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明對于煉體其實興趣不大,但是他對于能夠增強自身實力的修煉是極有興趣的。
馮耀武教導的這些雖然說并不高深,也不是短期就能夠增強實力的,但傅明明練習的還是極其認真。
因為方言他們交了八千塊錢,所以中午飯他們就是在這邊吃的。
到了吃飯時間,方言還沉浸在修煉之中,他能夠感受到,這樣的拳架能夠將體內(nèi)蘊含的異獸能量快速的吸收掉。
被馮耀武叫醒之后,方言還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但很快就壓了下去。
“吃飯的時間到了,我們武館的吃飯時間是固定的,而且煉體不能一個勁的修煉,需要充分的營養(yǎng)配合,要不然很容易傷身體的。”馮耀武看出方言的不爽,所以解釋了一句。
這也是修煉煉體功法的難處,不是富裕家庭,根本就修煉不起,光是每天補身體的營養(yǎng)品,就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受的。
方言他們雖然只是叫了五千塊的營養(yǎng)費,但實際上,這還是因為霸王武館這邊的優(yōu)惠價。
他們都是統(tǒng)一采購,進價就便宜很多,而且他們其實也算是良心的,并沒有在這上面掙多少錢。
五千塊的營養(yǎng)費,他們頂多掙了五百塊不到,這已經(jīng)不能夠用良心來形容了。
“嗯,我知道,謝謝了?!狈窖钥蜌獾恼f道。
等到吃飯的時候,方言就開始觀察這些學生,馮耀武跟著他們一起吃飯,并沒有單獨開小灶。
這也是他們在告訴大家,藥膳方面他們沒有絲毫的作假。
“最近你們武館的生意怎么樣?”方言好奇的問道。
馮耀武其實并不是很喜歡說話的,但面對方言的問題,他也只能回答,畢竟是客戶,要是太冷漠的話,很可能會引起客戶的反感。
現(xiàn)在的生意不是很好做,他們家也不是什么知名的武館。
而馮耀武自己的修煉也都是需要靠著家里面提供資源的,也就是相當于方言他們這些學生提供的。
“生意還不錯,尤其是最近暑假期間,來我們武館學習的人還是很多的。”馮耀武說道。
“都有哪些人?”方言再次問道。
這下馮耀武就有些不耐煩了,但是看了看方言,還是指了指一些人。
方言在心中默默地記下了,這些人都是有可能成為這次的任務目標的。
下午的時候,還是馮耀武單獨教導,只有等方言將這些基礎的拳架熟練了之后,才會和其他人一起練習。
這樣可以省去很多時間。
下午四點鐘左右,方言和傅明明就學習的差不多了,尤其是方言,感覺這一天的修煉,肉身強度都明顯的增強了一些。
當然了,這是方言自己才能夠感覺到的。
不得不說,有了異獸能量的加持,而且還只是殘留的一些能量,都能夠讓他受益匪淺。
所以方言更加期待朱厭骨的融合了。
而融合朱厭骨,方言更需要一門頂尖煉體功法,尤其還是以氣血方面作為根基的煉體功法。
雖然說煉體功法就是以強大肉身為目的,但是每一門都有著其不同的根基。
就像是馮家的《霸王甲》一樣,他們雖然也在強大氣血,但實際上最終目的卻是在體表修煉出一副鎧甲。
尤其是到達外罡境之后,和罡氣結合,形成自己一套獨有的體系,這樣既有強大的戰(zhàn)斗力,又有非常強的防御力。
可以說馮家的《霸王甲》確實是一門不錯的煉體法門,但是卻不符合方言的要求。
不管怎么說,方言的修煉根基其實還是《雷音劍訣》,他是不可能放棄《雷音劍訣》,從而轉修《霸王甲》的。
而且方言對怎么修煉,未來突破外罡都有著自己的規(guī)劃。
所以方言需要的是一門完全增強體魄的功法。
不過這也不代表著方言這次的學習就是純粹的浪費,相反,這樣其實是在幫助他打好前期的基礎。
尤其是《雷音劍訣》在修煉的時候也可以增強他的體魄,配合著這次的基礎修煉,讓他在入門修煉其他煉體功法的時候,可以很快的入門,節(jié)省大量的時間。
開車到了半路,方言就給黃隊去了電話,將里面的情況稍微講述了一下,順便讓黃隊查一下那幾個近幾天才加入的學生資料。
“黃隊,你仔細查一下,看看他們這幾人最近有沒有什么反常的舉動?!狈窖远诘馈?p> 黃隊沒好氣的道:“這還需要你來提醒我?”
說罷,他又說道:“我還是感覺這些任務有些不太對勁,你給我小心一點,要是遇到了危險,第一時間記住逃跑,你們不是警察,沒必要拼命?!?p> 對于方言他們,黃隊的感官還是很好的,所以再次叮囑了一句。
方言笑道:“黃隊,你看我像是莽撞的人嗎?我是十分惜命的,放心好了。”
“嗯,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匯報,我會讓人在附近守候的,一旦出現(xiàn)意外,我們會立即趕過去支援的?!秉S隊說道。
這其實算是老話長談的,之前黃隊就已經(jīng)將這些事情都說了一遍。
只是黃隊察覺到這些任務的不同尋常之處,心中實在是沒底。
尤其是他隱約接到一個不是命令的命令,那就是這些任務,其實是可以有死亡指標的,也就是說即便是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上面也是默許的。
這和以前的任務不一樣,以前上面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在安全可靠的情況下,讓學生們?nèi)?zhí)行任務。
頂多允許受點傷,但是這次卻沒有這樣的表示。
“我知道了,黃隊,我們會小心的。”方言說了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方言的眼神有些深邃,他也察覺出不對勁來,比黃隊那種隱約的感覺要明顯很多。
方言其實有所猜測,但是這種猜測不能和別人說出來,因為即便是說出來,別人也不會記得。
要是真的和方言猜測的那樣,那么這次也是一個很好的時機,一個了解他們的時機。
至于傅明明,則是完全不關心這些,他只需要做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