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章曉純你們月月最近吃粥吃的怎么樣了?”西蒙把自己寶貝兒子放在腿上,那小子就乖乖地趴著聽媽媽打電話。
媽媽打完電話后就對著兒子笑,“兒子,昨天在公園里看到阿姨家的妹妹西月。你知道嗎?她比你小一歲耶!誒,小妹妹超可愛。”
“水…”西蒙的兒子一聽到媽媽垮別家的孩子時,自己就口渴。
西蒙不得不挪動她胖胖的身軀起來給兒子倒水喝,把她說了一半的話生生的給噎回去了,很是不甘心。
但被打斷的話就沒有接回去的必要了,她也懶得說。
今天周六,章曉純在家休息,正在她給西月喂輔食時西蒙打電話過來了。
“還在吃蔬菜泥呢!”章曉純回到。
西蒙又打電話問,“我以前給我們家素淼吃輔食,蔬菜吃三天后就給他吃魚了?!?p> 章曉純這時手里的小小飯勺一抖,一勺胡蘿卜糊糊就撒了…西月望著媽媽,轉(zhuǎn)手用手去抓…
“誒…”章曉純想去阻止她手抓飯吃,又覺得這多可愛,這說明了她很愛吃這個味道。
“怎么啦!飯碗給你抓翻了…”西蒙在電話里咯咯笑。
“我在嘗試給她吃其他幾種蔬菜,讓她吃遍不同色彩,不同形狀,不同味道的蔬菜,免得她日后挑食。”章曉純說得理由充足。
“呵呵!不必吧!天底下那么多蔬菜她嘗得完嗎?”西蒙似乎想跟她提另一個話題。
“那按你說的,抽幾個有代表性的吃吃…”章曉純試探著問,畢竟西蒙家的小孩已經(jīng)一歲多了。
“我就是那么做的。然后給她補充營養(yǎng)成分高的輔食?!蔽髅筛f。
章曉純順便一問,“那你覺得是肉好消化,還是魚好消化呢?”
“那當然是魚。”西蒙說。
“吃魚?淡水魚刺多。深海魚怕她過敏?!闭聲约儞牡卣f。
西蒙一笑,“深海魚過敏?好像我們素淼沒有。我們吃的是來自大西洋的鱈魚?!?p> “不管哪種海魚,不都是稱為海鮮嗎?是海鮮就有可能過敏?!闭聲约冚^勁道。
西蒙道,“是的呀!我咋沒想到呢?我只知道我們娃吃牛奶過敏,后來用氨基酸奶粉調(diào)了三個月…”
“不還用深度水解奶粉吃了三個月…”章曉純知道她給兒子吃了這些。
就是因為西蒙給孩子吃了那個奶粉,他兒子素淼瘦的像丁香——小而瘦還黑不溜秋的??磥磉@奶粉過敏讓孩子吃大虧了。之所以章曉純沒有選擇她的方案,原因也在以此。
”不過我們部分水解奶粉只吃了兩個月…”西蒙帶著感激的心情,幸虧有了這個緩解蛋白的奶粉,才使他們娃有了轉(zhuǎn)機。
“在吃輔食的時候我就非常重視,不能讓營養(yǎng)拉下了他的成長速度。那時候他加輔食時正值疫情區(qū),我是冒著風險給他選擇了青島水產(chǎn)公司的鱈魚產(chǎn)品?!蔽髅筛聲约兞钠疬@個,真是感慨特別多。
“你看我能不能選擇就近食材,比如,鱸魚、黃顙魚、桂魚?”章曉純列舉了自己熟悉的魚類。
“可以可以!還是你比較講究實際,我個人建議還是鱸魚優(yōu)先?!蔽髅刹辉蛊錈┑暮驼聲约兙吞砑郁~類進行了暢聊。
章曉純放下電話,“我去買魚?!?p> 魚買回來后,蘇越一看,“哇塞!還是活的呢!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在網(wǎng)上鮮魚鋪買了現(xiàn)殺黃魚?!?p> “什么是現(xiàn)殺呢?”章曉純問。
