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青對別墅的奢華大氣一點也不驚訝,她已經(jīng)是三家公司的老板,每月盈利幾百萬,市值怎么也有幾千萬,早已不是以前沒見過世面的村婦。
母子兩聊了一個下午,從工作到生活。晚飯的時候,兩位老人也趕了過來,除了張鴻彬在市里,一家人也算小聚一下。
在別墅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劉青青趕回蓉城,兩位老人到縣公司坐鎮(zhèn)。
當天下午,張鳳霞親自趕過來,把玩瘋的兩姐妹捉回家。
別墅里一下子清凈下來。
在家里待了半個月,張晨動身前往彭城,途徑霧都市,在市里逗留一天,拜訪一下市里的朋友。
第二天坐飛機前往彭城,李墨陽沒有同去,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證券交易所貴賓室,張晨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大盤,大盤上下波動,整體還是呈陽線。
“最近行情怎么樣?”
“還不錯,民源股已經(jīng)漲到9.6元。其他股票盈利有五百多萬?!毕臅郧缃榻B著近來的情況。
“哦?!睆埑吭尞惖目戳怂谎?,兩千多萬,二十來天就賺了五百多萬,這能力勁不錯。
“厲害,晴姐?!睆埑繉χ臅郧缲Q起了大拇指。
夏曉晴被夸的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道:“主要是近段時間,股市行情好,和我關(guān)系不大?!?p> “晴姐,別謙虛,等把民源股賣掉,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包?!?p> “那謝謝小晨?!?p> 回到證券交易所的第二天。
胡經(jīng)理帶著一個大客戶找到張晨,“小張老板,這位是洪總?!?p> 張晨不明所以的望向兩人,這紅總,綠總的他也不認識,來找他干嘛?
“咳,”胡經(jīng)理干咳一聲道:“小張老板,你也知道,現(xiàn)在交易大廳,大戶室,貴賓室都爆滿,只有你這里還寬敞著。這幾個月,外面在擠,我也沒往你這塞人。這位洪總關(guān)系不一般,而且又是有錢的大客戶,我實在得罪不起,才帶到你這里來,要不你讓他跟著擠擠?”
張晨皺起眉頭,“當初可是簽了合同的,胡經(jīng)理這么干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小張老板別生氣,這不是找你商量嘛。要不這樣,我在搬一臺電腦過來,把房間一分為二,你們各一半,中間在裝上簾子,怎么樣?”
張晨直接搖頭拒絕,房間本來就不大,才十個平方左右。自己這幾個人都嫌擠,再來幾個人,那和大廳有什么區(qū)別?而且有外人在終歸不好,他不可能同意。
“小張老板,幫幫忙,給我個面子,當多交個朋友,以后說不定就有用得著的地方?”
話都說到這份上,要是再不同意,那就真把人得罪死了,張晨不由深深皺起了眉頭。
“這位小兄弟,鄙人洪波,在彭城,羊城都有些能量。這次要是小兄弟同意,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大家就是朋友,用得著的地方知會一聲,一定幫忙?!焙椴粗氖鄽q,帶著副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給人很有學問的樣子。
猶豫再三,張晨還是點頭同意,還要在證券交易所待幾個月,不好把人得罪死。而且洪波給他的感覺不錯,沒有囂張跋扈,說話表情都有禮貌。
“好吧,不過除了洪老板,不能再帶其他人過來?!?p> “這個沒問題,保證不帶其他人進來,只是我的數(shù)據(jù)分析師可以進來吧?”
“可以?!焙芏嘤绣X人炒股,都有專業(yè)的分析師,數(shù)據(jù)師。他們和交易員不同,收費更高,更專業(yè)。就和前世的專家,大師差不多。
“我這分析師是香江那邊的高手,花大代價請來的,小兄弟到時候跟著買點,包賺不虧?!?p> “到時候再說吧?!睂τ谶@些所謂的專家,大師。張晨不是很感冒,他們或許有一定的真本事,但又怎么比得過重生的自己。
洪波也感覺到張晨對分析師不感興趣,也就不再多說。
半小時不到,在墻角就裝上了一臺新電腦。
洪波帶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證券交易所提供的交易員。另一個就是香江的分析師,白襯衣,領(lǐng)帶,西褲,皮鞋標準的精英打扮。神情倨傲,說著一口港式普通話,聽得張晨好幾次差點笑出聲來。
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幾人開始混熟,只有香江過來的分析師還是很倨傲,除了老板洪波,不搭理任何人,總覺得高人一等,看不起房間里的任何人。
在張晨看來,這分析師還是有點本事的,幾天時間就為洪波賺了三百多萬。
由于有外人在,按照張晨的吩咐,夏曉晴除了偶爾關(guān)注瓊民源,其它時候都是操作她自主買的股票。
“洪老哥,怎么想到來炒股?”張晨坐在沙發(fā)上,和洪波聊著天。
“前幾年就玩過股票,小賺了一些,這大牛市行情,我也來湊湊熱鬧?!焙椴ㄒ贿呎f著,眼光不時瞟向大盤屏幕。
“五月牛市就開始了,怎么現(xiàn)在才進場?”
