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方明成對著陸青說道:“青青,不好意思,你表哥估計真的遇到了一些事情,你別在意?!?p> “沒事的,二姨夫。”陸青不在意的說道。
不過她的心中也是有些疑惑,她怎么總感覺這個表哥有些怪怪的,似乎是不知道她一樣?
難道說時空島的規(guī)則失效了?
這怎么可能?
時空島可是從來沒有在這樣事情上面出現(xiàn)問題,而且這只是一個低等任務世界,怎么可能出現(xiàn)問題,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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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方言思維在急速的運轉(zhuǎn)著,他知道,這其中肯定出現(xiàn)了問題,而且是自己無法理解的問題。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傅青山那邊遇到的青年,再聯(lián)系傅青山根本就記不住青年說的一些重要信息。
似乎和這一點有些類似,方明成他們就像是突然多出了一些原本不存在的記憶一樣。
想到這里,方言再次想到了昨天晚上遇到的詭異襲擊,那股詭異波動,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要往他的腦袋中塞什么東西似的。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他阻擋住了這股詭異的波動,但是父母他們沒有。
方言很快的將這幾件事情聯(lián)系到了一起,因為這三件事情,都太過詭異了,而且就集中在一起,讓他不想往這方面聯(lián)想都不行。
方言感覺此時面前充滿了迷霧,他此時完全不能理解這些東西,難道說是外星文明所造成的?
但他們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而且就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個世界似乎完全阻擋不了他們吧?為什么還要大張旗鼓的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只是這個讓人遺忘,隨意增加別人記憶的東西,都不是現(xiàn)在他們可以抵擋的。
原本方言感覺這個世界只是比前世多了一個可以修煉的武道而已,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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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在屋內(nèi)待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他實在是想不通這里面到底是蘊藏著一些什么秘密。
但他明白一點,那就是現(xiàn)在最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當然,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個陸青別對他們家人產(chǎn)生什么威脅。
一旦家里面遭遇威脅,那么方言也不會顧忌那么多了。
現(xiàn)在來看,最起碼陸青似乎沒有這個心思,而且看樣子,她還想要在他們家常住下去。
這讓方言稍微的松了口氣。
至于父母他們多出來的這些記憶,也并沒有影響到父母什么,最起碼現(xiàn)在沒有。
而方言暫時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能暫時先小心謹慎的觀察一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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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中午飯的時候,江藝一個勁的給陸青夾菜,顯得很熱情,不過這種熱情之中,卻夾雜一絲生疏。
方言從房間內(nèi)出來之后,表現(xiàn)的一直都很自然,演戲嗎,這一點他還是會的。
而且他表現(xiàn)的也不需要太過熱絡,時不時的聊上兩句就可以了。
反倒是方琉璃和陸青聊得很高興,可能是因為家里面有了一個可以和她一起玩耍的姐妹吧。
畢竟從小到大,大姐方文靜很少帶著她玩,只會幫她打人。
方老二又是一個男生,再加上從小成熟,很少玩那些幼稚的游戲,所以雖然方琉璃和方言的關(guān)系很好,但也不是那種可以玩到一起的兄妹。
現(xiàn)在來了一個表妹,年紀就比她小一個月,但即便是小一個月,也是小,她方老三,終于不再是家里面最小的了。
“小青,學校的事情我這段時間就去幫你去跑手續(xù),沒問題的?!狈矫鞒烧f道。
“謝謝二姨夫。”陸青面露感激。
“青青,不用和我們客氣,你是你媽唯一的孩子,現(xiàn)在你媽不在了,你就當這里是你家。”江藝面露一絲傷感的說道。
小姨的意外去世,讓江藝一直有些難過,畢竟是親姐妹,而且從小到大,兩人的關(guān)系都很好。
“二姨,我知道的,我生活的好,就是對我爸媽他們最大的寬慰?!标懬嗾f道。
江藝道:“你能這么想就是最好的,來,不說這些傷心事兒了,吃菜?!?p> 方言在飯桌上很少插嘴,只是偶爾說上一兩句,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默默地觀察著陸青。
從他的觀察來看,這個陸青似乎也是有些不自在,但是這種不自在,也可以解釋稱拘謹。
所以江藝他們反而很能理解,畢竟是從一個熟悉的地方來到了這個比較陌生的地方。
吃完飯之后,陸青主動幫忙收拾碗筷,讓江藝越發(fā)的有些心疼起來。
再看看他們家的這倆貨,一個個的躺在沙發(fā)上跟兩個大爺似的,越看越是來氣。
方琉璃別的不行,但在察言觀色上面,那絕對是一等一的。
所以一看到江藝的臉色不對,立即跳了起來,“那啥,媽,我?guī)湍阆赐搿!?p> 說完立即沖向了廚房,而方言則是干咳一聲,“那啥,媽,我.......”
“你別找借口了。”還沒等方言說完,就被江藝沒好氣的打斷了。
方言訕笑著不說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視上插播了一條新聞,方言看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現(xiàn)在插播一條最新消息,今天早上八點鐘,著名武道家劉毅華先生,遭遇三明不明人士的襲擊,現(xiàn)已身亡。
一下是三名犯罪嫌疑人的照片,希望廣大群眾積極舉報?!?p> 劉毅華是尚城比較著名的武道家,外罡境,他們家的武館也是十分出名的,教學水平不錯。
以前方言還去交了一次學費,但只是待了一個星期左右,就離開了,教的東西對于他來說太簡單了,遠不如傅青山的教導。
以前他還想著什么集眾家之長,但想要學習他們真正的核心功法,哪有這么簡單。
不過方言皺眉倒不是方言和劉毅華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連面都沒見過,只是那三個嫌疑人的照片讓他熟悉,具體的說是其中一名。
正是早上襲擊他們的那名青年。
方言只是靜靜地看著,并沒有多說什么,更沒有舉報的心思,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讓他的心中一直有些不安,所以并沒有沖動。
如果只是青年這一例,那么方言或許會去舉報,但現(xiàn)在情況似乎并不只是這一例。
他現(xiàn)在身邊就有這樣一個類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