“現(xiàn)殺,就是活魚殺了立馬凍起?!碧K越解釋道。
章曉純說,“好吧!你先把這個鱸魚蒸了給她吃。黃魚也是海魚,回來后先凍起,看她吃鱸魚后是個啥情況。”
“什么都不要放喲!”章曉純交代。
“這個我知道。平時給西楚做這個魚時也是清蒸,我想在下面放些漿片和蔥段,這樣味道不腥?!碧K越跟章曉純說。
“你去看一下西月,我把魚蒸起來。她也吃不了多少,西楚也愛吃這個魚。她吃的時候可以沾醋和生抽就有味道了?!?p> “你別說,西楚小時候就這個魚吃的多。刺少,味道也還可以。她以前吃都是無味的,后來大了才吃有味道的魚?!闭聲约兠看位貞浳鞒贼~的樣子就覺得特萌,很長時間西楚以為魚就是這樣淡泊無味的。
蘇越說道,“我不知道這些。后來我給章曉純做月子餐時,在魚里加生抽和醋時西月才知道魚這么好吃?!?p> 章曉純說,“這是一個慢慢體會的過程,不可心急。只有讓她愛上了原味以后,在她的記憶里才會形成食材的本來特性?!?p> “魚蒸好了可以給她吃了,把她放餐椅上免得吃東西會出現(xiàn)意外事故。”蘇越將蒸好的魚放桌子上,一股香氣撲鼻。
現(xiàn)在才是七個半月,蘇越還是以亨氏米粉為主,加營養(yǎng)包攪勻后將魚泥拌勻后喂給西月吃。
“我們應(yīng)該是吃天然的魚的,可是現(xiàn)在也沒有天然的魚給你吃,只有養(yǎng)殖的,這魚飼料是什么成分就不得而知?!碧K越跟西月嘮嗑道。
章曉純特別交代了一下,“不管什么食材至少連續(xù)試三天,不要摻加其他。”
“我就是這么做的?!碧K越一邊喂飯一邊說。
西月聞到了飯碗里不一樣的味道,吃了一口喜瞇瞇的…
“這個就是極普通的魚,大魚塘都有養(yǎng)殖,不稀奇?!碧K越又像是給章曉純說又像是和西月嘮嗑。
“如果你對魚吃的還好,下次就吃桂魚。其實我覺得這幾種魚有些相似,外表長的像我們小時候吃的鯽花魚。”蘇越跟西月嘮嗑。
“這個鯽花魚可是野生的。它的質(zhì)地細膩,有韌勁,只一根主刺,非常有味道??蓱z的孩子,你們現(xiàn)在是吃不到了,那時候我們家鄉(xiāng)的河道里就有,小時候吃了不少。”蘇越說著,章曉純聽到了接過來問道,“我小時候也吃過。”
“是的。那時候在水庫里停水撈渣子,那野生魚多的袢腿,后來只有小魚了。連小魚也被撈光了,臨你們現(xiàn)在沒有野生魚可吃了?!碧K越繼續(xù)嘮嗑。
章曉純插進一句,“說不定十年后,以前消逝的珍惜魚類又都有了?!?p> “還是我們國家體制好,十年封山育林,古樹又成了林;那么十年禁漁,我估計一些珍惜魚類——像鯽花魚又會回來。不用淘百元一斤吃桂魚,掏兩百元一斤吃鱈魚。在我心里,它們不僅外觀長的像口感也差不多。”
蘇越給小月月喂飯,像吃憶苦思甜一樣回憶著過去的好時光。
無不感嘆這代娃苦了,沒啥子東西好吃,都吃不出原味。
“期待十年后吧!”蘇越說道。
“不必了。我已經(jīng)買了深海鱈魚,先吃一陣子,看看哪個效果好?既然別人不過敏,我們也可以試試嘛!”章曉純說她在網(wǎng)上買好了。
蘇越也就無話可說,就當當年小河溝的鯽花魚跑到海洋里去了,但不管它跑多遠,媽媽的愛是無邊的,在遠也能找回來給西月嘗一嘗。