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間內(nèi),白靈開始分析益州四大家族,從中尋找復(fù)仇線索。
說起益州四大家族,在大街上隨手抓一個人來都知道,分別是白家,劉家,何家以及崔家。白家也就是燕王府一族,眼下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僅次于白家的便是劉家,掌管益州府衙,劉家家主劉云冀便是益州太守。
想到這里,白靈決定先從劉家下手。
…………
翌日清晨。
天還沒有亮,白靈便起身出了小木屋,為了得到劉家的信息,白靈穿著一身破爛行頭來到劉府附近,做了整整三天乞丐,無意間發(fā)現(xiàn)劉云冀的二兒子劉世堯總是喜歡往賭場青樓跑。
白靈自知時日無多,第三日便緊跟著劉世堯來到一家名為十方賭場的地方停留,尋找合適機會下手。
賭場不分老幼,什么人都有,白靈如今的打扮已然看不出男女,臉上涂滿了又黑又臟的泥土黑油,聞上去有一種怪怪的味道,就在白靈靠近十方賭場大門口時,門口的兩名壯漢,胸口兩塊厚實的雞肉來回跳動。
“臭乞丐,此處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有多遠滾多遠。”其中一名大漢朝白靈呵斥道。
白靈假裝害怕,灰溜溜的逃開了,然后躲在離十方賭場不遠處觀望。
直到夜幕降臨,大街上的人越來越少,一名老叟一手提著燭紅燈籠和銅鑼,另一只手拿著短木棍用力一敲,嘴里吆喝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老叟一邊走,一邊吆喝,忽見前方有兩人走來,借著燭紅燈籠散發(fā)的燭光看去,老叟臉色大變,急忙彎腰行禮道:“原來是劉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沒有沖撞到劉公子吧!”
老叟低著頭,很客氣的說道。
如今的益州城,劉府勢大,沒有人敢招惹,劉世堯更是無法無天,賭博逛青樓是家常便飯,偶爾看見心動的女子,后面的事情便是無法想象的畫面。
普通人家的女子,見了劉世堯就跟見了變態(tài)狂魔似的,撒腿就跑。
因為,被劉世堯玷污的女子能湊四五桌麻將。
劉世堯?qū)⑹謸踝⊙劬?,燭紅燈籠的光線有些刺眼,一旁的仆人阿貴上前呵斥道:“趕緊滾,少給我家公子套近乎?!?p> “是,是,是,小人這就離開?!崩羡庞质堑皖^行禮,然后提著燭紅燈籠繞道而行。
轉(zhuǎn)身離開的同時,還不忘恭送道:“劉公子慢走。”
阿貴一臉不屑道:“公子這就要回府,不如再去青柳巷轉(zhuǎn)轉(zhuǎn),聽說最近剛來了幾個姿色不錯的姑娘?!?p> 阿貴一說起青柳巷,嘴角微開,臉上露出一副淫邪般的笑容。劉世堯?qū)⑹种械恼凵群莺莸那么蛟诎①F的腦門上,冷冷道:“本公子去哪兒用的著你多嘴,別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心里惦記著青柳巷那個叫春燕的吧!”
阿貴呵呵一笑,不作回答。
沉默片刻,劉世堯開口道:“好了,既然你跟了本公子,自然不會虧待你,不過青柳巷剛剛死了人,去了也是晦氣,要是被我爹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死,等風(fēng)頭過了再說吧。”
就在兩人繼續(xù)前行時,阿貴突然叫了一聲,雙頭捂住后腦勺怒斥道:“誰,敢打你貴爺,滾出來,不然活剮了你?!?p> 劉世堯看著地上的石子,正要說話,阿貴邁開步子朝一處小巷子追了去。
“原來你在這兒,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只聽得阿貴說了一句,便再也沒有任何動靜,劉世堯朝阿貴跑進的巷子大聲喊到:“狗奴才,亂跑什么?”
過了片刻,小巷子又傳出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劉世堯警戒的心瞬間落下,也朝著阿貴進入的小巷子而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這狗奴才,別弄出人命來。”
阿貴進入小巷子,隨后又傳出女子的聲音,是個男人都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劉世堯還是不希望鬧出人命,不然又要被關(guān)禁閉好幾個月。
劉世堯進入小巷子,由于光線有些暗,只看見角落里有一道身影團縮著,看不清楚臉,四下張望卻沒有發(fā)現(xiàn)阿貴的身影。
“狗奴才,跑哪兒去了?!眲⑹缊蜃炖锪R著,一只手伸向角落里團縮的身影,就在劉世堯伸手的同時,背后卻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誰~”
劉世堯剛一回頭,便是迎頭而來的木棍,那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白靈。
處理了阿貴,白靈又對劉世堯下手,然而,就在白靈猛的揮動木棍砸向?qū)Ψ綍r,劉世堯卻徒手橫檔,接住了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