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雨婷開始挨個介紹起來。
“榮小雨,我的助理?!?p> 張晨不由得啞然失笑,看向懷里的美人,伸手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掐了一下。
“叫你招保姆,你倒好,給自己搞個助理。你一天忙些什么事?還需要助理?”
榮雨婷沒有反應(yīng),只是往張晨懷里拱了拱。
榮小雨卻緊張得不得了,原來她這個助理名不正言不順,會不會被老板開了。
好在張晨沒有再關(guān)注她,讓榮小雨稍稍松了口氣。
“邊詩瑤,師范大學(xué)大一學(xué)生?!?p> “名字挺好聽,當(dāng)保姆不會影響你學(xué)業(yè)吧?”
邊詩瑤連忙搖頭,“不會。”
張晨看向最后一位,眼中有些好奇,這么還帶著個女孩?
“馮娟,剛離婚沒多久,孩子沒人照顧。所以我讓她把孩子也接過來一起住?!?p> 馮娟急忙解釋道:“老板,我女兒很聽話,很乖的,什么家務(wù)都會做。”
張晨對著小女孩微笑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了?”
小女孩在母親旁邊脆生生答道:“老板,我叫王菁菁,今年十歲?!?p> “哈哈…………!”
一句老板把張晨逗得哈哈大笑。
“菁菁,叫哥哥?!?p> 菁菁看了母親一眼,睜大純潔無瑕的眼睛,哀求道:“老板哥哥,菁菁很聽話很乖的,別趕菁菁走可以嗎?爸爸不要菁菁了,菁菁想和媽媽在一起?!?p> “沒人趕菁菁走,以后這里就是菁菁的家?!?p> 馮娟趕緊站起來道謝:“謝謝老板?!?p> 菁菁也跟著道謝:“謝謝老板哥哥。”
榮雨婷在旁邊講起馮娟母女的凄慘遭遇,聽得張晨很同情馮娟母女。
“真是個混蛋,這么乖巧可愛的女兒都不要,讓老子碰到那畜生,非弄死他不可?!?p> “婷姐,明天帶菁菁去買幾套衣服,小姑娘穿得太寒酸在學(xué)校會受人欺負?!?p> “明天肯定把菁菁打扮的漂漂亮亮,成為一個小公主。”
在大廳坐了一會兒,簡單熟悉之后,張晨就摟著榮雨婷上樓休息。
樓下的幾人都暗自松了口氣,這一關(guān)總算過了。
只是榮雨婷和張晨的關(guān)系,讓幾人有些微妙,覺得意外吧,又覺得在意料之中。那么美的人兒,有幾個男人把持得?。?p> 幾人都不是亂說話的人,有些事心里明白,卻不會說出口。
第二天,張晨六點起床,剛下樓,就看見馮娟帶著背起書包的菁菁準(zhǔn)備出門。
“菁菁這么早就去讀書?”
馮娟回過頭解釋道:“老板,菁菁的學(xué)校有點遠。我把她送上車就回來,不會耽擱事情?!?p> 張晨皺起眉頭道:“有多遠?”
現(xiàn)在才六點,小學(xué)八點上課,還有兩個小時,這得多遠要這么早出發(fā)?
“老板,也沒多遠,趕車一個多小時就到,我怕堵車,所以才讓菁菁早點走?!?p> “這么小的孩子,你讓她一個人坐車去學(xué)校,路上有個閃失怎么辦?”
“老板,菁菁很聰明的,已經(jīng)記住來回的路線,不會出問題?!?p> 張晨眉頭挑了挑,板起臉道:“你的意思是,下午放學(xué)又讓她一個人回來?”
看著老板有些發(fā)怒的跡象,馮娟不敢再說話,低下頭,做出挨訓(xùn)的準(zhǔn)備。
“老板哥哥,別罵媽媽好不好,菁菁能一個人上學(xué)放學(xué)的?!?p> 張晨嘆了口氣道:“你這當(dāng)媽的心真大,萬一走丟了怎么辦?”
