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過了一夜才回家。
洛家的人已經(jīng)等在那里呈現(xiàn)三堂五審的趨勢。
“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不知道野到哪里去。”
當汐瑤回到洛府就聽到了這句無比刺耳的話。
“呵,夜色的常駐貴賓,花間舞的駐臺舞女,花滿樓的色食之女……,”汐瑤說出一個便掰著手指頭說出下一個。
剛剛還在諷刺的洛依聽到汐瑤一個一個將她的老底揭露出來,頓時慌了。
不知道汐瑤怎么知道她的底細,洛依潛意識中以為她只是瞎猜的。
“你別在這里胡言亂語,野丫頭就是野丫頭,剛到帝都沒有多久便知道這些恐怕是那些地方的常住客吧!”洛依刺耳的聲音響起。
“都說剛到帝都怎么就成了常駐客?山陰公主的快樂,姐姐恐怕樂不思蜀吧,”汐瑤突然變得委屈。
白蓮花確實是一個好的方法,特別是對于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
汐瑤瞬間變成了奧斯卡的女演員。
梨花帶雨,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姐姐,我剛剛才來帝都,只不過是因為走錯了路,又突然發(fā)燒,才去了醫(yī)院吊點滴,回來還遭受姐姐的這般冤枉,”汐瑤委屈地說道。
“你,”氣一不打一處來的人指著汐瑤。
“好了,好了,小瑤回來了便是好,對了小瑤我以為你安排去往路易斯威商學院,明日你便前往吧,”說完這句話后的洛林杵著他的龍頭拐杖離開了。
離開這里去往自己房間的汐瑤沒有理會這些虛偽的人。
第二日。
換上一身路易威斯商學院校服的汐瑤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的面孔。
靦腆地笑了笑。
經(jīng)過昨天的靈魂啟發(fā),汐瑤決定踏上了她的滿級白蓮花之路。
白蓮花多么好混,那么純潔,那么耀眼它不好嗎?
鏡子面前柔順的頭發(fā)披下,一邊夾了一個小清新的夾子將小小的渾圓的耳朵露出。
女孩笑得靦腆,咬唇的動作頗有一番我見猶憐的滋味。
坐上司機的汽車,洛瑤來到的她的教室。
“大家好!我是汐瑤,”背著雙肩帶書包的洛瑤站在大家面前,顯得格外靦腆。
“臥槽,那個大佬怎么來了?”正坐在底下調(diào)戲女子的陳云看著臺上的人驚訝出口。
“陳哥,”旁邊的人也聽見了他的話,只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反應過來的陳云吞咽了一口口水。
“新來的妹妹很好看?。 ?p> “確實?!?p> 下面的男人興奮了,而女人卻不屑地看了一眼。
身處貴族家庭的她們已經(jīng)不知道被白蓮花茶毒了多少次,現(xiàn)在碰到一個看起來就像白蓮花的女人頓時感到了世界的滿滿惡意。
又看著下面男人的神態(tài)更加有了一種不適的感覺。
“這里,這里?!?p> “這里。”
男人主動邀請她。
只有下面的陳云感到了不妙,看著周圍他那些狐朋狗友們的神態(tài),陳云可是慌了。
“你們可不要惹她,她也是你們?nèi)遣黄鸬?,”不能將她身份爆出的陳云只覺心中憋了一口氣。
他不想他的那些兄弟們無緣無故惹到他,想到這個女人背后的人,陳云暗中嘆了一口氣。
他那些狐朋狗友看到陳云的模樣,只覺這個人是個花心鬼,指定是看上了這個新來的小妹妹才這樣說的
無法解釋的人實在是憋屈極了,只能趴在桌上,無法言語。
“這里可以坐嗎?”汐瑤小心翼翼地問著。
那是陳云旁邊的位置。
也不顧她反對,汐瑤自顧自地坐了下去。
【大佬,你怎么來這了?】桌子上面是陳云寫的紙條。
汐瑤看了一眼并沒有理會。
商學院,青龍系。
這個班只是一群不學無術(shù)的富二代來到這里混個文憑的班。
這是她父親給她安排的,沒想到釣個金龜婿這樣爛大街的庸俗情節(jié)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嗯,打發(fā)打發(fā)時間還是可以的。
