎?你虎哥我配合得怎么樣?不過這游戲也太無聊了,咱們還是玩點別的吧。哈哈哈~”
說完手中的動作快捷的抓住了納蘭語嫣的腳腕,一個用力拉了過來,身子便壓了上去。
納蘭語嫣慌亂想要把對方推開,用盡了力氣,對方依然紋絲不動,力量的懸殊不是一般的大。
她拼命的拍打?qū)Ψ?,對于虎哥來說不痛不癢,不過有點壞虎哥的興致,索性虎哥便將她的雙手鉗制住,單手壓在她的頭頂。
果然這一番操作讓他不再受阻,粗糙的手指在納蘭語嫣光滑的臉蛋上游走,接著又順著脖子往下,感受著手上絲滑的觸感,又聯(lián)想到剛才看見的玉肌,發(fā)出了一聲聲興奮的低吼。
手掌順著衣領摸了進去,果然光滑細膩,讓人欲罷不能,他開始變得急躁起來了,扯著納蘭語嫣的衣服。
突然感到了一陣輕微的暈眩感,手中的動作略微停頓了一下,輕晃了一下腦袋,感受到又恢復了正常。
心里想著可能是方才酒喝得多又喝得猛了,這會兒又處于興奮的狀態(tài),一時酒勁兒有點上來了,不過也不礙事兒,他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有自信的。
他的動作自然也沒逃過納蘭語嫣的眼,她知道自己的機會要來了。
這藥是她一直藏著的保命的,連那渣男也不知道,沒成想,一直沒用上的東西正好在此時派上了用場。
按道理來說這藥效這會兒早就應該發(fā)作起來了,沒想到在這個人身上竟然只是剛開始有點暈眩。
可能也跟他的體制有關,跟藥物抗爭了一會兒。
看這樣子,想要這藥效完全發(fā)作起來還得一會兒,可看這人全當沒一回事,只是停頓了一下,又開始扯她的衣服了,再這樣下去沒等到藥效的發(fā)作,她就先清潔不保了。
納蘭語嫣急忙腦子里轉(zhuǎn)動起來,再拖延一會會就可以了,她心里有了打算。
趁著對方方才停頓之后鉗制住納蘭語嫣的手有了松動,納蘭語嫣快速的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
虎哥知道對方將手抽了出來,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臉色十分難看,畢竟他這會兒已經(jīng)把身下女子的衣服已經(jīng)扯落一大半了,連肚兜都能見一半了,入眼的春光可以說是無限美好。
早就按耐不住了,此時這女人又把手掙脫出來,多多少少又是給他增加了麻煩,不免帶上了幾分怒氣。
正準備伸手把那兩只手抓回去,一只手已經(jīng)鉗制住了納蘭語嫣的右手,另一只手停下了扯衣服,正準備將另一只阻礙他的手也一并鉗制住。
沒想到,沒有預想中的亂抓亂打落下來,反而是微涼的觸感落在了他的臉上,細膩光滑、柔軟舒適。
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這一下子弄得他有點措不及防,這時才低下頭看了一下納蘭語嫣,此時納蘭語嫣目光盈盈的望著他。
看見虎哥錯愕的望著她,納蘭語嫣還朝他扯開了一抹笑容,似乎還帶著幾分嬌羞。
虎哥感受到納蘭語嫣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略帶幾分冰涼,纖細的小手慢慢滑過落在他的脖子上,停頓了一下。
似乎怕虎哥不高興,抬著星星眸不安的望向虎哥,有些害怕,似乎知道自己方才惹他不快,略咬了一下唇,糾結(jié)了一下,停留在虎哥身上的小手猶猶豫豫的收了回來。
那手一離開,虎哥便覺得空落落的,心里想著不知道這女人會不會又是故意的,可是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他看了一眼扭過頭不看他的女人,似乎任命了,不再掙扎了,躺在那里似乎在賭氣。
