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體內的能量開始凝聚,也開始真正使用目前可以用到的全力。
把刀尖在地上拖這向狼人走去。
狼人明白不能讓陳夢把勢給凝聚起來,如果一旦讓陳夢凝聚起來,自己便再也沒有勝算。
狼人瘋狂的沖向陳夢,陳夢看著狼人向自己沖,嘴角微微上揚,一道讓三歲小孩止哭的聲音笑了出來。
但是陳夢還在把刀在地上拖。
狼爪和刀碰撞在一起,然后刀直接就碎了,狼人以為這是陳夢的陰謀,瞬間冷靜了下來,遠離了陳夢。
刀的碎片融入了陳夢的身體,又在皮膚表面慢慢形成一層薄薄的湛藍色的保護膜。
狼人又沖向陳夢,陳夢也沒有閃避。
拳頭和狼爪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了金屬撞擊的聲音。
狼人聽見聲音的時候瞳孔還是縮了一下,雖然也自己猜測這個保護膜可能防御很高,但還是被這保護膜的防御力給驚到了。
陳夢這次知道了這保護膜的防御,雖然有點瑕疵,就是不美觀,這每次用都跟渾身抹了蘆薈膠,這么清涼,蕪湖起飛,只是有點風吹褲襠,特別涼。
陳夢和狼人逐漸沒有抵擋對方的攻擊,兩人達成共識,狼人沒有用爪,陳夢也把保護膜收了回去,兩人都明白,要是繼續(xù)這么打的話,爪突破不了保護膜,保護膜又只能保護著表面,最后一定會兩敗俱傷,更多是可能還要打很久,很久,現在只有拳拳到肉,還有就是分生與死,沒有第三種辦法。
只有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才能激發(fā)出來的本能,‘狂化’。
‘狂化’這個令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令弱者向最強者露出獠牙的本能。
也許有能在狂化狀態(tài)下,保持清醒,但并不是這位受傷的狼人;也許有能抵抗死亡的痛苦,保持不用狂化,可惜也不是這位受傷的狼人。
狼人在臨近死亡的邊緣的時候想起了,一個只會帶來死亡的本能,‘狂化’。
在狼人發(fā)楞的時候,擊中了狼人的下巴,導致血液四濺,有一點不小心飛進到陳夢的眼睛。
在陳夢不知道的情況下眼睛慢慢被覆蓋起了一層血紅色,仿佛是帶了美瞳。
眼前的狼人也變成了一個身影,然后又變成了其他的身影,但是他們都是在嘲笑著陳夢,仿佛口說道,‘你沒有那個能力保護她,她只配在外面****,哈哈哈。’
‘你就是個廢物,不配擁有她,你只配看著她在叫喚。哈哈哈’
‘....’刺耳的聲音傳入陳夢的內心。
身上又出現了之前的保護膜,只是這一次保護膜顏色是血紅色,還散發(fā)出刺鼻的血腥味。
陳夢這時口中不停的吼道:“我要你死。”“我要你們死。”雖然那些身影都消失,但是那些話還是留在了陳夢的心中,藏在陳夢心中的一根根刺。
兩人口中不停的吼出,碰撞在一起,隨著一個飛出,另一個便也跟著沖出。
——
在陳夢選擇的方向上遠處有一個鎮(zhèn)子,鎮(zhèn)子中心現在有一群男女,四男一女。
其中一個化有濃妝的妖艷女子對著坐在中心的高大男子說道:“老大,現在還沒有傳出去,那個陵星顏不是說這次考核只有一個小時嗎?為什么都一個小時還沒有傳出去。”
老大沒有說話,他在思考著為什么沒有傳出去,誰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雖然這是個問題,但是大家也都明白這是個機會,如果能把握住這個機會,一定能通過這一關。
吸了一口,對著其他人看了一眼,大家這時都等自己老大發(fā)話。
“嗯,現在咱們找到了幾個腰牌?”
一個濃眉大眼的人數了數懷里的拿布袋裝著的腰牌,說道:“只有三個腰牌?!?p> 妖艷女子也知道現在去找腰牌是不太可能的,基本找到腰牌的人都躲起來了,不然就是被其他人找到,然后又躲起來,要想找到其他兩個哪來的容易,說道:“老大,要不就這樣吧,我和小離一起等著參加下一次考核?!?p> 一個皮膚黝黑,嘴唇干裂的男子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還是沒有說什么。
現在能說什么,什么都說不了,難道說了就能把腰牌給自己嗎?這根本不太現實。
誰都想進神州學府,哪怕只是輸在了下一關,那也要賭一賭,自嘲的笑了笑。
老大站起身來,沒有理會妖艷女子的話,只是淡淡的說道:“繼續(xù)找找找吧,反正還有七個?!?p> 腰牌一個是老大跟陳夢一樣都是走著走著踩到的,只是沒有陳夢那么運氣背,出來就遇見狼人。
其中一個是另一個相貌普普通通,丟在人潮之中都可能沒有一點浪花的人,還有一個是濃眉大眼的;腰牌一但綁定,必須只有殺了綁定著,才能重新綁定。
相貌平平無奇的人憤憤道:“要不是那個陵星顏,咱們會這樣嗎?你們說是不是?”