“唉,五月中旬就來了,那時候大戶室,貴賓室的已經(jīng)全部出租。我就在朋友的貴賓室炒股,朋友也是老股民,以前一起炒股認識的。開始人還不多,后來又來了一些人,都是以前一起炒股的,現(xiàn)在那貴賓室和交易大廳沒有區(qū)別,人挨人,人擠人。實在沒辦法待下去,才找胡經(jīng)理想辦法,這才認識小兄弟你?!?p> 張晨點了點頭,外面的情況他看得見,到處是人,推搡拉擠,看著就不寒而栗。
“你那外貿(mào)公司主要經(jīng)營什么項目?”通過聊天,張晨知道他開著一家外貿(mào)出口公司,以張晨猜測,洪波應該是倒爺出身。
洪波點了支煙,抽了口道:“怎么?小兄弟有興趣?我那公司經(jīng)營的項目很多,只要賺錢,都做。嗯,犯法的事不干。”
“嘿嘿,洪老哥說笑了,犯法的事誰敢碰,那不是嫌命長命嗎。”張晨心里清楚,洪波要真是倒爺出身,那肯定干過出格的事情。
“老哥對泰國熟不熟?我想到那邊去擴展點業(yè)務?!睆埑窟@是盯著馬上就要到來的金融危機,對其他人來說這是金融危機,但對重生者來說,每一次金融危機都是機遇。
“泰國?嗯,去過幾次,有一些業(yè)務往來。小兄弟想做什么項目?”洪波有些詫異的看他一眼,不明白他要去泰國做什么業(yè)務。
“家里有個家具公司,我想在泰國買點木材,最好是買一片山。”
“國內(nèi)這么多木材不買,為什么到泰國去買?進出口稅可不便宜。”張晨的想法更讓洪波想不明白,國內(nèi)就有,何必花大代價舍近求遠。
“我要的是高端木材,比如泰國的紅木,橡木,柚木都可以,聽說那邊便宜些?!?p> “嗯,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回頭幫你問問?!?p> “那我先謝謝洪大哥?!?p> “先別謝,還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幫不上也沒事?!睆埑繜o所謂的笑了笑,本來他就說隨口一問,有最好,沒有也無所謂。
八月中旬,民源已經(jīng)漲到12.3元。夏曉晴操控的兩千多萬資金翻了一倍,接近五千萬。
張大剛每天都待在貴賓室盯著,張晨并不是天天來,有時候他會帶著榮雨婷和保鏢在彭城逛逛,了解現(xiàn)在彭城的工業(yè)體系。
這天,交易所貴賓室內(nèi)。
“小晨,你上次說的事,我?guī)湍銌柫讼隆L﹪募t木紫檀木產(chǎn)量不多,前些年已經(jīng)封山,政府那邊禁止賣出。要是真想買,只能從私人地主手里買。泰國土地是私有制,地主有永久權(quán),政府不會限制地主買賣。橡木,柚木倒是可以買賣,不過國內(nèi)的人還是鐘愛紫檀木家具。印度那邊產(chǎn)量高,建議去那邊買。”洪波還真去打聽了一番,連國內(nèi)的市場,都了解了一下。
“有賣的就行,謝謝,晚上一起吃飯?!?p> “哈哈,小事?!?p> “以洪大哥的關(guān)系,可以聯(lián)系到有意出售的私人地主嗎?”
“還真有地主愿意出售?!?p> “噢!”張晨眼神一亮,頓時來了興趣。“洪大哥快說說。”
“了解情況時,那邊的朋友順便幫忙打聽了一下。在烏文府有地主有意出售手里的地產(chǎn),其中就有一座木林?!焙椴ㄦ告傅纴怼?p> “有沒有詳細點的資料,面積,價格,有多少噸木材?”
洪波搖了搖頭,“資料沒有,你要是有意向可以過來看看。這東西必須請專業(yè)人員測量,考察,評估價值。光聽對方說,怎么能行?”
張晨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不認識這類人。
“明天給你介紹兩個朋友認識,都有這方面的業(yè)務,到時候你和他們談談,就當還你人情。”洪波開外貿(mào)公司,路子野,關(guān)系廣。
第二天,‘蘊雅軒’茶樓,里面古色古香,格調(diào)清和寧靜。
‘嵐逸廳’包間內(nèi),五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有穿著旗袍的靚麗女子泡茶,屏風后面有女子彈琴,蜿蜒悅耳的音符在包間內(nèi)流淌。
“這位是‘金誠’評估公司的余經(jīng)理,專門評估鑒定資產(chǎn),在業(yè)界實力信譽都很好?!?p> “這位是摩根銀行羊城辦事處的周經(jīng)理,他們對收購談判都很厲害?!?p> 這兩人就是洪波介紹的朋友。
幾人相互認識后,就坐著一邊品茶一邊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