只有納蘭語嫣知道自己心里有多么緊張,多么害怕,怕眼前這個人不上當,畢竟她剛剛才被識破,此時故技重施對方能上當?shù)膸茁示蜎]有那么大了。
但是只要能拖延多一會兒便拖延多一會兒,拖延的時間越長她就越安全。
好在英雄難過美人關,虎哥是一個粗人,而且長得虎背熊腰,兇神惡煞的,哪個姑娘家見了即便是不繞著走,也對他敬而遠之。
遇到的哪個不是他威脅逼迫的,即便不是也從沒有一個這么大膽。
如果沒有感受到那也就算了,可這會他感受到了,那種感覺跟自己平日強迫別人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納蘭語嫣停止動作,虎哥心里特別不得勁,一顆心早已蕩漾起來。
對于自己的本事虎哥那是相當?shù)淖孕牛B兇猛的老虎都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眼前這么以為嬌滴滴的美人。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虎哥的身子鍛煉得異常的僵硬,尋常匕首都未必能傷到他,況且眼前這個女子沒有絲毫的內(nèi)力,即便是有什么心思,最后也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思及此,虎哥抓起納蘭語嫣的小手,又把它放回自己的臉頰出,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臉頰,感受著那份柔軟的觸感。
粗糙的指腹來回的摩擦著納蘭語嫣細嫩的小手,喉嚨上下不停的滾動,眼中的欲望如火般熾熱,盯著納蘭語嫣的目光如兇猛的野獸般泛著熒光。
納蘭語嫣強忍住心里的惡心感,借著垂眸掩蓋住眸子的冷厲,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緒。
抬眸驚愕的望著虎哥,隨即微微一笑,盈盈的望著虎哥,被虎哥抓著貼著他臉的小手化被動為主動。
纖細的小手慢慢的滑過虎哥的臉頰,順著虎哥濃密的胡子一路向下,來到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緩緩的攀上虎哥的脖子,呈半摟著的姿態(tài)。
身子也慢慢的向上靠攏,在一定的距離位置,慢慢的將自己和虎哥的位置調(diào)換,呈現(xiàn)了納蘭語嫣在上虎哥在下的狀態(tài)。
依舊眸光盈盈的望著虎哥,虎哥哪里遇到過這樣子的溫柔鄉(xiāng),美麗俏佳人一雙明眸盈盈的望著他,早就心猿意馬。
納蘭語嫣見虎哥的藥效還沒發(fā)作,內(nèi)心也是十分的緊張,額間沁出絲絲的薄汗。
虎哥強忍住自己的欲望,緊緊的盯著納蘭語嫣,身子早就想翻身將納蘭語嫣壓在身下,可他又十分享受這種感覺,于是便是心急如焚的等待著納蘭語嫣的下一步動作。
此時的虎哥又迎來了一陣更大的暈眩感,只不過又是一晃而過,雖然比方才的暈眩更為濃重,可是他此時整個心撲在了納蘭語嫣的身上,以至于壓根就沒察覺到不對勁這一不對勁。
雖然虎哥沒多大動作,但是納蘭語嫣一直就在默默的觀察,自然是將這一點放在了眼里,眸中一閃而過的欣喜。
有反應就代表她越安全了,這一路來她已經(jīng)做了很多不好的打算了,最壞的結(jié)果她也都想過了。
她知道自己不靠這藥物憑她這嬌弱的身子必然是不可能成功對付虎哥的,上次對付那渣男一個不習武之人都廢了那么大勁最后才成功。
她無比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將這藥物用來對方那個渣男,此時才有一線希望。
納蘭語嫣將自己的雙手從虎哥的手掌中緩緩的抽了出來。