“每天坐幾個小時的車,別說孩子,就是大人都受不了?!?p> “馬上就是國慶長假,今天菁菁就別去上學(xué)。這幾天我讓人幫菁菁轉(zhuǎn)學(xué),就在附近找個學(xué)校,方便菁菁讀書。”
馮娟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嘴里發(fā)出哽咽的聲音。
突然拉起女兒,兩人一起跪倒在張晨面前,給他磕頭。
“謝謝老板,你的大恩大德,下半輩子我愿意做牛做馬報答老板?!?p> “別這樣,快起來,你這樣會嚇到孩子?!?p> 孩子嚇沒嚇到張晨不知道,他倒是被嚇了一跳,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給他磕頭,他有些承受不起。
在張晨的拉扯下,總算把兩人拉起來。
菁菁小小的臉蛋上,不知何時也掛上淚水。不過小丫頭咬著牙,硬是沒有哭出來。
張晨抬起手,擦拭小丫頭臉上的淚痕,“你看,菁菁都被你嚇哭了,快帶去洗洗,讓菁菁再去睡會兒。”
等兩人走向洗漱間,張晨小聲嘀咕道:“我還什么都沒干,這么快就愿當(dāng)牛做馬了?”
要說對幾個新來的漂亮保姆沒想法,張晨自己都不信。進了他家的大門,早晚是他的菜,就沒聽說過能全身而退的。
只是他不會急著暴露想法,會一步一步腐蝕她們的意志,讓她們心甘情愿的去做任何事。就像謝小妹和林玲一樣,慢慢變質(zhì),改變她們的世界觀。
張晨不知道的是,馮娟在最絕望的時候,是他拯救了馮娟,帶給馮娟希望,讓他的形象在馮娟心里無限放大。
剛才又如此為馮娟母女著想,讓才被男人拋棄的馮娟,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好像找到了新的港灣,把張晨當(dāng)做新的依賴,當(dāng)做一種精神寄托,好讓自己心安。
張晨此時真想對馮娟做什么壞事,那他在馮娟心里的形象會瞬間崩塌。甚至?xí)岏T娟感覺所以男人都是壞人,從此再也不會相信男人。
張晨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他在馮娟心里的形象就會越來越堅固,變得堅不可摧,把他當(dāng)做真正的依靠。
鍛煉完身體,再洗個澡,下樓吃飯時剛好七點半。
張晨,榮雨婷,榮小雨坐在餐桌上,上面擺在牛奶,雞蛋,蔬菜,糕點,牛排,包子。
都是兩個新保姆做的。
張晨每樣都嘗了一下,出了包子還可以外,其他的味道很一般,特別是牛排,和榮雨婷第一次做時差不多。
“婷姐,還是你做的好吃?!?p> 被心愛的人夸獎,榮雨婷得露出開心的笑容。
“慢慢來,有些東西她們沒做過,過段時間就好了。”
張晨撇了撇嘴,往嘴里塞了個包子,看向遠處的小女孩,有些含糊不清道:“菁菁,吃飯沒?快來吃飯?!?p> “老板哥哥,我吃了?!陛驾甲吡诉^來,脆生生回答道。
“吃的啥?”
“媽媽下的面,很好吃?!?p> “光吃面可不行。來,喝杯牛奶,吃點肉才長得快。”
張晨把菁菁按在椅子上坐下,把牛奶,牛排推到她面前。
菁菁看著跟她臉差不多大的牛排,咽了咽口水,沒有動。
“為什么不吃呢?菁菁不聽哥哥的話了?”
“聽話?!?p> 菁菁輕輕應(yīng)了聲,面對牛排的誘惑,為自己找了個借口,開始對付起來。
看著小丫頭吃得滿嘴是油,張晨忍不住問道:“婷姐,她們在后面吃的什么?”
“都一樣,我們吃什么,她們就吃什么?!?p> 保鏢,保姆雖然沒在一起吃飯,但吃的都一樣。
不是張晨不許保姆一起吃,而是在一張桌子上吃時,她們反而不自在,只吃飯,不夾菜。
當(dāng)初林玲和謝小妹就是這樣,只好就讓她們分開吃,但吃的都一樣。
張晨放下筷子,朝廚房走去。
“我去看看她們吃的啥?!?p> 廚房,一張小桌子上,兩個保姆各自抱著一碗面,茲啦,茲啦,的吃著。
兩人見老板進來,連忙放下碗,站了起來。
“老板?!?p> 張晨沒管她們,端起兩碗面,就走了出去。
兩人面面相覷,不明白老板的意思,手足無措的跟在后面。
來到餐廳,張晨把一碗面推到榮雨婷面前,一碗端正自己手里。也不管別人吃過的,挑起一筷子,茲啦一聲吃進嘴里。
“婷姐,這兩人在后面開小灶,和咱們吃的不一樣,被我抓住了?!?p> 榮雨婷眉頭一挑,配合著張晨吃了一口面,“味道不錯,難怪要開小灶?!?p> 兩個保姆不是笨蛋,哪還不知道老板的意思,果斷低頭認錯。
“老板,我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p> 張晨沒有管她們,茲啦,茲啦,的把面吃完。喝了幾口水,漱了漱口,擦了擦嘴,一句話沒說就出門了。
兩個保姆被嚇得不輕,老板這是咋意思?
