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北酒傾毫無波瀾得樣子,楚喻之心中心疼又生氣,越發(fā)的不是滋味。
狠了狠心,大不了就挨打吧!反正也不第一次了!
楚喻之想著北酒傾在意的人,拿起來便說。
“若是在意何不爭取一下呢?非要看著心愛的人在別人懷中恩愛……”
楚喻之話未說完,北酒傾終于有了反應(yīng),上前狠狠抓住了楚喻之衣領(lǐng),嘴角笑意微冷。
“我說過,她,不是別人的,我也沒什么可爭取的?!北本苾A鳳眸陰鷙,語氣淡然。
楚喻之嚇了一跳,心里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有挨打……
“既然如此,又在窗邊望向那處作甚?又何故這般?若是在意,何苦如此呢?”楚喻之是當真不懂,卻無奈極了。
“阿傾,對自己……好些吧?!?p> 北酒傾聞言,動作一頓,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力氣一般松開了楚喻之,微微后退了兩步,笑著無力的搖了搖頭。
“是啊……何苦如此呢……”
但亡羊補牢,為時已晚,不管如何,只能如此了……
北酒傾的語氣茫然極了,目光有些空洞無神,好像是從影子散去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失去了眸中的所有亮光了……
楚喻之嘆氣,終究是沒轍,上前扶著北酒傾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別著了涼,本公子可不想再救一次了。”雖然每句話都有些輕佻,但語氣里卻也有著尊敬和心疼。
北酒傾沒有理他,反而問著毫不相干的一句話。
“她的毒,解了嗎?”
楚喻之點了點頭,“早已解開了,你不用再這般費心了?!?p> 北酒傾抿唇,隨后又開口問道,“那她……如今可好?”
楚喻之頗有些無奈,輕嘆出聲,“甚好。”只是還沒調(diào)理過來而已。
北酒傾再次沉默了良久,復(fù)而又開口,“那,她……”
楚喻之連忙打斷了北酒傾接下來的話,“都好都好,她一切順利,都好的很?!?p> 北酒傾微微抿唇,點了點頭,繼而又搖了搖頭,“我想問,那她,可有想我?可曾提我?可有……擔憂我嗎……?”
楚喻之嘴角微抽,目光頓時暴走,心里炸開了鍋。
本公子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本公子怎么知道?。?p> 你問老子,老子問誰??!
但這話楚喻之當然還是只能心里咆哮一下,不敢拿出來說的,也為了讓北酒傾放寬心,楚喻之便挑著好聽的就說了起來。
“她現(xiàn)在肯定很擔心你,應(yīng)該……也很想你的……”吧。
楚喻之說完自顧自點了點頭,似是想為自己這胡扯出的話加點確定的感覺一樣。
別說北酒傾了,他自己聽了都一百個不信好嗎?
偏偏,北酒傾一直低頭沉默,在他說起這話時,抬起了頭,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本蒼白點臉色卻點了些紅潤。
他當然知道,楚喻之的話是假的,他也知道,自己問并不是想得到一個什么準備的答案。
他只是想聽到楚喻之口中的這個答案罷了。
他也僅僅只是想知道,那個曾經(jīng)想他一直陪在她身邊的人兒是不是也有……惦記著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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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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