虎哥眉頭一皺,神色中帶著不滿。
納蘭語嫣對著他無聲的輕笑。
笑顏如畫。
虎哥一下子又陷入其中,那不滿也消失在他的眼中。
納蘭語嫣到手握住虎哥的手腕,學著虎哥方才的樣子,將他的手臂推向了他的頭頂。
不一樣的是納蘭語嫣纖細的手掌壓根就握不住虎哥的手腕,也就只能握住虎哥的半個手腕。
虎哥倒也配合,順著納蘭語嫣的動作,眼珠子期待的盯著納蘭語嫣,興奮不已。
納蘭語嫣心里一陣冷笑。
手中的動作又來到了虎哥的臉上,細嫩的小手撫摸著虎哥那粗糙的臉頰,慢慢的滑落,繞過虎哥濃密的胡子,指尖輕輕的落了下來。
來到了虎哥的脖子,指尖劃動著,又落在了虎哥上下一直滾動不停的喉嚨,指尖在那里不停的打轉(zhuǎn)。
虎哥的眼中欲火就快要噴發(fā)了,身子微微顫動起來,已經(jīng)止不住蠢蠢欲動了,胸口快速的起伏著,低吼著。
本來在頭頂上的雙手也按耐不住了,掙脫了納蘭語嫣那不復存在的鉗制,搭在納蘭語嫣的腰上,滾燙的掌心在納蘭語嫣的腰上來回摩擦。
納蘭語嫣心里咯噔一下,穩(wěn)住心態(tài),嬌羞的望著虎哥,輕笑著搖搖頭,雙手覆在虎哥的手掌上。
柔軟的小手在虎哥粗糙的手掌上撫摸著,一邊牽著,慢慢的遠離自己的腰部,又將其放回虎哥的頭頂上。
嬌嗔的瞪了一眼虎哥,似乎在說,聽從她的安排,小嘴微微撅起,粉嫩的唇瓣格外誘人。
虎哥忍不住身子上傾,想要一親芳澤。
納蘭語嫣躲了過去。
虎哥眸子咪了起來,明顯非常不高興:“你在耍我?”沉聲道。
他不得不承認,他很享受,也很喜歡,可是這么好一會兒,他什么都沒有得到,他不禁有些氣憤。
納蘭語嫣撇嘴,委屈巴巴的望著虎哥,伸手在虎哥的腰部掐了一把,以示自己的不高興。
納蘭語嫣是用了點力氣的,可對虎哥來講確只是有幾分酥麻,他低吼了一聲,等待著納蘭語嫣的下一步動作。
納蘭語嫣此舉半帶著幾分試探,果然,動手的話就她這樣子的力氣,完全死路一條。
一邊暗罵著虎哥的身體素質(zhì)那么強,一邊又要拖延時間。
納蘭語嫣將手伸進虎哥早已半敞開的里衣,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身上如羽毛般輕輕滑動。
望著納蘭語嫣半滑落的香肩,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感受到細膩光滑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劃過,虎哥又一陣暈眩感襲來。
他還當這暈眩感是氣血上涌造成的,絲毫沒有懷疑,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渾身顫栗起來,呼吸越來越重,喘著粗氣。
這回再也憋不住了,快速的翻轉(zhuǎn),將納蘭語嫣重新壓倒在身下。
納蘭語嫣一慌,伸手抵著他,想重新將對方控制住。
可這回虎哥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哪里還能忍受那種欲火膨脹卻又啥都吃不著的情況。
一只手將自己礙事的衣物扯掉,一只手開始不規(guī)矩的在納蘭語嫣的身上游走。
納蘭語嫣抓住他在自己身上劃走的手,另一只手護住自己被扯得更開的衣服,緊緊的抓著。
虎哥沒想到到這個份上納蘭語嫣居然又開始反抗起來,冷哼一聲:果然這女人又在演戲,故意裝作順從的樣子。不過也無所謂了,他確實也很享受,此時的興致也比往常高出了好幾倍。
虎哥三兩下便將納蘭語嫣的小手反剪在頭頂,大腿壓住納蘭語嫣掙扎的身子。
沒了納蘭語嫣抵抗的小手。
他的手肆無忌憚的在納蘭語嫣的臉蛋上蹂躪,又劃了下來,看著露出來嬌嫩的肌膚,頭湊了上去,窩在納蘭語嫣的脖頸處使勁的嗅了嗅:真香呀!
