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房間里。
白路坐在床邊,讓許清風站在面前,嚴肅的問:“有沒有事要跟我說?”
這些天一直忙爺爺?shù)氖?,兩個人還沒空出來時間好好說話,許清風進來就抱住了白路索吻,被白路一把推開。
罰站。
許清風雖然早在來東城之前,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但是面對白路的質(zhì)問,還是有些忐忑。他試探的伸手摸白路的頭發(fā),見她躲開,垂下手說:“對不起,我本來想我們結(jié)婚后告訴你叔叔的事的?!?p> 白路氣笑了,“結(jié)婚后?你是怕我知道了和你分手?”
許清風低下頭,“恩?!?p> 看著他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和眼睛下面的烏青,白路想起了常鶴口中許清風在孤兒院自殺的樣子,那么小的孩子,要心里多么絕望才會對這個世界失去希望。
突然心里疼的不行,白路語氣也軟了下來,說道:“不是這件事?!?p> “不是這事?”許清風一下子來了精神,坐到了白路旁邊,手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腰,“你不怪我?”
白路嘆了口氣才說:“為什么要怪你,就算不是你,我爸也會救?!?p> 許清風把白路拉到自己腿上抱著,下巴放在她的頸窩里,不說話。
半晌,聽到白路低低的聲音:“答應我,以后別做傷害自己的事好嗎?我很心疼?!?p> “我們結(jié)婚吧!”許清風想岔開話題,他定定地看著白路眼睛,繼續(xù)說:“等爺爺徹底好了我們就結(jié)婚,咱媽不是說爺爺奶奶一直都不答應去深城嗎,正好是個機會?!?p> “是不是一開始就是因為我爸救了你,所以想演以身相許這一出?”白路一根手指挑著許清風下巴,一副調(diào)戲良家婦男的樣子。
這些天對于爸爸的犧牲,白路早已經(jīng)想通了,如果換到自己身上,不管遇到誰有危險,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拼命相救。
“開始是,后來是被你的美色所迷惑了?!痹S清風吻了下來。
“不行!你累了,需要休息?!备杏X到自己玩了火,白路推搡著想起身,可是哪里那么容易。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許清風壓在床上,吻的七葷八素,睡衣的扣子已經(jīng)開了兩顆,一雙大掌從衣服下擺伸了進來,腰被握住了。
“許清風你……唔……不行……這是爺爺奶奶家……”
支離破碎的話斷斷續(xù)續(xù)飄出來……
……
許清風最后還是放了白路,輕輕的咬著她的鎖骨,喉結(jié)上下滾動,隱忍的說道:“再留你幾天?!?p> 又過了一星期,許清風和白路、周華年三人離開了東城,爺爺身體已經(jīng)恢復的很好,爺爺奶奶要等到白路婚禮的時候去深城,還催著兩個人盡快生個小寶寶給他們玩。
......
深城。
許父許母在一間很私密的茶館里,等到包間門打開,來人落座后,許父許母叫了聲:“哥。”
翁達城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才淡淡的說:“找我什么事?”
許父道:“小風剛從東城回來,我們商量下他和白家姑娘的婚事?!?p> 翁達城點點頭,沒有說話,許母開了口:“哥,你真的打算一輩子不和小風相認?也許他知道了會心里舒服一些,畢竟我們是他親叔叔和嬸嬸?!?p> 翁達城沉默的給自己添茶,輕輕嘆口氣,搖頭。
許父小聲的說道:“哥,雖然你從來不說,但是我能猜到你在至此回是有什么任務,身不由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恩。”
翁達城跟了很多年的一條毒品線,他隱忍在至此回這么多年,就快要連根拔起,現(xiàn)在一點疏忽都不能有,決不能因為一個失誤就前功盡棄。
至于許清風,他已經(jīng)習慣了在暗處默默關(guān)注,知道他過得很好就足夠了。
不相認是一種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