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騰兩下,飛到乖乖身上,吧唧就是一口。
乖乖成了鴨子的驢,挺話地馱著鴨子。鴨子得了驢,能高一點地看秦北了,仰頭看去,接著上面的話說:“就這么個理,我很愛惜羽毛的,從不會濫用能力。”
秦北表情微妙看他一眼,再看丁琪錦不用多問,這一局殺派鴨子是贏了。
于是……
他看向邢湛。
邢湛愣了下看他,然后突然聽到可怕笑聲,邢湛轉頭看到仙哥正摸下巴,等著吃菜一樣一個表情看著自己,當即尖叫出來道:“我是你的校長??!”
講完,他忽然記起了才發(fā)生的恐怖故事,從懷里摸出和氣道那塊糟爛的掌門令牌看了一眼,再目光僵硬地看向仙哥。
仙哥還是摸下巴的樣子,也看著他,看了會他似是看餓了,嘴角好像溢出口水他吸了一下。
就這么一個動作。
邢湛死了!
直接原地表演東面,變成一條大青蛇,筆直往地上一躺,完事。
肉眼可見秦北要爆炸,這都什么自己選出來的繼承人。還好邢湛裝冬眠之前,江湖經(jīng)驗足把和氣道的掌門令牌掛自己脖子上了,一方面回頭和氣道的人來了,好知道這條蛇得弄回去當掌門。
另一方面用來提醒秦北:“我已經(jīng)不是天下門的門主了!董事長,你管不到我了!呀哈哈哈哈!”
方法證明有效,秦北氣他氣到牙癢,此刻見他躺在地上裝死也拿他沒辦法,無奈宣布:“邢門主既然東面了,這一局仙哥贏吧?!?p> 就這么贏了,其實是好事。
避免血腥一幕,你好,我也好。鬧這么一輪,眼下時間也從中飯直接奔著晚飯去了,略過仙哥直接開飯,多好。
仙哥走過去一個符咒,把邢湛丟高考地獄里去了。
邢湛和和氣道的掌門令牌離開故事。
四選四的PK戰(zhàn),兩贏,一輸?shù)阶詈笠痪帧?p> 高溟想了一會,忽然眼睛睜好大,叫起來說:“這最后一場沒有比的必要啊,我輸了……”
說到這里,他忽然不說了。他雖然聰明,但這一段話說出來是不太聰明的。
“你輸了雖然沒有結果,但你若是贏了。三比一?!庇腥藢Ω咪檎f:“那個孩子的命,就是你保住的?!?p> “這是你說的?!备咪榈?。
那方才對他說話的人點了點頭,說:“是我說的?!?p> 高溟點點頭,大鯊魚是要立刻出鞘的,但他嘛……神棍的對吧,關鍵時刻不卜卦,這是不能夠啊。
“卜一卦吧。”他說,手指掐了下,算出今天卜卦要用……石頭剪刀布?
高溟自己愣了下,隨后笑了,喊仙哥過來,仙哥還在生氣,不過來。高溟搖了搖頭,沒辦法,只能求前面那個跟他說話的人講:“我這個兄弟是個神經(jīng)病,也不喜歡我,要不你把我變成女的一下,我求他跟我辦點事呢。”
“沒問題?!鼻懊娓f話的人說,隨后XX劍光一閃。
女版高溟再次上線,沖仙哥招了下手喊:“仙仙阿拉達,你過來跟我剪刀石頭布一下?!?p> “怎么個說法?”仙哥一邊走過來,一邊從自己的裝備庫里找了個寶石,看著像大鯊魚的產(chǎn)物,不過眼下到了他手里,他看了一輪,再拿過去轉送回了高溟說:“粉鉆,三百多克拉呢,琳琳找我要,我都沒給的,給你了啊,溟坨?!?p> 溟坨點點頭,接過粉鉆,卻沒接過粉鉆這個話題,而是回前面那個話題地講:“你當死,我當活,三局兩勝。”
“怎么是死和活呢?”仙哥笑笑,指邊上躺地上,用僅剩的一點七彩粘手的吳武德講:“陳道長前面不就是投降的嗎?那個云夢驚的小丁也是如此,還有邢湛?!?p>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啊?!备咪樾π?,隨意撩動一下長發(fā),他漂亮得珍珠一樣,艷麗得瀟灑干凈,道:“我是萬佛頂上程珊瑚的弟子,斷沒有輸了一條嬰兒的性命,還活下去的道理?!?p> “高溟。一天是兄弟,一世是兄弟。后面的話太肉麻,我是不會說的?!毕筛绲溃斐鍪?。
高溟點點頭,方才XX劍光又閃了一次,他其實已經(jīng)變回來了,變回了男人,仙哥也沒走,他低頭看著仙哥的手,最后三秒,開口說:“一二三!剪刀石頭布!”
