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您稍等片刻,我這便上樓通報”
程泗頷首,示意去吧。
老驛丞提步上了樓,總覺著他來者不善,心想著莫要在此弄出什么禍?zhǔn)掳。?p> 茯苓一怔“程泗怎么會來”
秦晉不緊不快的喝著茶“意料之中,我看這次劉玉怎么收場?!?p> 茯苓怒瞪了他一眼,秦晉這嘴賤的毛病,永遠(yuǎn)改不了,其實(shí)心中早已著急的不行了,但還是要擺出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茯苓姑娘,茯苓姑娘,在嗎?”
“在呢?何事?!?p> 驛丞隔門笑道“相爺聽說王爺病重,特帶了名醫(yī)前來,替王爺診治。”
茯苓不慌不忙的道“王爺已無大礙,已經(jīng)睡下了,讓相爺明日再來吧!”
“行,微臣這便去稟報一聲”驛丞在這驛站為官幾十年,最擅長察言觀色,雖說未進(jìn)到屋里,然這茯苓的話音便能聽得八九不離十,什么有病,恐怕有人都是未必吧!
既然如此,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驛丞下樓如實(shí)匯報了茯苓的話。
程泗一聽,這般推三阻四,其中定有貓膩,如若此時回府,有可能錯失扳倒劉玉的良機(jī)。
不管出于什原因,劉玉若是不在房中或是裝病不起,隨意一條那便都是欺君罔上。
程泗思忖了片刻,指著身旁的醫(yī)者道“這位大夫可是京都名醫(yī),請他出門就診實(shí)在是件難事,本相可是為王爺煞費(fèi)苦心豪擲千金??!”
“鎮(zhèn)北王可是我劉宋的最鋒利的刀刃,如若她要是病倒,讓劉宋丟掉國防的利刃,本相看你如何擔(dān)待?!?p> 驛丞被他步步緊逼的說不出話“這…那個…茯苓姑娘說王爺已經(jīng)休息了?!?p> 程泗冷哼道“哼!這若是耽誤了王爺?shù)牟∏?,這什么姑娘恐怕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吧!”
盡管程泗是強(qiáng)詞奪理,但這驛丞實(shí)在是人微言輕,也只能無奈迎合“是是,相爺說的是”
程泗見狀斜昵了他一眼道“還是你這老家伙識時務(wù)些,否則皇上怪罪下來,本官看你如何擔(dān)待?!?p> 驛丞迎合道“微臣也就是個傳話的,還望相爺不要怪罪。”
“王爺這病情耽誤不得,本相也不想與你多說,免得傳出去遭人議論,本相親自上去,你去好好做你分內(nèi)之事吧!”
言下之意,這件事不用你管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驛丞一聽也樂得自在“那相爺請自便吧!”
茯苓早就想到這驛丞堅持不了多久,眼下劉玉不在,她也只能阻攔,能拖一時算一時,望能有奇跡出現(xiàn)。
程泗話音一落,便帶著彭越和這郎中上了樓,步子剛停在了劉玉的門口,未待敲門,茯苓便從里面走了出來“微臣茯苓參見相爺?!?p> 茯苓出身雖說是個丫鬟,但也劉玉的副將,有官職在身,所以能稱為臣。
程泗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道“無須多禮,聽說王爺病重,本相特請了京都最有名的醫(yī)者,來替王爺診治,忘王爺早日康復(fù)。”
茯苓笑道“王爺只是偶感風(fēng)寒,未到病重,早些已經(jīng)喝完藥睡下了,等醒了身子應(yīng)是差不多了,不用麻煩名醫(y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