心安理得的汐瑤躺在了沙發(fā)上。
貴族學校當然有貴族般的待遇,24人的教室坐的是沙發(fā),用的是平板電腦,一切皆是最好的待遇。
“云哥,”正在睡覺的汐瑤卻被尖耳的聲音打擾。
“云哥,你怎么可以讓這個女人坐在這里?,”看著原來沒有女人做的位置被汐瑤坐到了,面前的女人頓時發(fā)了一通好脾氣。
被打擾睡覺的汐瑤茫然地坐祈身,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她,雙手不安地擰巴著自己的校服。
“姐姐,對不起,我哪里錯了,我以后會改,”柔柔弱弱的的聲音響起。
看著面前一副綠茶婊模樣的人,向來裝慣綠茶的人怎么可能忍受。
于是也自顧自地裝了起來。
“云哥,沒有,我沒有,”試圖扒拉陳云手的女人落了一空。
開玩笑,不管面前這位大佬要干什么,明顯她對這個人的感覺不好,要是他倆有什么關(guān)系,那他不得負荊請罪了。
暗中說道的人可不想要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汐瑤慌忙地為面前的人擦拭身體。
汐瑤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是她故意地將桌子上的熱茶端起來倒在了面前人的身。
“你,你這個賤蹄子,”被燙的來氣的人已經(jīng)顧不得裝模作樣大罵了起來。
“姐姐,你怎么能罵我呢,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汐瑤委屈了起來。
看見的人都恨不得為她擦拭眼淚。
“她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這樣?”
“就是?!?p> “……”
越來越多聲討的聲音響起,暗中咬牙的人,掩面逃離。
“終于可以睡覺了,”汐瑤升了一下懶腰。
看著遠離的人,汐瑤立刻趴在桌面。
……
還可以這樣,教室中的女人們紛紛為她豎起了大拇指,原本就異常討厭剛剛那個女人的她們看見汐瑤用相同的方法趕走她后,無不對她敬佩。
原來不是白蓮花,而是裝成滿級白蓮花。這樣一看她們瞬間對汐瑤轉(zhuǎn)變了想法。
當汐瑤睡了一覺后,已經(jīng)到了放學時。
看著她周圍圍滿了一圈人,汐瑤只覺茫然。
在她們七嘴八舌說了一通后。
汐瑤終于了解了前因后果,原來她們是想要請教她怎樣成為一個綠茶婊的方法。
為了不教壞她們,汐瑤還是想拒絕了的。
才怪。
面前的她們紛紛掏出了她們的鉆石珠寶遞到了汐瑤面前。
“這是北大陸的白鉆?!?p> “這是我在佳士得拍賣的玉簪花。”
“這是我買的100萬的蒂芙尼手飾?!?p> “這是剛剛得到的愛馬仕包?!?p> ……
看著那些精美璀璨的寶石和高奢的東西,向來喜愛美麗東西的她當然不會拒絕了。
已經(jīng)決定言傳身教,當她們師傅的汐瑤理所當然地收了這些物件。
“陳云,”汐瑤向面前的人伸出了手。
看著那只纖細手,陳云茫然地看著她。
“忘了帶卡,沒錢,你的卡先借一切之后還你,”汐瑤說道。
本來想要討好汐瑤的陳云剛剛從他的口袋中拿出卡。
卻被被人劫了。
“瑤瑤,我這里有卡,”旁邊的夏瓷將汐瑤的手掰了過去。
“和這個風流男子少接觸,哪天得了花柳病也不知道,”夏瓷嘲諷道。
“不是,你有沒有必要這樣損我,再說我可純潔的很,那些女人不過是逢場作戲,記得小時候你還一口一個云哥哥云哥哥地叫著,怎么長大了就翻臉不認人,”陳云聽見昔日的青梅竹馬這樣損自己瞬間就不好受了。
對著他翻了一下白眼,夏瓷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地拉著汐瑤離開了。
看著斗嘴的兩個人,汐瑤可是看到了夏瓷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愛慕。
恐怕她身邊的這個女人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