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完喝好,果然還是王長遠付的錢。這讓王長遠很長一段時間都深深的懷疑,王翦當初之所以帶上自己,是不是就因為看上了他兜里的錢包厚實.....
而吃飽喝足的王翦并沒有對攤主一家做什么過多表示。而是樂呵呵一笑,說了一句讓王長遠崩潰話,“走,爺帶你們?nèi)ジ邫n青樓瀟灑,哈哈哈?!?p> A國內(nèi)華達州首府卡森城六英里開外偏僻的深山中,卻有著據(jù)說該國素質(zhì)最高的妓院,Moonlite Bunny Ranch(月光小兔山莊)。王長遠和四族長打死也想不到,老祖宗會帶他們“瀟灑”到外國來。雖然說沒有了簽證的繁瑣和長途飛行的勞累,可這還是太扯了吧。
這人是有“溫飽思**”的說法,但老祖宗這也來的太快了,剛吃完羊湯,就又到了A國,這是要再開個洋葷啊。
利德勛他們四族長是對老祖宗是盲目的崇敬,震驚歸震驚,但是只要老祖宗一聲令下,不要說是大洋馬,就算是那啥,也要咬緊牙關(guān)“知男而上”。
王長遠就不一樣了,多次誹腹之下,只是收獲了幾句笑罵。讓他這個新時代下的“好兒童”膽子著實大了起來。
忍不住就是一通對王翦的瘋狂畫面的“暢想”。這人吶,真是“遠之不遜,近之不恭?!?p> 九人是憑空突然出現(xiàn)在山間小路上的,更扯的是那兩個一直木不愣登的秦軍,一手前指,僅僅是不到五秒鐘時間,一輛“午夜騎士”就誕生了。然后給了王長遠一網(wǎng)兜A(chǔ)國貨幣,王長遠提溜著沉重的網(wǎng)兜,看看“午夜騎士”,在看看手里的A國貨幣。
氣的只想罵娘,您說您有這手段,干嘛剛才跟我的小錢包過不去。
“走”王翦道。
九人魚貫而入,這輛號稱世界上最舒適豪華的房車,九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品味著洋酒,抽著雪茄。
過了半個小時,房車那是穩(wěn)定的......原地紋絲不動!??!
“你幾個次慫愣種,就沒人去開車嗎?”王翦咆哮著對著四族長和王長遠怒吼道?!半y道還要老祖宗給你們當馭手嗎?”
利德勛、墨云、蒙無忌齊刷刷的看著王勁瀟和王長遠,他們?nèi)侠瓩C都沒開過。王勁瀟和王長遠倒是會開車,但這他媽是A國的卡車啊,眼花繚亂的檔桿操縱,他們這倆只能開開自動擋的貨,就根本開不起來。
王翦看著他們一個個的便秘的表情,仰天長嘆一聲:“真似羞先人哩,下車“。
眾人又下了車,兩個秦軍又是一通捯飭,豪華的“午夜騎士”不見了,兩輛奔馳S600普爾曼出現(xiàn)了,老祖宗還貼心的做出了華夏版。雖然對與兩個王來說,這玩意還是碰都沒碰過,但好懶總是轎車,比起大卡車駕駛起來還是容易些的。
兩個王,一人一輛坐進了駕駛位,其他人也上了車。
剛開始開,兩王難免心驚肉跳,但開著開著就順手了,你別說這車確實好開。(這都是廢話,你給我千把萬,我天天端著你走,自動導航,自動剎車,自動避讓。)
一路綠樹成蔭,風景倒是秀麗,轉(zhuǎn)過了一個彎道,遙遙就看見一個占地頗廣的淡黃色建筑,華麗異常。
車到大門前挺穩(wěn),有那門童拉開車門,就是一番“鳥語花香”,王長遠是勉強能聽懂幾句,這可怎么辦,語言不同啊。
卻見魏子恒說道:“把車挺好,找個人領(lǐng)路?!泵髅魇侨A夏語,門童卻好像聽懂似得,一邊點頭,一邊叫人。
王翦揮了揮手,就領(lǐng)著眾人往進走,兩個王把車鑰匙給了門童,對與一個一輩子沒什么大錢的人來說,小費這種東西還不是很適應(yīng),王長遠從兜里心疼的抽出一張百元大鈔,“你說你們就不能搞點小票,都是一百的花的多心疼?!?p> 王勁瀟一把奪過網(wǎng)兜:”碎慫,又不是花你的,心疼個球哩?!皵?shù)都沒數(shù),直接是又抓了一把小費給門童。
門童也是在這里見慣了豪客,恭敬的感謝后,就去停車了。
兩個王走進大廳,看到先進來的幾人正在和幾個招待開心的說著話,尤其是王翦。
也不知道他們一個華夏語,一個英語是怎么溝通在一起的,說的還興高采烈。魏子恒揮著手讓進來的兩個王給錢。
大把的鈔票撒下,自然收獲了大把的贊美,接待隨后把他們領(lǐng)到了另一間奢華的私密小廳里,十幾個不同風情的“美人”團團而坐,各種贊譽之詞不絕于耳。尤其是王勁瀟撒出了更多鈔票后,這些“美人”就更熱情了。
王長遠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干嘛,但不妨礙他興奮的直流鼻血,抱著身旁的一個打扮暴露的女孩,恨不得悶死在她要爆炸的“深山”里。
那兩個面無表情的秦軍,這時站起來做了一個奇異的手勢后,雙手一分,虛空劃下一個半圓形。
王長遠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靜止在了剛才最后的姿勢和表情。我了個擦擦,原來老祖好這口,哦吼,這是要玩時間停止系列啊。
王翦再也忍不住了,咆哮一聲:“滾你達個撒,你個碎錘子,一天阿達來的這些想法。”
說完隨意一指其中一個女孩,那女孩活動了起來,但沒有了剛才的活潑,顯得木木的。
坐在那里就自顧自的用華夏語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叫珍娜,我的一天,就是隨時不停地脫衣服,酒店里,(我)在客人交替的間隙休息一下。我通常一天會接待很多客人,早上很早就要開始。因為我不喜歡晚上工作。
這種經(jīng)歷讓我有時候在外面,看到一個女人盛裝打扮去工作,會感覺非常不舒服。
剛來這里時,我看上去太憔悴了。在紐約的寥寥幾年中,我失去了四個最親的親人,包括我的生病去世的媽媽,這對我的打擊是毀滅性的。悲傷都寫在我的臉上,不過很高興這些天來我已經(jīng)看上去壓力沒有那么大了。
而在哪一年我決定宣布破產(chǎn),來清除五萬美元的信用卡債務(wù)。有時我會把幾天來賺到的錢鋪開來,就是看著它們,然后觸摸它們。我喜歡有現(xiàn)金交易的工作,它們是這世界上能帶給我安全感的唯一的東西了。
金錢......有一天,這一切看上去都會像一場奇怪的夢,但我會用自己的經(jīng)歷和記錄來證明它的真實?!?p> 故事很短,也沒什么新意,其實和我們聽到的很多“失足婦女”的故事差不多,不同的是,珍娜說的是真實的故事。(確實是真的)
王翦沖著四個族長點點頭,問道:“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咱就撤。”
今天經(jīng)歷讓四族長明白了點什么,點點頭道:“有些明白了?!?p> “那就好,走”
當他們站在一座占地極廣的東方風格的園林建筑前時,王長遠還是懵的一臉問號:“弄撒呀,這是弄撒呀?我把褲子都脫了,你們就給我聽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