哈哈大笑。
滿是胡子的嘴也開始在納蘭語嫣的脖頸處不安分的親了起來,一只手摟著納蘭語嫣細小的腰肢,緊緊的貼著那柔軟的身子,使勁的蹭。
納蘭語嫣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劇烈的掙扎著,自己都要絕望了。
好在藥效開始發(fā)作了,虎哥正興致沖沖的準備下手時,突然一陣強大的暈眩感朝他襲了過來。
他眼前一暗,身子的力氣也減弱了,鉗制住納蘭語嫣的手也開始松動了。
納蘭語嫣趁機趕忙掙脫開,用盡了力氣將虎哥推開,跑了下來。
虎哥自然是知道納蘭語嫣的掙脫的,想要將納蘭語嫣抓住,可是此時的他一晃動,便暈眩的更厲害,哪里還有力氣抓人。
藥效這回已經(jīng)真正發(fā)揮出作用了,虎哥壓根就沒有多少力氣了,身上已經(jīng)開始變得虛弱無力,而且胸口開始伴隨著一陣陣的絞痛。
虎哥手捂著胸口,臉色變得蒼白,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整個人處于黑暗之中。
這回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了,知道自己中計了,這一次不同于前面幾次,就好像突然就爆發(fā)開來了。
他的唇瓣蠕動,一張一合,想要引來巡邏的兄弟求救,卻只能發(fā)出很小的聲音,他的大嗓門此時已經(jīng)發(fā)揮不了作用了。
聲音小得也只有在同個屋子里的納蘭語嫣才聽得見。
納蘭語嫣冷笑的看著他,看著他逐漸不動了,最后癱倒在上面,沒有了生氣。
這藥效發(fā)揮之快,就這一小會兒的功夫,人就直接沒了。
納蘭語嫣伸手探了探他的鼻子,確認無誤之后,便開始倒騰起來。
她找來了一塊鐵塊,在燭火中燒紅,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手臂上剛烙上去的兩個特別醒目的字,上面已然被燙傷嚴重,且方才又經(jīng)過一陣折騰,這傷口可一點都不含糊。
納蘭語嫣無聲的哽咽,咬著唇瓣,眸中閃過幾種情緒,落在這傷口上的目光堅定無比,手中握著的鐵塊緊了緊,下手快準狠的落在那兩個烙印上的字。
隨著‘茲啦’一聲,以及那一股烤焦的味道,那一塊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完整的燙傷。
納蘭語嫣臉色蒼白,帶著幾分虛弱,強撐著給自己上了藥。
不得不說這個寨子里的這種外傷藥,效果也是特別好。
納蘭語嫣給自己包扎好,一點時間都沒耽擱,立馬用剪刀快速的將衣服修剪成自己身型的樣子,換了一身衣服。
又用炭灰將自己的臉進行一個調(diào)整,把臉部輪廓變得稍微立體一些,利用能找到的東西將自己倒騰成一個小伙子。
又在這屋里收刮了一些有可能用得上,又方便攜帶的物品,從虎哥身上搜出了一個匕首,再把那藥也一起拿上。
慢慢的靠近門貼著,耳朵豎了起來,細細的聽起外面的動靜。
外面什么聲音都有,雜亂無章,但唯一的好處就是似乎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
怕的是那些在巡邏的。
剛才虎哥扛著她的時候她也沒閑著,暗地里默默的觀察,順便把路線記了下來。
所以她是知道有人在這附近回來巡邏的。
她沒聽見靠近門外有啥動靜,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一條細縫,一只眼睛瞄了出去。
四周無人。
她才慢慢的將門又打開了一些,探出頭,左右觀望,見沒人,一個閃身跑了出去。
根據(jù)自己記下來的一些路線,盡量挑了一些沒人或者沒什么光照的地方。
納蘭語嫣快速的奔跑著,眼珠子四處觀察,看見有人的地方她就放慢腳步,學著其他人的樣子,還略帶幾分醉意般腳步輕飄的走著。
眼看著一路順利的來到寨子門口,只見寨子門口有好幾人走來走去在巡邏。
納蘭語嫣腦子快速轉(zhuǎn)動著,手中拎著半路上順來的一壇子酒水,搖頭晃腦,走路踉踉蹌蹌的,來到寨子門口。
一只手假裝捂著身下,假裝尿急,來到眾人眼前,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將醉漢表現(xiàn)得淋漓緊致。
“去去去!”眾人罵罵咧咧的趕著納蘭語嫣。
顯然納蘭語嫣也不是第一個了,這種情況也是有過的。
一個個喝得伶仃大醉,就跑來他們這兒撒野。
納蘭語嫣聽聞內(nèi)心一喜,不過還是晃多一圈,打了個嗝,捂著身子,晃晃悠悠的出了寨子門口,往黑漆漆的小樹林而去。
突然,身后傳來疑惑的聲音:“我怎么瞧著這小子好像有些面生呀?”
