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唐將軍我們該何去何從?”
當(dāng)初劉唐大敗,最后只帶著四五百人逃走,這四五百人在劉唐的帶領(lǐng)下轉(zhuǎn)折多地,躲避朱皓追擊,早已把所有的銳氣散光。
如今這個穿著破爛鎧甲的漢子總算受不了了這種日子,壯起膽子問出了他們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神都聚過來了。
“去去去!我怎么知道去哪里?少在我耳邊咵噪!”
劉唐直擺手,不想理會,自己出戰(zhàn)以來,不僅沒有取得戰(zhàn)果,反而把自己帶來的兩千將士也搭了進去,劉唐直覺得十分心煩。
而其他將士聽到劉唐的回答后,更加的灰心喪意了,甚至有些人都動起了歪腦筋,眼神不自覺的漂向兩旁。
“哈哈哈!劉唐是嗎?你既然不知道去哪里,灑家倒是能給你指出一條明路,不如跟灑家遁入空門,不再想俗塵凡事!”
“什么人!”
劉唐緊張的看著周圍,接著耳邊四面八方的傳來腳步聲,首先冒出一個大光頭,接著黑壓壓的人群從樹林中走出來,把劉唐等人包圍在中間。
“替你超度之人!”
魯智深咧嘴一笑,擼起袖子沖了上來。
“你這和尚好生無禮,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了!我還會怕你個和尚不成!”
劉唐吐了口唾沫,迎面而上。
叮當(dāng)一聲,兵戈相交!
“你這和尚!”
劉唐吃痛,剛才那一番角力,魯智深站在原地絲毫不動,劉唐卻被擊退四五步,虎口震痛!
“就你這樣還做將軍,灑家再跟你一次機會,何不跟灑家遁入空門!”
“禿驢休要囂張!”
劉唐被激怒,接著又沖了上來!
氣血狼煙化惡鬼,金剛下凡降妖魔!
兩人硬碰硬十招,劉唐雙臂微顫,虎口撕裂,心中暗想這和尚好大的力氣,不應(yīng)該和他硬碰力氣,今日算是著了道,不能再糾纏下去了,來日方長,以后再找回面子!
一念至此,劉唐左腳是立在地上挖了一個小坑,接著猛然一抬,煙塵四起迷了魯智深的眼。
“什么鬼!卑鄙小兒!”
魯智深被嚇了一跳,連忙跳到一邊舞手揮散,待重新看的見的時候,劉唐已經(jīng)轉(zhuǎn)身跑開。
“卑鄙小兒跑什么跑,有種跟我大戰(zhàn)三百回合!”魯智深罵罵咧咧的追去。
“攔住他!”
歐鵬親自出馬,帶著將士準備包圍劉唐。
劉唐發(fā)現(xiàn)前有狼后有虎,如今不拼,必是死路一條!身軀筆直撞去,根本不顧一路上的刀槍,只顧斬殺眼前的敵人,甚至馬鐵柱、夏恂都被劉唐重傷,幸虧黃大槍等人及時相救,加上劉唐沒時間補刀,這才逃過一劫。
但將士們被劉唐不要命的打法嚇到,劉唐趁機突圍出去。
不過好在劉唐逃跑后,他這邊剩下的四五百殘兵敗將絲毫沒有抵抗情緒,跪倒一大片,直接高呼投降。
“那個紅頭發(fā)的怪胎,不僅不要命,沖著我鐵錘上撞,結(jié)果我還被他傷了!人還滑得很,一下子的功夫就跑的沒影了!”
重傷的馬鐵柱望著劉唐逃跑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算了,他也不會好過的,就算他是猛將級別的強者,但是咱倆也能砍傷他,挨了咱倆一錘一刀,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夏恂說到。
“你們別在那說風(fēng)涼話了,自己成什么樣了不知道嗎?大好局勢下你倆都差點翻了跟頭,也好意思說風(fēng)涼話?”
