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羅帝國,斯曼鎮(zhèn),森意醫(yī)館里。
落星河背著滿身血跡的朱竹清,吸引了醫(yī)館里眾人的目光。
“林叔!”落星河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眼光,而是一進(jìn)來就喊著這家醫(yī)館里面的老板。
“星河,你怎么有空往林叔我這里跑來了?哎呦,星河,你背后的那個小女娃是怎么了?”
從里面的房間里,一位看起來快五十多歲的醫(yī)師模樣的人走了出來。聽他的口氣,看起來是與落星河很熟的樣子。
還記得出了皇家森林的那一幕……
“竹清,咱們也出了這森林了。在這外邊,應(yīng)該不會有那些追擊的人了吧?你說,我要不要去找一家醫(yī)館給你治療一下?看你這樣子,我也不是專業(yè)的醫(yī)師,再不趕快進(jìn)行處理的話……”
背著朱竹清的落星河還沒說完話,嘴就被朱竹清用手捂住了。
“不要在這星羅城的醫(yī)館就行?!敝熘袂甯甙燎謇涞穆曇繇懫?,又保持了她那高貴的沉默。
“呃……正好我要去斯曼鎮(zhèn),你來嗎?”落星河尷尬了好一會兒,這才打破了沉默。
一句話也不愿意多說,這怎能不讓落星河尷尬呢?
“……可以?!痹谥熘袂褰K于點頭同意的時候,落
星河二話不說就找了一輛馬車,搭車準(zhǔn)備回斯曼鎮(zhèn)。
本來落星河是可以自己一個人跑回去的,只不過現(xiàn)在有兩個人了,而且一個人還行動不方便,身體上還帶著傷。
那個馬車夫看見朱竹清身上的血跡,都被嚇了一大跳。
本來是怎么說,都不肯讓落星河兩人上馬車的。直到落星河拿出了足夠多的魂幣時,馬車夫這才答應(yīng)。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沒毛??!
就這樣,馬車剛到了斯曼鎮(zhèn),落星河就背著朱竹清,直奔斯曼鎮(zhèn)的森意醫(yī)館。
自己在斯曼鎮(zhèn)都待了快6年了,早已經(jīng)熟悉了這里了。
就是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
“林叔,這是我一個朋友。她受了一些傷,我給她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但是,我畢竟不是專門的醫(yī)師,我處理不了這個,所以還得麻煩林叔你來處理一下?!?p> 落星河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這個林叔給打斷了。
“星河,你不用說了,林叔我懂的。你們兩個是朋友嘛~好了,你這個朋友確實傷的比較嚴(yán)重,還好你處理的及時,要不然這早都惡化了?!?p> “不過星河,你這也幫我林叔我省了許多的麻煩呢!來,將你朋友背到里面的床上,你趙嬸在里面呢!”
林叔用著一副“我懂”的眼神,看著落星河朱竹清兩人,示意落星河趕緊將朱竹清背到里面去。
“別鬧了林叔,那我就直接進(jìn)去找趙嬸去了?!?p> 落星河可沒有多少的心思,而是直接背著朱竹清,進(jìn)到里面的房間里去了。
“趙嬸好!趙嬸,麻煩先看下我朋友的狀況吧,我給她做了一些處理,不過還是得要麻煩您一下?!?p> 落星河一進(jìn)來,就看見一位同樣五十多歲的婆婆坐在里面,正在給另一名病人診斷情況。
“喲!星河,你狩獵回來了?那好,趙嬸我馬上過來?!?p> 趙嬸聽見落星河的聲音,正要和他打招呼,卻看見落星河背后的朱竹清身上的傷口,也顧不得打招呼了,直接就要過來處理。
那個正在診斷病情的病人也理解。畢竟,朱竹清身上的血跡那么夸張,那個病人也懂得輕重,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星河啊,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嗎?”
趙嬸正在給朱竹清處理,卻突然問了這么一句話,把落星河問懵了,連坐在床上的朱竹清,臉上都泛起了一絲微紅。
“不是不是!趙嬸,我和竹清只是朋友,普通朋友而已!”
落星河一臉的羞紅,連忙搖頭揮手,想要表達(dá)事情根本就不是那個樣子。
“普通朋友嗎?趙嬸知道了。不過啊,星河,你趙嬸我可是過來人,趙嬸勸你一句?。河龅较矚g的事物,就一定要抓緊了,千萬不能等他溜走了,再后悔莫及?。 ?p> 趙嬸看著落星河的這幅表現(xiàn),也看到了朱竹清臉上表情的變化,微微的笑了笑,勸了落星河一句。
“趙嬸!你這么說人家女孩子不尷尬嗎?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甭湫呛佑行┼僚目粗w嬸,不滿的說道。
“對對,普通朋友,趙嬸我知道的。星河,你先到房間外面等一會兒吧。你這個朋友,趙嬸處理一番過后,就可以正常走路了。”趙嬸也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好!”落星河點點頭,看向朱竹清,又給她交待了一句:“竹清,你就在這里乖乖接受趙嬸的治療,我和林叔和趙嬸他們都熟,你就放心吧?!?p> 落星河囑托了一下,直到看到朱竹清微微點點頭,這才走了出去。
在落星河出去后,趙嬸這才和朱竹清聊了起來。
“小女娃,你叫什么名字啊?看你年紀(jì)應(yīng)該也不大吧,和星河一樣大的?”
趙嬸逐漸解開朱竹清的四肢上纏著的繃帶,也在閑聊問著朱竹清。
“趙嬸,我叫朱竹清。您和叫落星河一樣,叫我竹清就可以了。我今年才十二歲吧,應(yīng)該和落星河一樣大吧?!?p> 也許朱竹清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開始習(xí)慣了落星河這個“竹清”的稱呼了。
“竹清?。?,星河今年也才十二歲。孩子啊,你能告訴趙嬸,你和星河那個小家伙是怎么認(rèn)識的嗎?”
趙嬸看見朱竹清對她似乎沒有那么多的抗拒,也就繼續(xù)了話題。
“呃……趙嬸,這個我能不說嗎?有些尷尬。”朱竹清有些不好意思。
感覺這么平易近人的趙嬸,還總掛著慈祥的笑容,朱竹清的高冷范似乎變少了許多。
“好吧,趙嬸也不強(qiáng)迫你。竹清啊,星河他可是一個好孩子。星河在斯曼鎮(zhèn)的初級魂師學(xué)院這六年的時間里,我們也算是親眼見證了他的成長?!?p> 趙嬸的話,讓朱竹清有些尷尬。
“呃……趙嬸,我和星河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敝熘袂逡膊惶宄撜f些什么了。
斗羅大陸的風(fēng)俗就是這樣,這個年紀(jì),談戀愛是正常的事情。
“趙嬸知道,你和星河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但是,趙嬸勸你一句話:一定要抓住現(xiàn)在。哪怕未來會有更好的,但是眼下的即是最好。趙嬸可不希望,看到你后悔的那一幕啊!”
趙嬸留下了一句話后,開始用魂力,將抹上去的藥加速吸收,使藥發(fā)揮它的最大效果。
感受著藥在自己的四肢上發(fā)揮著效果,朱竹清開始思考起了趙嬸剛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