濃眉大眼的人淡淡的回了一句:“她是這次考核的主考官,還有你有什么辦法?你要是不服出去之后,你跟她說,不要在這里跟我們說,跟我們說沒用?!甭犕昴莻€人沒有在說話。
反倒是小離心中怒吼到,都是那個臭婆娘,其他人都是一百枚腰牌,到我們這里就只有十枚,我不服,我不服。
雖然心中思緒萬千,但表面還是云淡風輕,沒有絲毫變化,除了眼中帶著怨恨。
妖艷女子搖了搖頭,說道:“走吧,現在應該可以找到其他幾個綁定腰牌的人?!?p> 老大聽到沒有理會他們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慢慢的朝著陳夢的方向走去,其他人見狀只好跟上,不在發(fā)牢騷。
——
之前為了踢陳夢一腳卻被看了風景,之后還嘲諷的女子,紅著眼睛,站了起來。
我臧圓圓就沒有這么委屈過,嗚嗚,我一定要報仇,我要把安全褲給套他頭上,讓他知道安全褲是用來干嘛的,不是用來看得,還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做菊花為什么那么紅?
臧圓圓站起來之后原本是要找找那個賊人在哪里?但是一站起來就被道文雅發(fā)現。
道文雅正在揪著道文思的耳朵,道文思在臧圓圓的臉上畫了一只綠色烏龜,可惜的是被道文雅看見了,就被揪著耳朵,打算給臧圓圓擦掉。
但沒想到臧圓圓直接就醒了,難道是因為道文思,導致人家感覺自己身體被人動了,就醒了嗎?如果是的話,那道文思就麻煩了。
但沒想到臧圓圓紅著眼睛站了起來,一副被拋棄的模樣,道文雅沒有多想,直接揪著道文思的耳朵,打算給臧圓圓道歉。
臧圓圓紅著眼睛看見了道文雅和道文思,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最后委屈戰(zhàn)勝了氣,直接就委屈的抱著道文雅哭了起來。
道文思還沒有明白這是怎么了?還以為是自己在臧圓圓臉上畫烏龜被發(fā)現之后才哭的。
“表姐,我在里面被人欺負了?!暴雪药n┭┮
還沒等道文雅說話,又繼續(xù)說道:“你不知道哪個人是怎么欺負我的?”說完又嗚嗚的哭了出來。
道文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抱住,雖然可以躲開,但是還是沒有躲開,畢竟這是自己的表妹,拍了拍臧圓圓,打算安慰一下她,但沒有想到她哭的更起勁了,哭的自己腦殼疼。
“好了好了,別哭了,等一下找到那個人,給你欺負回來你看如何?”
臧圓圓抽抽噎噎的說道:“好....我要....欺負....兩次....不....我要....欺負...三次?!?p> 道文雅好不容易勸了臧圓圓,讓臧圓圓別哭了,還答應了臧圓圓一定要找到那個人,然后好好欺負回來,但是.....
道文思的小腦瓜,這才明白到原來是在夢境之地被人欺負了,氣不過,但看到我們兩個就憋不住委屈哭了出來,不是自己在臧圓圓臉畫烏龜被發(fā)現了才哭的。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在你臉上畫了一只烏龜,你發(fā)現之后才哭的,但真的沒想到你是在夢境之地被人欺負了。”一副原來是這樣的點了點頭。
臧圓圓聽見馬上從空間戒指拿出鏡子,左右看看,就看見腦門上被畫了一只綠色烏龜,又抱住道文雅哭了出來。
“誰都來欺負我,嗚嗚嗚嗚,誰都來欺負我,嗚嗚嗚嗚?!暴雪药n┭┮
道文雅又揪住剛想著逃跑的道文思的耳朵,玉指一擰,道文思直接喊疼。
沒有在意道文思的喊疼,氣鼓鼓的說道:“文思,臧圓圓都這樣了,你還在她傷口上撒鹽,在這里我給個你的面子,回去你就知道了?!闭f完又放開道文思,繼續(xù)安慰臧圓圓。
也是頭疼得不行,好不容易讓臧圓圓別哭,你這給我來個釜底抽薪,你擱著在跟我玩三國殺嗎?
回去你就慘了,真的慘了。
沒有辦法,不管怎么說那是自己的妹妹,自己的雙胞胎妹妹。
哦吼,這回完蛋了,道文思心中想到。
討價還價的跟臧圓圓說,這回你欺負陳夢可以欺負四次,外加一個道文思的道歉和洗臉服務。
最后道文雅衣服都濕了,還被印上了綠色的烏龜,直接帶著臧圓圓回去換了一身衣服和幫臧圓圓重新畫了一個濃妝,這是臧圓圓自己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