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從來都不是花瓶
兩人一陣不不可思議,這個女人到底是有怎樣的魄力,才敢說出這種話。
她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了?
“我知道你,曾經(jīng)在報紙上見過。
不過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的處境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的能耐。”
“我們怎么能相信你?”
盛知夏勾唇,幾分冷艷幾分慵懶。
“你們幫我拖住宮默的保鏢,我離開魅色。
自然會幫你們報仇,你們在里面玩,宮默的保鏢不敢進(jìn)來。
顯而易見的,你們也活不過明天?!?p> “你會嗎?”
盛知夏盯著男人一雙灰暗的眸子,她明白男人這句話的意思。
他不是很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盛知夏紅唇微揚(yáng),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的是她獨(dú)有的自信光彩,她聲音堅定,口齒清晰。
“我是盛知夏,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花瓶,我可是盛明城的女兒?!?p> 二十分鐘后,盛知夏成功的離開了宮默的包廂。
盛知夏有些郁悶,她在那個包廂呆了那么久,那兩個人才告訴她。
包廂里點(diǎn)有魅藥,雖然是慢性卻是一定要有男人才可以解決的?
盛知夏又冷水沖了一把臉,緩解緩解體內(nèi)的藥效。
快速逃離此處,沒有人知道魅色暗處的人是怎么被甩掉的。
其實(shí)也不算是被甩掉,他們只不過是不敢進(jìn)去,那個地方而已。
哪里住的人,他們這種小蝦米不敢進(jìn)去逮人。
也不敢踏入屬于那個男人的地盤。
透過玻璃門,霧氣騰騰中,男人修長的雙腿。
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如刀削般俊美如神的側(cè)顏。
水滴順著他的胸膛往下,再往下……。
咕咚,盛知夏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
她快要忍不住了,她現(xiàn)在真想撲進(jìn)浴室,將這個人間尤物給就地正法了。
“碰!”耳邊一陣疾風(fēng)閃過,盛知夏被狠狠地摔倒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渾身像是要散架了般。
君少爵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光潔白皙的臉龐。
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
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yáng)著高貴與優(yōu)雅。
然而此刻君少爵渾身的殺意卻如地獄使者一般。
“你是誰?”
手中觸感光滑細(xì)膩,她的脖子修長而干凈。
盛知夏身上僅有的衣物,因?yàn)榫倬舸罅Φ耐妻?,已?jīng)滑落,此刻正露出大片泛紅的肌膚。
“救…救我?!笔⒅木o緊的貼在君少爵身上。
無視那雙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當(dāng)男人帶著冷意的身體,靠近她的時候。
盛知夏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欲望,她的理智已經(jīng)喪失。
她只知道,如果在不做點(diǎn)什么,她會死。
魅色的藥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抗的。
君少爵因?yàn)槭軅脑?,一個不防,居然被盛知夏撞倒在真皮沙發(fā)上。
看著胡作非為的女人,君少爵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也愈發(fā)陰沉可怕。
透過窗戶口折射的幽光,他依稀看清了她的臉。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如魅惑的狐,如墮落的仙,卻又如山間白蓮。
妖艷,清純與魅惑,而且她好像是今天跳舞的那個女人,她怎么在這里?
鼻尖上是獨(dú)屬于女人的幽幽體香,一陣一陣。
一股燥意從四肢蔓延到某處,君少爵清楚的感受到身體的變化,震驚的瞪大了眼眸。
“廢物,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滾蛋,換人!”
盛知夏已經(jīng)神智不清,身體難受得讓她愈發(fā)不耐煩。
君少爵眼底泛起一絲紅光,臉色陰沉如墨。
嘴角卻是勾起,如果盛知夏此時是清醒的,絕對會屁滾尿流的逃跑。
“這可是你自找的?!蹦腥苏f完便將盛知夏反撲到地。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是獨(dú)屬于男人的低吼。
穆家,穆司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聽著身后手下的稟報。
煙霧繚繞之中,他的嗓音難得帶上幾分邪肆。
“這么沒用,人都看不住嗎?”
手下額頭滴下了一滴冷汗;“總裁。
現(xiàn)在宮家的人里里外外的尋找盛知夏,看樣子她應(yīng)該還在魅色里?!?p> 穆司吸了一口香煙,他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夜色。
如同一只蟄伏的猛獸,仿佛要將他撕裂,吞噬。
讓他的心一陣的發(fā)慌泛著疼,不多不少但感官清晰。
“拿了我的錢,卻沒有辦好事,魅色管事的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代?
無論如何,把人給我找出來!”
穆司手扶著額頭,腦袋子一陣一陣的抽痛著。
讓他心里躁意肆起,只有毀了盛知夏。
他穆司才可以成為真正的穆司,而不是……
盛市已經(jīng)在今天晚上宣布破產(chǎn),盛明城夫妻也躺在醫(yī)院里。
等到天亮各大媒體將消息出來,盛家就會徹徹底底,從海城富豪榜上除名。
盛家所有人都逃不出他的手心,包括那個清冷如仙,才藝無雙的女人盛知夏。
這樣想著,頭卻是愈發(fā)的疼了,快要撕裂般。
大手一拂,桌子上的文件和茶杯散落了一地。
陶瓷碎片割破了手下的臉,他卻一聲都不敢吭。
管家急忙跑進(jìn)來,水里端著一個托盤。
將兩顆白色藥丸和一杯溫開水遞到穆司唇邊。
穆司將藥丸吞下,覺得好多了,揮了揮手。
讓所有人出去,望著窗外的夜色,眼底深沉如海,晦暗不明。
醫(yī)院里,安茜此刻心急如焚,拿著手機(jī)的手心不停的冒出冷汗。
“你說什么?去了穆家?我的天啊,平時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就犯糊涂了。
我這里走不開,你趕緊找到知夏,別讓她出事啊,穆司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穆司了?!?p> 手機(jī)里傳出顧北磁性的嗓音。
“我知道了,你先別著急,照顧好叔叔和阿姨。
我一定會把知夏完完整整的帶回來?!?p> “好,那就這樣吧?!?p> 安茜長舒了一口氣,看著急救室里亮起的紅燈。
心情低落到了極點(diǎn),只要盛母能挺過今天晚上,那么她就暫時安全。
換而言之的話……安茜不敢想,那樣知夏該有多難過。
“我告訴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們家少爺不能出一點(diǎn)事,不然你們通通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兇神惡煞的對著醫(yī)生吼叫。
因?yàn)楸蝗司咀∫骂I(lǐng),女醫(yī)生的臉有些發(fā)紅。
“咳…咳…咳咳,你們放心,宮少年肯定沒事,我…我保證。”
“還不快去!”黑衣男人怒吼,女醫(yī)生得到后自由慘白著臉進(jìn)了檢查室。
安茜看見這一幕不由得搖搖頭,人要是不生病的話,得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