其它人面面相覷:“面生?”這一點他們倒是沒有注意。
眾人紛紛看向納蘭語嫣:“小子,你站住,過來!”
納蘭語嫣身子一震,神經(jīng)緊繃起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能感覺到身后的腳步聲朝著自己過來了,額間都有汗水滲了出來。
納蘭語嫣裝作沒聽到,虛浮著腳步,搖來晃去,突然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屁股,酒壇子也摔了下去。
一聲聲‘噗噗’的聲響從納蘭語嫣那里傳了出來。
本來要上前的幾個人瞬間打消了懷疑的念頭,捂著鼻子,手揮了揮壓根不存在的臭味。
其中一人道:“你想多了吧?這估計就是小衛(wèi)那臭小子,每次吃完就放臭屁,拉屎!”
另外一個也附和道:“你還別說,這身形可不就是那小子嗎?酒量差的要命還每次都不自知?!?p> 一開始質(zhì)疑的那個人一臉疑問:“是嗎?可是我怎么看著不太像呀?!庇挚戳艘谎奂{蘭語嫣的方向,撓撓頭,還是有幾分疑惑。
“哎呀,我說你這小子怎么疑神疑鬼的,你跟小衛(wèi)那小子不熟,沒認出來也正常啦?!贝蠹移咦彀松嗟恼f了起來。
“走走走,回去守著,等下讓人見了以為我們玩忽職守呢?!睅讉€人放下了警惕,又走回去寨子門口守著。
納蘭語嫣又做出了一些類似放屁的聲響,捂著屁股串來串去,尋找解決的地方,最后跑到黑暗的樹林而去。
納蘭語嫣一刻不敢耽擱,就怕那些人突然想起來不對勁或者有其他意外發(fā)生,抹黑跌跌撞撞跑了一段路。
喘著氣,嗓子因為劇烈運動干得發(fā)癢,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這才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折子,尋來一個手臂粗的干柴。
摸了一些樹葉,將那干柴點亮。
瞬間周圍有了光線,明亮起來。
納蘭語嫣的心這才稍微安了一點。
此時緊繃的心一稍微放松下來,就能感覺到手臂上的傷口傳來的疼痛感。
納蘭語嫣輕輕的將衣服拉下來,中間衣服粘在衣服上扯到了,疼的納蘭語嫣發(fā)出‘絲絲’的幾聲聲響。
將從寨子里拿來的藥瓶子打開,又撒了一層在上面。
一邊整理著傷口,一邊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這一段時間簡直就是她這一生的噩夢,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她,向來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寶,一段時間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地獄般的待遇。
她想家了,她后悔了,她多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她依舊是家里的掌心寶。
可惜,這傳來的疼痛感一直在不停的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
她胡亂的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收拾好,又繼續(xù)趁黑趕起了路。
好在并不是深山里,一路上也沒有遇上毒蟲猛禽。
借著手中的火把,勉強能看清眼前的路,可比剛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膝蓋手掌早就蹭破皮了,只不過跟留在那里任人宰割,這一切就顯得細微如鴻毛,不值得一提了。
一開始,納蘭語嫣還能走得很快,可是漸漸的速度就慢了下來,而且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體溫在逐漸升高,但是人卻覺得很冷。
整個人都有些昏沉沉的了,腦子里跟灌了鉛一樣的重,腳步開始也變得不穩(wěn)了。
她強忍著,又走了一小段路。
身子搖晃了一下,腳步一個不穩(wěn),撲倒在地上。
天空已經(jīng)微露光芒,月亮還在,太陽卻已經(jīng)露了出來了。
納蘭語嫣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難道她最終還是逃不開這命運的安排嗎?即便千辛萬苦逃了出來,最終還是面臨著死亡嗎?
