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起床了?!蓖饷骒F蒙蒙的一片,大冬天的本來想賴會兒床的,結(jié)果天還沒亮就被傅溟叫醒了。
睡眼惺忪的出來,傅溟已經(jīng)把早餐準備好了,揉揉她睡覺翹起來的頭發(fā),推她去洗漱,“吃完飯,我們?nèi)ヅ郎桨??!?p> 雖然很想提醒他,現(xiàn)在是冬天,但是看著他興致昂然的星星眼,阻攔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算了,爬上就爬山吧,就當鍛煉身體了。
整裝待發(fā),傅溟背著一大個包,不知道他哪來的,鼓鼓囊囊的,問他他也不說,打車到山腳下,為了顯示誠意傅溟還想走過來的,走了兩條街后他就放棄了,“這導航不行啊,怎么一直讓我們在這里繞圈?”傅溟看著導航的路線,撓撓頭,果斷甩鍋。
司機聽了我們的遭遇后毫不客氣的笑了,也不怕我們一氣之下下車,“這是正常的,別說外地人來,就是我們本地的人有時候都找不到路。”說完得意一笑,“不過你們坐我的車那可是坐對了,我可是為數(shù)不多的能記住所有路線的出租車司機之一。”
果然不愧是山城最好的出租車司機之一,沒過多久就到山腳下了,對著眼前這座隱在霧中的山,這是山城最高的山,但也是人流量最大的,因為山上有一間寺廟據(jù)說很靈驗。
仰望這座高山,還沒開始腳就已經(jīng)軟了,秉承著中國人來都來了的原則還是硬著頭皮往上爬。
大概爬了三分之一吧,紀貝貝就爬不動了,央著傅溟停下來休息,
傅溟找了一塊相對干凈的石頭,從包里拿出一塊大毛巾鋪在上面才讓她坐下,“要喝水嗎?”
紀貝貝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輕輕的點頭,傅溟擰開杯子給她,“小心燙?!?p> 喝完后自然的遞給傅溟,傅溟接過喝了一口,紀貝貝往旁邊挪了一點留出一半的位置,拍了拍讓他也坐,傅溟把包放在一邊,坐在毛巾上,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懷中。
大概是快要過年的緣故,雖然很冷,但還是有人過來,遠遠的看見有人過來了,紀貝貝掙扎著要從他腿上下去,忽然傅溟緊緊的抱著她,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動,”
看著遠處的人越來越近,紀貝貝掙扎的更厲害了,傅溟悶哼一聲,紀貝貝也知道自己碰到什么了,紅著臉坐在他腿上一動不敢動,直到那人從前面走過,紀貝貝蹭的一下站起來,囁喏著后退,傅溟已經(jīng)平復好了心情,站起來把她拉進懷里,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拍拍她的頭,“走吧,上去了。”
知道剛才嚇到她了,傅溟一路上都沒在說什么過分的話,只是拉著她的手,替她暖著。
爬到山頂時候,太陽剛穿破云層透出光暈,傅溟帶著她去正殿拜了拜,又去其他地方,但凡能拜的他都要去拜,來到放生池邊,他買了兩條小魚去放生,紀貝貝站在一邊,看他虔誠的去做這些,像一個忠誠的信徒。
下山之后,紀貝貝打趣他,‘你還信這個,你可是五星紅旗下長大的青年人?!?p> 沒想到他認真的說,“心誠則靈?!笨此纳袂樵趺匆蚕氩坏剿綍r的樣子,還記得有一次商鹿旅游回來給每個人都帶了禮物,給紀貝貝的是一個御守,自己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當時的表情,一臉不屑。
她紅著臉在自己身邊笑顏如花,這一切應(yīng)該就是上天的安排吧,‘我沒有信仰,但是我愿意相信這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