“布!”“剪刀。”
“石頭!”“布!”
打完收工。
高溟笑笑對仙哥說:“有什么預測未來啊,一直以來都是我亂說的。你們也信?!?p> “是英醬信你,我是從來都不信的?!毕筛缯f,退到一邊,拍醒了他的兩個孩子,拉到身邊道:“清醒一點,你們家小雨叔叔又要去賭命了。哎……”
這個八十八位的渣,怎么就不信邪呢?
“如何打?”
曹能從榻上爬下來,調(diào)整了一下手里寶劍XX的握法,調(diào)整完畢,他拉掉肩上披著睡覺走路兩相宜的大披風,抖了抖身上的肌肉,再抬眼朝高溟看過來。
只要不是癱著就全境戰(zhàn)斗力排名第五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果然不是蓋的。肩寬腰窄,隔著布都能看到的大腿肌肉曲線,難怪陳青竹要睡他,曹能是個光從體型狀態(tài)就能看到強的千年戰(zhàn)士。
高溟見他脫衣露出戰(zhàn)斗狀態(tài),深吸了一口空氣,持劍而立,他想了好久,忽然笑了,道:“世人皆說我是法寶大佬。怎知道我這樣的法寶大佬,如果不是團戰(zhàn),再厲害的法寶丟出來,沒人給你配合,沒有有什么用?呵呵呵……沒法子團戰(zhàn),我就是個垃圾。”
既然如此,你出戰(zhàn)個什么,像邢湛那樣,裝個死,或者吳武德那樣,秒慫了,都是可以的啊。
反正是排名八十八位的垃圾,反正……
“猩猩王之戰(zhàn)里,最后一戰(zhàn)打猩猩王,我是怎么打的來著?”高溟忽然問仙哥。
仙哥想了想,要說,但他可能是原文記得不夠清晰,但又想要完整無錯,多用了一點時間,他身邊忽然一個稚嫩聲音講:“最后一戰(zhàn)里,小雨叔叔你為了掩護爸爸前進,打光了自己所有的法寶還有神獸,最后剩一個神獸……”
英哥從懷里掏出已經(jīng)翻破了,都要漏頁的書,黑而且亮的大眼睛看向高溟說:“超級恐怖大鱷魚。你就剩那一個神獸了。”
說話間,高溟看向超級恐怖大鱷魚。
超級恐怖大鱷魚也看向他,對望一眼,鱷魚挽著包,勉強地踩著高跟鞋要朝他走過來。
高溟看了它臉上恐怖的藍色眼影一眼,忍不住笑了,也搖了搖頭。
他笑了,鱷魚卻哭了,淚水弄花了超級恐怖的藍色眼影還有它的假睫毛。
樣子太好笑了,高溟見了,更加笑得厲害,在他恐怖的笑聲里。英哥說:“為了讓爸爸去打猩猩王,你必須拖住關底小BOSS秦南三十九分鐘。你已經(jīng)沒了法寶,也已經(jīng)用光了爸爸給你的咒紋,所以……”
“大鯊魚。我只有大鯊魚了,對吧?”高溟說話,手一抬,他壓在手下的大鯊魚升起來,他看大鯊魚,大鯊魚轉動著身上的寶石,也似在看著他。
“那就用劍說話吧。”
高溟,轉頭看向曹能,跟英哥一起說出《猩猩王之戰(zhàn)》里他說過的臺詞:“到最后,一顆心一把劍,這劍選了我,我就能拖住你三十九分鐘。”
講完,他眉頭皺了一下,覺得自己方才那句話有些頭昏說錯了,才要收回來,他面前的對手對他說:“三十九分鐘,就三十九分鐘,你能抗住我三十九分鐘,算你贏?!?p> “這是你說的?”高溟問。
“這是我說的!”曹能說。
“動手吧!”高溟講。
曹能說:“好!”
“且慢!”有人講,是秦北。
雖然在方才的故事里,他好像是被人吐槽了,但他什么人,毫不在意,站起來俯視眾人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大鯊魚,我敬你是條漢子,既然是我秦北認可的漢子。”
你就判我贏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