她拼了命想要活著,她放下了自尊,只為能夠掙脫,她想要回去,跟家里人道歉,再看一看他們。
看著晨曦,伸出手,想要抓住這份溫暖。
可是她眼皮子越來越重,黑暗慢慢的將她吞噬掉,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
當她再一次清醒時,又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
她慢慢的坐了起來,揉了揉太陽穴,她的嘴唇干裂的厲害,此時嗓子干的不像話。
望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是一套布滿補丁的素色衣裙,自己的頭發(fā)也披散著。
顯然救她的人已經(jīng)知道她是一名女子的身份了,就是不知道救她的是何許人,有沒有什么不良的企圖。
倒也不是納蘭語嫣將人心看得太壞,只是離開家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世界并沒有她想象中的美好。
納蘭語嫣心事重重的想著。
不過眼下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她也沒有想要逃跑的心思。
一方面她虛弱也沒法跑,一方面人家救了她,除開對方好壞,她也該跟人家道一聲謝。
納蘭語嫣掀開被子,下了床,打量了一下屋子。
這間屋子應該是女子所住,這里面有女子活動的痕跡,而且她猜測救她的應該是一戶獵戶,這屋子里還放著些許捕獸的工具。
桌上放了一套茶壺杯子,納蘭語嫣摸著水還是溫熱的。
自己給自己倒了水,連喝了好幾杯,這才稍微緩解了干渴的喉嚨。
“呀?姑娘你醒啦?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你躺了多久?!币幻⑺臍q的女孩子跑了進來,一見納蘭語嫣坐在那里,便高興的說了起來。
納蘭語嫣趕緊起來,跟對方道謝:“謝謝姑娘救了我,實在非常感激。”
那女孩子擺擺手:“嗨,正確來說那是我哥救的你,你一個人倒在那山林里,正巧被我們兄妹兩遇見了,看你還有氣,我哥就把你背了回來。”
又接著道:“你都不知道你發(fā)熱,都躺了兩天了,這兩天我們兄妹為了你忙上忙下的,你還真得好好謝謝我們,特別是我哥!”女孩子帶著幾分傲慢的說著。
“……”納蘭語嫣聽著這話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是對方這話也沒錯,確實人家救了她,她是該好好感謝。
納蘭語嫣真誠的道:“非常感謝姑娘和你兄長,非常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實在是不好意思?!?p> 女孩子點點頭:“可不?你準備怎么報答我們?”
“呃……,這個嘛,不好意思,姑娘,我這一路上遇了劫匪,身上也沒有多少銀子了,只剩下幾兩碎銀,不知道我換下來的衣裳現(xiàn)在在何處?”納蘭語嫣說道。
她走的時候從虎哥身上搜走了幾兩碎銀,她放在身上,現(xiàn)在衣服換了,銀子也自然在那衣服上。
女孩鄙夷的看著納蘭語嫣:“就你那一點銀子,連藥錢都不夠,你還記掛著!”不滿的說道。
其實那銀子早就被她拿走了,至于給納蘭語嫣的藥,也都是從山上采的,這種普通傷寒的藥材,山上一大把,壓根不值錢。
納蘭語嫣眉頭一皺。
“那我其他東西呢?不是還有一塊玉佩嗎?麻煩姑娘先將我的東西給我,至于藥物的錢我回頭想辦法還給你們?!?p> 一聽這話,那小姑娘炸開了:“咋滴,就你那點東西,給我們怎么了?你的命還是我們救的呢?!?p> 納蘭語嫣抿著嘴,沒說話。
命是人家救的,按理說救命之恩大于天,這點身外之財給了以答謝救命之恩確實也合理。
可是,這樣子的態(tài)度著實讓納蘭語嫣很反感。
“咳咳,妹妹,你怎么能這樣子,這東西是這姑娘的,我們理當還給人家,你怎么能霸占人家的東西呢?再說了,這人是我自愿救回來的,我也沒想要這姑娘報恩?!蓖蝗婚T口傳來男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