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生日每天兩人就是去圖書館,紀貝貝看書作寒假作業(yè),她可不想到開學(xué)了再來補作業(yè)。
“今年一起過年嗎?”說完搖搖頭,繼續(xù)說,“一起過年好不好?”
“不好?!?p> 一個人嘀嘀咕咕的,
過完生日的第二天紀貝貝就去配了一副助聽器,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但是藏在發(fā)間,傅溟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而且他經(jīng)常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很可愛。
一個人嘀咕半天也沒來告訴自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一起過年呀?!?p> 明明很高興卻偏偏要做出一副我是給你面子才陪你過年的,傲嬌。
其實他還想告訴她,要不要搬過來一起住,都是成年人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犯錯誤,也怕紀貝貝誤會自己是那種人。
年前紀貝貝要去參加一個舞蹈比賽,她想成為一個舞蹈家,像她媽媽一樣,據(jù)說當年爸爸第一次見到舞臺上的媽媽就一見鐘情,后來兩人在一起,生了自己以后媽媽就放棄了自己的事業(yè)專心照顧自己,她想實現(xiàn)她的心愿。
比賽場地不在本市,所以她的去一周左右,不可能不告訴傅溟,但是還沒想好怎么跟他說。
誰知道他自己看到了主辦方給自己發(fā)的短信。
從圖書館離開,傅溟帶她去吃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火鍋,特辣版,她上次吃過后就一直戀戀不忘,但是傅溟覺得太刺激了對胃不好,但是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就想,中途去了趟衛(wèi)生間。
她的手機放在桌上,忽然屏幕亮了一下,傅溟本來不想看的,火鍋的辣油濺了一滴在他手機屏幕上,拿紙巾擦拭的時候就看到了。
“紀貝貝同學(xué),酒店要一起訂還是自己單獨訂?!?p> 這段時間兩人幾乎形影不離,沒有聽她說過要去哪里?。刻幱趯o貝貝的尊重,在她回來后傅溟告訴她自己剛才看到了她的短信,
紀貝貝也看到了自己手機的短信了,本來想等找到機會在告訴他的,誰知道他自己看到了,
‘我報名了青少年舞蹈大賽,下周一就走,要去一周,?!p手抵著下頜,‘你要去嗎?’說完期待的看著他,
小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雖然知道她是故意哄自己的,但還是忍不住高興,在需要有人陪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自己,這就足夠了。
既然他也要去那就不能集體訂酒店了,不知道那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肯定不能讓親親女友和別人一起住啊,
‘要住也只能和自己住?!X子里車都開到八十邁了,現(xiàn)實里還是只能乖乖訂兩間房。
紀貝貝看著訂房消息,不出所料。
傅溟就是這樣一個人,看他平時一副暴躁的看誰都不爽的樣子,實際上像個孩子一樣。
晚上回到家后,覺得有那里不對勁,但是又想不起來。忽然手機鈴聲響了一下,對,聲音,之前紀貝貝的手機都是靜音,最近怎么開始改用鈴聲了,就是在她生日過后才開始的。
試探著給她打了個電話,鈴聲響了一會都沒人接,暗嘆自己疑神疑鬼。就在他要掛斷的時候,電話接通了,那邊細細簌簌地聲音傳來,但是一下就掛斷了,傅溟還是知道她能聽見了,而且她要參加舞蹈比賽肯定能聽見的。
不一會,紀貝貝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出現(xiàn)在那頭,
傅溟肯定地說,“你能聽見了?!?p> 紀貝貝乖乖點頭,頭發(fā)上的水順著額頭往下滴,
“你先把頭發(fā)吹干。”
傅溟就看著她吹完,“你什么時候能聽見的?”
悄悄抬頭看傅溟,但凡他有要發(fā)火的的跡象就立馬哄,‘生日第二天。’在傅溟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中,把所有的都交代了。
表情慢慢從不滿變?yōu)樾奶?,那還記得自己在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