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秋子兮生日
“你別擔(dān)心,我會找個機會和她說清楚的。”早點說清楚自己已經(jīng)心有所屬,也不對他人造成傷害,這樣對彼此都好,這個是可以有的。
葉萱微微點頭,默默地回去刷自己的題了。秋子兮沒有多想,關(guān)掉頁面,繼續(xù)自己原先的活。
下周五就是秋子兮的生日了,葉萱之前看過他的身份證,便默默地記著了。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送點什么禮物呢?
葉萱想了想,可以給他送點什么呢?他好像什么都不缺的樣子。為了這個問題,葉萱愁了挺久的。
和徐曉露逛了下商場,找了一下午,好像也沒找到什么適合的禮物。“要不給他繡個十字繡吧?”徐曉露提議。
葉萱搖搖頭,“繡小件的好像有點送不出手,大件的又來不及?!?p> 時間不早了,實在是沒有合適的,她們就離開了商場,打算先回學(xué)校再說。路過一個文具店,葉萱想起自己記單詞用的草稿紙不多了,就去買幾本草稿紙。
走進文具店,門口的風(fēng)鈴聲叮當(dāng)響,十分悅耳。葉萱抬頭看去,她是很喜歡風(fēng)鈴的,鈴聲悅耳,還可以聽風(fēng)的聲音。想到這里,她突然有了想法。
“你不會就打算送個風(fēng)鈴吧?”回到寢室,徐曉露忍不住問道,“雖然也挺好的,但好像有點太過簡單了。我感覺這么簡單就滿足的話,你就不會想這么久了?!?p> 葉萱偷笑著,“當(dāng)然不是,我要先保密?!?p> “那行吧,有需要我?guī)兔Φ脑俸拔??!毙鞎月兑矝]為難她,就自己刷題去了。
葉萱拿出抽屜里以前珍藏的一個限量版的活頁筆記本,每一頁都是一張美麗的畫面。她取了十張下來,裁剪成符合要求的紙張,再在上面寫著一些話語,折成千紙鶴,之后加工到風(fēng)鈴里。
找了個禮盒裝好,放進抽屜里,一切準(zhǔn)備好了,就等秋子兮生日了。
也不知道秋子兮生日會怎么安排,她也沒敢問。如果他低調(diào)地啥也不安排的話,她就直接把禮物送他,給他個驚喜。如果他有啥安排的話,肯定會帶上她的,所以她也不急。
到了星期五,葉萱打扮得美美的,就等著他的信息??墒堑戎戎搅宋绾笠矝]見他有啥消息。應(yīng)該是沒啥安排了吧?秋子兮雖然有錢,日子過得也挺有情調(diào)的,但看上去也不像塵埃那樣浮夸,不過生日倒是正常的。
那就讓她主動找他吧!她拿起手機給他發(fā)了個信息:下午有啥安排嗎?
信息發(fā)過去后,她想象著秋子兮從來沒和她提過生日,她卻給他驚喜。很快,秋子兮回了信息:有事,改天再說。
他以為,她想下課后去他辦公室刷題。
看著放在抽屜里的禮物,葉萱心里有些失落??墒撬颊f有事了,她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等著下次有機會再送了。
她沒有多想,自己找了些事去忙。晚上,她登上天黑,看見平時這個點都在游戲里的塵埃也不在。難道是他們兩個一起有事去了?回頭問問塵埃。
她一邊游戲,一邊和帶刺的玫瑰聊了起來。
洛水萱萱:最近又要忙學(xué)生會的事情,又要準(zhǔn)備英語等級考試,真的好忙??!
帶刺的玫瑰:我還沒習(xí)慣工作生涯。(大哭)
洛水萱萱:時間過得真的好快啊,轉(zhuǎn)眼我大學(xué)都讀了快兩年了。我也沒法想象以后工作的樣子。
帶刺的玫瑰:以后你來我們城市工作不?真的好羨慕塵埃和老大在一個城市,可以常常一起玩的樣子。
洛水萱萱:哈哈,我也想。
葉萱心里想著,說實話。她也想希望和自己的閨蜜朋友們都能在一個城市里,永不分離。但是,讓她去玫瑰所在的城市,是不可能的,她更想和曉露和秋子兮在一個城市。
洛水萱萱:你可以來我們城市啊。
帶刺的玫瑰:家里暫時不讓,在外面讀大學(xué)四年了,好不容易回到老家工作,這兩年肯定是想讓我好好待家里的。
洛水萱萱:唉......
帶刺的玫瑰:話說,你和老大他們不是在一個城市嗎?晚上他們出去怎么沒帶你?
洛水萱萱:可能忙什么事情吧。
帶刺的玫瑰:白天塵埃在游戲時有提到過,說今天老大要舉辦生日宴,不上來游戲了。
看到屏幕里帶刺的玫瑰的信息,葉萱突然愣在了那里,是秋子兮要舉辦生日宴?他竟然要過生日,還是和塵埃一起,既然如此,又為何不帶她呢?
原本今天就期待著他會找自己,可他沒有,在她主動找他以后,他也只是說“有事,改天再說”。本來就挺失落的,她也一直在自我安慰,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直到看到帶刺的玫瑰這句話,她的淚水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他生日宴,他找了塵埃,竟然壓根沒想到帶她。那在他心中,她又算什么呢?看著抽屜里躺著的那個禮盒,那個她想了很久很久,精心加工的風(fēng)鈴,此時覺得是那么地可笑。
帶刺的玫瑰:怎么了?
洛水萱萱:沒什么,有點意外,我不知道今天是老大生日。
帶刺的玫瑰:還以為你和老大他們玩得那么熟,又一個城市的,上次還面基過,會帶上你呢。
帶刺的玫瑰:塵埃是在游戲的時候說到晚上來不了了,才說到的。
可能是怕葉萱難過,她不知道,而自己卻知道,帶刺的玫瑰還特意解釋了一句。
葉萱擦了擦淚水,還好徐曉露在浴室里洗漱,沒看到,不然又要擔(dān)心她了。
洛水萱萱:其實也沒那么熟,說到底只是網(wǎng)友而已。他們既然沒叫我,你也當(dāng)做沒告訴過我吧。
這是她內(nèi)心里做了很大的努力才發(fā)出去的。他生日,他不帶她,她又能如何呢?和他鬧嗎?她又憑什么和他鬧?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當(dāng)做不知道,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事到如今,她和秋子兮的關(guān)系,該做的她都在努力做了,剩下的,也不是她能決定的。想起之前在一部小說里看到的一句經(jīng)典臺詞:“得之我幸,失之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