挨頓訓(xùn)她們都認,這樣的冷處理最讓人難受。
兩人可憐兮兮的望向榮雨婷,沒想到上班第一天就得罪了老板。
榮雨婷不緊不慢的吃完早餐,才悠悠開口道:“老板怎么說,你們就怎么做,不要自作聰明?!?p> “你們見過哪個保姆一千五一月?老板請保姆都開這么高的工資,會差你們那點飯錢?需要你們節(jié)???”
“以后該怎么做明白了嗎?”
“明白了?!?p> “嗯,坐下吃飯吧。”
榮雨婷悠哉悠哉出門去找張晨,她知道張晨肯定是上李墨陽家去了。
張晨很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杯水,抱怨道:“李哥,怎么不請個保姆,我來了還得自己動手倒水?!?p> 李墨陽無奈的解釋道:“結(jié)完婚我們就出去旅游,家里沒人,暫時不需要保姆,等回來再請?!?p> “家里沒人,正好看家呀!你們怎么想的?”
“思雨不許請,說婚房她都沒住幾天,讓別人住了不好?!?p> 張晨砸了咂嘴,“嫂子想法真多?!?p> “李哥,幫我辦個小學(xué)生的轉(zhuǎn)校手續(xù)?!?p> “這點小事找林勇,他爸就在市教育局上班,一個電話的問題。你聯(lián)系,還是我?guī)湍懵?lián)系?”
“回頭我自己聯(lián)系,昨天留了他的電話號碼?!?p> 李墨陽點了點頭,不是他不愿意幫忙,是他這幾天忙得很,找林勇還方便些。
“李哥,今天有什么安排?”
李墨陽看了他一眼道:“上午我要回家見老爺子,下午要去酒店最后確認一下。你們幾個伴郎昨天已經(jīng)交代清楚,今天你愛干嘛干嘛,沒空搭理你?!?p> “李哥,都說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你磨也沒卸,河也沒過,就開始嫌棄我?”
“你要這么說,那就和我去見老爺子,聆聽老人家的思想覺悟?!?p> “哼,我才不稀罕去呢。”
“走,婷姐,今天帶你出去玩。”
看著張晨摟著榮雨婷離開的背影,李墨陽揉了揉眉頭,總覺得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大清早的就來挖苦他一頓。
和這小子做鄰居,以后有的煩了。
回到別墅,張晨聯(lián)系上林勇,說明來意,林勇一口答應(yīng)。保證今天就搞定,國慶節(jié)完了就可以直接去上學(xué)。
沒什么事的張晨,真的帶著榮雨婷出去玩,還帶上了菁菁,順便給她買衣服。
十月一日,國慶節(jié),舉國上下,普天同慶,學(xué)生放假,工人休息。
早晨七點,十二輛白色寶馬貼著紅色喜字,纏著喜慶的紅布,停在李墨陽的別墅前。
張晨穿著白色的伴郎服,怎么看怎么別扭,越看越像西餐廳里的服務(wù)員,嘴里罵罵咧咧道:“媽的,李墨陽真不是東西,為了襯托他,把老子搞成服務(wù)員?!?p> 榮雨婷看著不滿的張晨笑道:“沒有啊,我覺得挺帥的。而且伴郎不就是服務(wù)新郎的嗎?”
“張晨,快點給我滾下來,車隊就要出發(fā)了,磨磨嘰嘰干嘛?你一個大男人還要化妝是不是?”別墅外面?zhèn)鱽砝钅柕呐叵?p> “靠,幾輩子沒結(jié)過婚,催毛。說好八點出發(fā),現(xiàn)在才幾點?趕著投胎嗎?”張晨小聲抱怨著,今天李墨陽是老大,不能當(dāng)面抱怨,只能背后說兩句。
“來啦!來啦!”
張晨大聲應(yīng)了兩聲,朝樓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