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莊明突然瘋了似的大笑,直至虛脫“罪臣莊明,參見鎮(zhèn)北王爺”
一字一頓,擲地有聲,他輸了,輸?shù)男姆凇?p> 劉玉默然片刻,吩咐茯苓道“把莊明父子關(guān)押到大理寺,由你親自看管,除了本王以外不許任何人接近”
茯苓頷首“屬下領(lǐng)命”
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劉玉獨自回了莊府的后庭,那個混戰(zhàn)的地方。
莊明被擒,莊府被封,奢華的府邸,霎時間如明珠蒙塵般沒了光芒,凄涼無比。
事情鬧得久,早就過了子夜,沒了月光,沒了燈火,只有劉玉一人拿著火折找著她那把她丟出的扇子。
她找了好久,直至暗夜落了幕,清晨泛起了露,在一片臨水的草叢之中找到了那把玉牙折扇。
這把折扇在朱燁落水之前讓他放在了外袍之中,外袍被劉玉扯了一下故而沒有沾到池水。
她握著折扇在手中掂了掂,諷刺自我的笑了笑,她堂堂鎮(zhèn)北王爺,什么沒有,她是瘋了嗎?居然為了一把扇子,不知疲倦的在這里耗著。
展開折扇,扇面是少有的緙絲材質(zhì),技法真貴,扇面上織畫著一張美圖,一女子手捧木瓜,一男子懷揣美玉,兩人先贈后送。
劉玉綻妍一笑“原來是投之以木瓜,報之以瓊琚?!?p> ……
次日朝中,不少官員因昨日重傷吿了病假,不得上朝。
昨日事發(fā)突然,待到程泗得閱消息之時巡防營已經(jīng)進城,后面還跟著禁軍,盡管他有心故之也是有心無力,要是劉玉死了還好,可惜她活著出來了,莊明保不住了。
……
劉玉這邊剛回到驛站,就被皇上的人召到了宮中詢問情況,隨即,劉琛下旨將莊明之事全權(quán)交給劉玉掌管,由大理寺和廷尉府從旁協(xié)助。
熬了一夜,打了一夜,劉玉此刻的身子疲憊不已,本想著先回到驛站吃上一餐睡上一覺,待到下午再去大理寺提審莊明。
人算不如天算,在她回去的路上直接被廷尉府的人攔了下來,說是有一女子前來報官控告莊明。
劉玉無奈,又跟著那人去了廷尉府聽堂。
路上劉玉問“今日京兆府衙誰來當值?!?p> “回稟王爺,是京兆府尹戚展大人”
劉玉頷首“戚展,還行是個公正的”
……
相府花園
彭越剛從宮中趕回,馬不停蹄的跑到了花園向程泗稟報情況。
程泗的目光正盯著那朵花敗的月菊,如同莊明般殘花敗柳。
“小皇帝那怎么樣了。”
“回稟相爺,小皇帝下了圣旨”
程泗手上一頓,劉琛居然沒經(jīng)過允許私自下了圣旨,這是他登基以來的第一次。
“不用說了,不用聽也知道是什么”
“莊明能救嗎?”
“難!監(jiān)管莊明的是劉玉心腹,恐怕……”
“那就不救,把莊明和我們的聯(lián)系全斷了,有關(guān)系的事情和人全都毀了”
“特別是十年的事情,一定要想辦法讓他閉嘴”
“是,屬下這就去辦?!?p> 兩人話說一半,有一家丁前來傳話“老爺,朱侯來了。”
程泗聽聞,聲音又沉了幾分“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