歐鵬在一邊翻了翻白眼,說的馬鐵柱、夏恂瞬間就不好意思了。
“就是就是,這次簡直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功勞,你倆都撈不上,真是倒血霉了!”
曹老三在旁嘲笑馬鐵柱二人,史跡也走過來打趣道:“曹兄弟你這就說錯了,這可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功勞,是從歐鵬司馬身上掉下來的功勞。
多虧歐鵬司馬探路有功,咱們才趁機包圍上來!歐鵬司馬身居高位后,不僅沒有忘了我們這些老兄弟,還愿意親自探路,能跟這樣的上官,真是咱們的三生有幸!”
“那是當(dāng)然,歐鵬司馬是誰,絕對不是過河拆橋之輩,并且論探查功夫,歐鵬司馬稱第二,我覺得沒人敢稱第一!”曹老三補充道。
就連一旁的魯智深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歐鵬兄弟的偵查功夫真是不錯,不僅能查到敵人,還能帶我們趁機圍過去,敵人都被我們包了餃子啦,還不知道!灑家佩服的很!”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不斷的夸贊著歐鵬,歐鵬這下都繃不住臉了,滿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多謝諸位兄弟的認同,但此番功勞,若是沒有諸位兄弟相助,光有我歐鵬一人也沒用!都是大家的功勞!
對了咱們也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這群人之前就吃了大敗,想必肯定是主公在前線順利,我們還是趕快去與主公匯合,再不快點去,真正的功勞就沒我們的份了!”
.....
宜春于家大院
“你說什么!瓊弟死啦!”
于家家主于杰這幾天整日在外奔波,忙的是頭昏腦漲,突然聽說被自己抱以厚望并派到前線磨練的于詮?fù)蝗换貋?,于杰立馬感覺不妙,連忙回家見于詮。
然后就從于詮口中得到了這個壞消息,于杰突然覺得頭疼腦脹,甚至都天旋地轉(zhuǎn),連忙伸手扶住腦袋,直揉額頭。
于詮低著頭不敢看于杰,于瓊、于杰都是于詮的長輩,都對于于詮以厚望,但是于杰更加嚴格,對于詮要求嚴厲;而于瓊對于詮亦父亦師,于詮的本事全都是于瓊交的。
于瓊之死,不僅讓于詮失去了這個最疼愛自己的長輩,也讓于詮不敢直視于杰。
氣氛尷尬在原地,良久過后,于杰才緩過一口氣,看向于詮,突然發(fā)現(xiàn)到不對勁:“你突破啦?”
于詮點了點頭:“叔父的事情讓我十分悔恨,同時也痛恨自己無法為叔父報仇,于是我把所有的動力都放在修煉上,昨晚剛剛突破到勇將中期?!?p> 于杰聽到這里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自己沒有看錯他,只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控制的!既然當(dāng)初已經(jīng)選了這條路,就沒有后悔可言。
于杰站起身來過去拍了拍于詮的后背:“挺起你的腰板,瓊弟的死不是你的錯,你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如果是覺得悔恨,日后天天都要如此奮力的修煉!”
于詮感動的點了點頭,站直在于杰面前:“遵命家主!對了家族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如何行事?瓊弟不會這么白死的!并且我們于家已經(jīng)和朱皓撕破了臉皮,就算現(xiàn)在不拼的家破人亡,日后他朱皓也會讓我們于家破人亡!
舉全族兵馬,除老少婦女外,皆與朱皓不共戴天!明日我親自出馬,于固、于詮隨之!”
于詮眼中閃過驚訝,于家這次真的是拼盡全力了,于杰、于固一走,大本營連個勇將級別的強者都沒啦。
于詮還沒從于杰瘋狂的決定中反過神來,于家大管家于鳩駝著背、拐著拐杖,走到于杰耳邊輕聲說了一些話。
“什么!這個時候她在給我鬧什么?我沒時間管她,不可聲張此事,你接著給我去找,找到以后強行帶回來!找不到就算了,我就當(dāng)沒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