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夢看著他的背影,挑了挑眉。
生氣了呢!
她對他,剛開始只是想把兩小只送到絕對安全的地方。
而他,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至于辦公室的那一次,不過是隨性的東西,她沒怎么放在心上。
她不懂,他生氣的點。
她是逗他的,但是自己要是真在那幾天,他敢亂來,自己肯定會把他揍的他爹都不認識。
溫清夢又推了推男人,還是沒有反應。
下床取來吹風機,站在他面前,“吹頭發(fā)吧?!?p> 唐星河沒有理她,把身子轉到了另一邊。
溫清夢覺得他這氣生的十分沒有道理,隨手把手里的吹風扔到了地上。
愛吹不吹,老娘不伺候了。
老男人,真麻煩。
唐星河聽著吹風落地的聲音,愣了一下,回來就聽見了門“啪”的一聲。
他再轉身的時候,就看見房間里沒有了女人的身影。
唐星河撐起自己,拳頭砸在了床上,她真是踏馬的吃定他了。
唐星河認命的下床,拿起吹風吹干頭發(fā),換了浴袍,往門外走去。
樓下。
溫清夢手里捏著煙盒,手邊擺著煙灰缸,站在窗戶邊吹著冷風,一根接一根,周身煙霧繚繞。
這么多年,第一次抽煙,還是被人氣的。
唐星河下樓就看見現在窗戶邊抽煙的女人,走近,看著那一堆煙蒂,心擰了擰,自己把她氣成這樣嗎?
男人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雙臂環(huán)住她的纖腰,頭埋在她的肩頭,汲取著她身上的煙味。
“對不起”男人的話拉回她的思緒,捏了捏手中已經空了的煙盒,隨手扔到煙灰缸里。。
打掉他的手,她都同意陪他回家見父母了,他還想怎樣?
“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你不一定能打得過我”溫清夢轉身往樓上走去。
唐星河看著上樓的女人,在原地擰了擰眉。
她喜歡自己嗎?
看這樣子,應該是不怎么喜歡的吧!
他以為她愿意跟自己上~床,應該就是喜歡自己的,就算不濃烈也該有一點波動吧。
唐星河心煩的把煙灰缸掃到了地上,米色的地毯瞬間撒滿了煙灰。
拿了酒杯,一瓶看不出年代感的紅酒。
一杯,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著。
唐星河雙眼猩紅,靠在沙發(fā)上休息。
樓上。
溫清夢沖了一個澡,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往樓下走著,這個男人太危險,他想要的東西太多,她不確定再這樣發(fā)展下去,自己會不會淪陷。
溫清夢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聞見了很大的酒味。
看著靠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再看著旁邊散著的那些酒瓶。
真厲害,紅酒當水喝。
溫清夢頓了頓,走到他的身邊。
唐星河看著穿著整齊的小女人,猩紅的眼眶里的情緒,瞬間崩塌掉。
她想怎樣,她要走嗎?
唐星河站起身來,邁著大步拉住她的手,把她揉進自己的懷里。
“別走,是我錯了,你多哄我一句就好了。”溫清夢聽著他的低喃。
溫清夢在那一瞬,心里有什么東西也在裂開。
慢慢的,裂開了一條縫。
“阿夢,阿夢…阿夢”
他的聲音沙啞而性感,熱氣呼在她的脖子里,讓她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這樣叫過自己,他一直都叫她“唐太太。”
溫清夢對付男人的經驗太少,少到六年之間根本沒有過。
她推了推他的懷抱,男人又往懷里圈了圈嬌小的身子。
溫清夢覺得難受,扯開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扶著他往樓上走去。
“唐星河,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p> 不知他是醉是醒,就看他點了點頭。
溫清夢扶著他上了樓,輕輕的把他放在了臥室的沙發(fā)上,又轉身走到浴室,擰了帕子給他擦了擦臉,擦了擦手。
啊!像照顧plus版溫團子!
看著在沙發(fā)上熟睡過去的男人,溫清夢抱來毯子,輕輕的蓋上。
哎,又得洗一個澡。
溫清夢出來時就看見男人已經滾到了地上,躺在那里,身上的浴袍散開,就那樣明晃晃的一幕。
溫清夢咽了一下口水,他身材是真的好。
揮了揮自己腦海里的香艷畫面,幫他弄好浴袍,蓋上毯子,睡地上就地上吧,硬地對腰好!
溫清夢縮上床,喝了一口牛奶,閉上了眼睛。'
聽見女人均勻了的呼吸,躺在地上的男子慢慢的起身,往床邊踱步,躺倒了床上。
溫清夢感受的熱量,不自覺的往那邊挪了挪,成功的抱著了熱量來源,才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唐星河深邃的眸子看著抱著自己胳膊的小女人,真是炸毛的小貓兒,爪子很利啊。
抽出自己的胳膊,把女人摟到自己的懷里,安心閉上了眼睛。
翌日。
溫清夢六點醒來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臭男人,什么時候上的床。
唐星河悠悠轉醒,看著身旁黑臉的女人。
沒有放開她腰間的手,只是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阿夢,你騙我”
溫清夢愣著神看了他一眼。
順著他的視線,溫清夢往下面瞅著。
溫清夢的臉越來越黑,男人放開她的腰,鉗住她的雙手,往上一舉,直接翻身壓上了她的身子。
“阿夢…阿夢…會很舒服的”耳邊的低喃很危險
他的吻星星點點的落下,呼進她耳朵里的熱氣,勾走了她最后的理智。
不知不覺間,他放開了她的手,她不知不覺的摟上他的脖子,唐星河很滿意她的反應,在她耳邊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詞。
浮浮沉沉之間,溫清夢終于明白,床頭吵架床尾和是一句至理名言。
他真的太勾人了。
他太會了,讓她無法抗拒,其實她也是一朝餮食,食髓知味。
他的溫柔讓她猝不及防。
溫清夢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唐星河拿著一套女裝,往屋內走著。
溫清夢隨手抓起一旁的杯子往他砸去,唐星河穩(wěn)穩(wěn)的接著杯子,笑著走向她。
她不知道是怎么從床上折騰到了浴室,又從浴室折騰到了書桌,又折騰回了床上。
一夜的壓榨,讓溫清夢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只能恨恨的看著這個如沐春風的男人。
唐星河笑著坐到床邊,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